第58章 畜生和畜生不如
- 人在大虞,我在玄衣衛(wèi)通靈破案
- 貳月二十
- 2145字
- 2025-02-10 18:55:20
臥槽!
這五毒教的人,都是牲口啊!
之前的桃盛云是一個,今天來的這一批也一樣。
特么的都死了,還心懷不軌,就想著褲襠里那點(diǎn)事!
‘呸!’
不要臉!
許淵內(nèi)心早把他們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一遍,但膀胱卻瞥向了搖搖欲墜的上官雁依!
八十點(diǎn)修為點(diǎn),再加五毒教各種下毒解毒技能傍身,這誘惑力……嘶,連他都扛不住!
“別怪哥哥不是人,只怪獎勵太誘人!”
就在許淵心里嘀咕著話之際,再也扛不住的上官雁依,搖搖欲墜就要跌倒。
“上官僉事!”
看到這一幕,許淵眼疾手快的沖到了她身旁,順勢攙扶住了她。
在強(qiáng)行祭出血脈之力后,情蠱之毒已浸染上官雁依全身。
一式鳳舞九天,是她最后的力量。
現(xiàn)如今,血脈之力退去,她再也沒有力氣壓制洶涌澎湃的蠱毒。
此刻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和之前的冷艷有著截然不同的風(fēng)情。
“老紀(jì),上官的情況如何?”
紀(jì)鑲蹲下身子,在為上官雁依渡氣之際,許淵急切的問道。
“很嚴(yán)重!”
“必須要宗師境以上的高手,為她持續(xù)渡氣壓制體內(nèi)的蠱毒。”
“我流血過多,真氣消耗殆盡,恐無余力了!”
“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啪。’
說完,紀(jì)鑲一臉慎重的拍了拍許淵的肩膀,隨后補(bǔ)充道:“去吧,上后院。”
“我替你們護(hù)法!”
聽到這話,許淵感動的差點(diǎn)流出眼淚,不愧是做叔叔的,對自己就是好。
事成之后……
老紀(jì),我高低得給你嗑一個!
這雙簧唱的,是又當(dāng)又立。
事后,許淵還落了個‘以身犯險(xiǎn),大公無私’的好名頭。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都沒講完,許淵就抱著半昏迷的上官雁依朝著后院跑去。
看著他猴急的身影,紀(jì)鎮(zhèn)撫使臉上露出了‘自家養(yǎng)的豬終于拱到白菜了’的欣慰笑容。
白撿一個媳婦,任哪個當(dāng)?shù)模婚_心呢?
當(dāng)然,如果換成閨女她爹,那估計(jì)是另一種心情了。
“許副千戶正替上官僉事渡氣療傷。”
“從現(xiàn)在起,后院乃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踏入。”
“違令者,殺無赦!”
“是。”
伴隨著紀(jì)鑲的一聲令下,驛站的后院,徹底與世隔絕!
“淵啊,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
“接下來,就看你自身的實(shí)力了。”
……
而就在左輪法王帶五毒教一群人襲擊水門驛站時,一艘打著永商鏢局的貨船,已經(jīng)緩緩抵達(dá)京城渡口。
船只剛一靠岸,上百道人影,直接沖了過去。
牢牢把控整個船身后,青鳥押送著吳靜生走下了船。
“父親!”
見到親自趕來渡口的鎮(zhèn)撫司同知青龍大人,青鳥剛要施禮,老父親就擺手示意不用,順勢命人接過吳靜生。
“一路上辛苦了。”
“咱就別寒暄了。”
“陛下口諭,就地審訊吳靜生。”
早就備好刑具的審訊室內(nèi),吳靜生痛不欲生的慘叫聲,由內(nèi)至外的傳到了現(xiàn)場眾人耳中。
慘叫持續(xù)了一刻鐘后,負(fù)責(zé)刑訊的一名千戶,畢恭畢敬的湊到了青龍身旁道:“同知大人,招了!”
“嗯?”
“凈月山莊!”
‘唰!’
得知這個地名之后,青龍迅速起身,帶隊(duì)沖向了城外。
可還未趕到地方,竄天的火焰,便映紅了漆黑的夜晚。
“同知,那個方向好像是凈月山莊……”
眼眸被火光映紅了的青龍,冷聲嘀咕道:“曹正淳,你這是做了兩手準(zhǔn)備啊!”
“這一局,咱慢慢玩!”
“請旨徹查此案。”
“是。”
也就在青龍率部出城之際,兩廠的探子,已把他的行蹤匯報(bào)給了曹正淳。
“青龍奔著凈月山莊去了?”
“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和人證,鎮(zhèn)撫司不會動那里的。”
“唯一的解釋……吳靜生入京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雨化田驚愕道:“督公,吳靜生現(xiàn)在不是在水門驛站嗎?今晚左輪法王他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曹正淳打斷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有點(diǎn)意思了!”
“幸虧魏忠賢動手夠快……”
“不然,這一局就麻煩了。”
“報(bào)!魏廠公求見。”
“喊他進(jìn)來!”
曹正淳的話落不久,魏忠賢急匆匆的趕了進(jìn)來。
“督公,該殺的屬下都?xì)⒘耍滦l(wèi)突然趕到……”
“沒辦法下,我們只能放火燒了整個山莊。”
“屬下是怕……”
聽到這,曹正淳說道:“燒的不干凈是嗎?”
“對!”
“卯時之后,本督公會請懿旨,由東廠徹查此案。”
“屆時,別再留下任何把柄。”
“是!”
就在整個京城,因?yàn)閰庆o生的到來,而明爭暗斗之際……
許淵正在水門驛站里忙活著。
后院屋子里,一張大床上,大虞京城青年一輩們的女神上官雁依正面色潮紅的躺著。
“雁依啊,我盡力了。”
“情蠱之毒已經(jīng)進(jìn)了丹田,以我的實(shí)力怕是……。”
感受到異性氣息接近的上官雁依,意識模糊的開口道:“我,我知道!”
“此蠱,以目前的情況,堪稱無解。”
聽到這話,許淵意有所指道:“也不是無解,情蠱算不上毒,它只是需要……”
不等他把話說完,上官雁依瞬間驚醒,雙眸間的情欲之色褪去了些許。
她自然知道,化解情蠱的最原始法子。
更清楚,一旦任由其發(fā)展下去,自身也很難控制,甚至到最后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但身為一個女人,她還是下意識抗拒這一切。
“許,許淵,我相信你的人品。”
“別當(dāng)畜生!”
聽到她的話,許淵重重點(diǎn)頭道:“明白!”
“我給你想了個其他法子。”
“你等著。”
邊說,許淵邊沖出了房間,再次折回時,手里多了兩樣?xùn)|西。
“這是搟面杖!”
“沒倒刺的,很光潤。”
“但考慮到你的耐受度,我還貼心為你準(zhǔn)備了豬油。”
“涂抹上去……相當(dāng)?shù)慕z滑。”
“你……”
看到許淵拿來的東西,上官雁依頓時羞惱無比,甚至連情蠱的毒都差點(diǎn)壓不住。
“放心!我在門口給你守著。”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完,許淵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他這當(dāng)然是欲擒故縱了,畢竟這種事還是得等上官雁依開口同意。
而她早已壓不住情蠱毒性,用僅剩的一絲意念,惡狠狠的開口道:“許淵……”
“你是要畜生不如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