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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國之花?帝國之草!

“胡說八道什么?”

“即便私定終身,也要按三書六聘走,絕不能虧了人家姑娘。”

責怪了自家兒子一句的許母,拉著青鳥就往里面走。

婆婆看媳婦,越看越好看。

臉上那叫一個開心啊!

反倒是頻頻扭頭的青鳥,不止一次的瞪向正與王嬸交談的許淵。

“王嬸,最近你帶著小豆包,有沒有去過什么寺廟,道觀或是尼姑庵?”

“特別是她失蹤前的那段時間。”

聽到許淵的話,青鳥知道許淵沒有開玩笑,他是真來辦案的,當然討他母親歡心也是真的。

“有,有過!”

“前幾天,金山寺舉辦了極為隆重的‘普度日’,主持法河大師親自為信徒普渡。”

聽完王嬸子的話,許淵頓時念叨:“金山寺?”

“是不是還要了你們的生辰八字?”

“自然是要了啊,讓寺里的得道高僧為你祈福,肯定需要生辰八字。”

追查了九陰白骨爪那么多年,青鳥自然知道,修煉魔功所需‘爐鼎’必須是陰時陰月陰年之妙齡少女。

平常人想要獲得他人的生辰八字,極為不易。

可一場所謂的‘普度日’,就能讓信徒們主動暴露了這些信息。

隨后,再從信徒里進行挑選合適的爐鼎?

順著許淵調查的方向,青鳥此刻也找到了整個案件的突破口。

“淵兒,你不會懷疑金山寺吧?”

“不可能的,主持法河大師可是整個余杭甚至在江南地界都是德高望重的高僧。”

“就連吳知府的公子,都拜入他門下,做了個俗家弟子。”

“誰?”

“吳靜生的公子,吳晨?”

“是啊!”

聽到母親的話,許淵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

他喃喃自語道:“誰規定的帝國之花,就得是女人?”

“你說什么?”

沒有聽清楚許淵的呢喃,青鳥下意識詢問道。

“沒什么,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斷,需要去驗證一下。”

臨走前,許母把祖傳的玉鐲子摘下,親自給青鳥戴上,這著實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收著吧,不收的話,我娘絕不會同意咱倆洞房的!”

“呸!你這個混小子,就是收下了,也不行。你得為人家姑娘負責。”

都不用青鳥反駁,許母直接維護她。

出了別院,青鳥就想把鐲子還回去,但卻被許淵直接拒絕了。

“咋著?幫你捋順了案情,就不準備幫我哄娘了?”

“提上褲子不認賬了是嗎?”

“你……粗鄙。”

作為青龍之女的青鳥,從來沒有在異性面前表現出自己女兒態過,但此時卻面紅耳赤的直跺腳。

“說我粗沒問題,但是‘鄙’……我可沒有!”

“……查案子!”

聽到許淵的調笑,青鳥也不接話,直接追上前道:“咱現在是不是要核實一下,這些已遭毒手的少女們,生前是否去過金山寺?”

“聰明,你拿著案宗去一家家的核實,記住了,要學會婉轉的問話,別暴露我們在查金山寺。”

“你呢?”

“我當然是準備婚房了,咱們晚上爭取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你……”

望著許淵邁入詔獄后,惱羞不已的青鳥,轉頭帶人去核實情況。

“淵哥來了?”

“快,快去通知秦總旗。”

許淵的身影剛出現在詔獄內,守在這里的力士就‘如臨大敵’。

正是在這里……

許淵因一句‘我與罪惡不共戴天’,不知弄死了多少罪犯。

“啥情況?”

“你們這樣盯著我作甚?”

許淵這話剛說完秦東流的聲音就遠遠的傳來。

“他們是怕你又胡來。”

“秦叔?你怎么在這?”

“防火、防盜、防許淵!這可是紀大人的原話。”

“兔崽子,我跟你說哈,你就是再想殺吳靜生,也不能動手。”

聽到秦叔的話許淵笑了。

紀千戶是真怕自己再暗戳戳的把吳靜生弄死了。

畢竟以他目前的實力,派其他人根本鎮不住,唯有秦東流最合適。

“秦叔,我就是單純的問話,想向他求證一點事,絕不往死里折騰。”

“不行!”

“叔這都是為你好,你的晉升詔令都快下來了,這期間不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好吧!”

“叔……”

“嗯?”

“你看,那有飛機。”

“飛機?飛機是啥?”

‘啪!’

秦東流順著許淵手指的方向歪頭時,許淵直接單掌劈在了他脖頸處。

下一秒,這位還沒先天的叔父倒在了許淵懷中。

“你們怎么說?”

把秦東流小心翼翼放在一旁的床上,許淵扭頭掃視著詔獄的眾多兄弟。

“啊?”

