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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男性友人

我是個在交際方面大腦比較遲鈍的人,所以她介紹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以后還有機會見面,我基本記不住幾個,但這其中有一個我卻記住了,這個人是教授范禹娟舞蹈的教練,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小伙子。

因為她頻頻帶這個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也就感覺到了這兩個人有一點不對勁兒。

男人和女人之間,如果有了那層親密關(guān)系,那么他們的眼神或者語言神態(tài)啊避免不了會有一些流露,縱然遲鈍如我,但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這位健身教練姓遲,是個外地人,長相嘛,其實就是一般,但因為是教授舞蹈的,所以身材非常棒,沒有一點贅肉那種的,因為長年鍛煉,小伙子顯得也非常精神。

接觸時間長了,范禹娟也就不隱瞞我,一天在健身房,她偷偷告訴我,這個姓遲的教練就是她的新相好。

聽她這樣說,我還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追問她:“那你那個男同事呢?”

范禹娟白了我一眼,在我耳畔小聲說道:“男同事是已婚的呀,再說都四十歲了,平時約個會還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我已經(jīng)把他踹了!哪有這個好啊?又年輕又壯實,還沒有什么后顧之憂……”說著,范禹娟的目光瞥向遠遠站在一旁的那位舞蹈教練,目光里充滿了欣喜和得意。

我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那個小伙子,可能感覺到我們在議論他吧,小遲的臉色顯得有點羞澀,尷尬地把目光移向了旁邊。

我收回目光,對范禹娟輕聲說:“那你不怕你家老程知道?”

一聽我提到程宵云的名字,范禹娟的臉色沉了下來,她沒好氣地對我說道:“哼,他上個月剛領(lǐng)他那個小情人去了歐洲,一呆就是大半個月,玩遍了歐洲好玩的地方,他在外面逍遙快活,我憑什么為他獨守空房啊?”說著,范禹娟一梗脖子,對我義正詞嚴地說道,“所以我找相好的,一點也不覺得對不起他。”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站在遠處的那位陽光健美的小遲,不禁又多嘴地追問了一句:“那……那他就這樣心甘情愿地跟著