面面相覷的他們,一臉哭喪道:“淵哥,千萬別把人弄死了。”

“詔獄再出事,我們幾個也難咎其責。”

“放心,保證他活著的,而且絕不用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聽到許淵的保證,兩名小旗抱著旁邊的柱子,就猛然嗑了上去。

伴隨著他倆的動作,其余的校尉及力士,各個都頭頂望向天花板。

哪怕許淵與他們擦肩而過,也都選擇視而不見。

許淵直奔吳靜生的牢房……

當吳靜生看到許淵輕車熟路的打開牢門后,這位之前還在北郊叫囂著讓他萬劫不復的首輔門生,面色嚇得蒼白。

“許,許淵,你要做什么?”

“本官給你說……”

‘啪。’

對方的狠話,都沒說出口,許淵直接給了他好著的臉頰一巴掌。

雖然只用了蠻力,但足以把吳靜生扇的騰空旋轉一周半,一頭扎在了稻草鋪設的炕上。

“哎呦呦。”

慘絕人寰的嚎叫聲,卻沒能引來了一名校尉、力士出面。

饒是藏在暗處的那幾位高手,也在察覺到許淵的氣息后,把自己裝成了一團空氣。

只要不弄死,在詔獄磕著碰著那不是常有的事。

“刺啦!”

“啊啊!”

沒有任何廢話,許淵直接撕扯著吳靜生的頭發,便把他生拽向了詔獄最里面。

“淵爺!”

“淵爺,又來送新貨了?呀,小的再給你嗑一個。”

“去,去,今天辦正事!”

隨即點了幾個資深基佬,許淵小聲朝他們叮囑了幾句。

“明白了,淵爺,這事,我們兄弟最在行。”

說完,他們把半昏迷的吳靜生拖拽進了一個單獨的牢房內。

兩分鐘后……

為首的刀疤男,欲求不滿的湊到了許淵旁邊。

“淵爺,以小的多年的基佬經驗,這孫子跟我們絕對是一種人。”

“你確定?”

“拿人頭作保!”

能關在詔獄最底層的,那絕對都是個頂個的人才。

他們的專業性,許淵是不會懷疑的。

“他瑪德……”

“小東瀛的帝國之花,竟然是個偽娘?”

“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

在許淵嘀咕這話時,刀疤男諂媚的說道:“淵爺,上面亂哄哄的,是不是又抄家了?”

“送幾個新貨進來,讓哥幾個樂呵樂呵啊。”

“嗯?前幾天,不是剛送進來幾個閹狗嗎?”

“別提了,都脫肛了。”

“狼多肉少啊淵爺!”

“知道了晚上就安排。”

邊說,許淵又提著吳靜生走出來。

“謝謝淵爺!以后,我們不拜菩薩、不拜佛,就供您老的長生牌。”

重新把吳靜生扔回地牢后,許淵大步流星的準備離開詔獄。

在與幾名睜眼瞎的校尉擦腳而過之際,停下腳步的他,開口道:“物色幾個之前跟咱不對付的衙門的人,送到最里層。”

“啊?明白!”

“秦叔醒了跟他說,我辦完手里的案子后,再給他負荊請罪。”

“好!”

……

出了詔獄,許淵直奔文書庫,查閱著吳晨的卷宗!

“如果他是帝國之花,那主持法河呢?又扮演著什么角色?莫非是影主?”

就在許淵沉思之際,去而復返的青鳥,行色匆匆的沖到了他面前。

“這會兒,你先別出去。”

“啥情況?”

“江南府的刺史任風帶著懿旨來千戶所了。”

“然后呢?跟我有什么關系?”

半蹲著身子仰望著身前的青鳥,還別說……看不到額頭。

都說女子低頭看不見腳尖,便稱為極品了。

可男子由下往上看,看不見她的額頭,那才是極品中的極品。

“隨他一起來的兩名供奉正是江南七怪中的‘樵夫’南仁希和‘越女劍’韓瑩。”

“而你之前殺得田渤山七人,有兩個是他們的嫡傳弟子,其余五個是他們的師侄。”

“紀千戶和上官僉事,都不在,而玄衣衛留下的幾名高手,也都在看守詔獄。”

“他們肯定是故意選在這個時機過來宣旨的。”

聽到青鳥的話,許淵合上卷宗,笑著詢問道:“跑到千戶所找我報仇啊?”

“說是‘切磋’,但……”

青鳥的話都沒說完,文書庫外響起了洪鐘大呂般的叫囂聲。

“許淵,你狗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無憑無據下,屠殺我徒弟和師侄……”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聽到外面猖狂的喊聲,許淵猛然站起身道:“什么實力,這么狂?”

“兩人都是先天九層。”

“許淵你要冷靜,我已經派人去找上官僉事和紀千戶了。”

但許淵一秒都不想慣著對方,直接忽略了青鳥的勸阻站起了身。

“許淵,你……”

這一次不等青鳥把話說完,許淵直接停下腳步道:“逢敵必亮劍!”

“老子管他是誰,什么實力……”

“用老紀的話說,遇敵你若是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還特么的當什么玄衣衛?”

說完,許淵單手扶刀直接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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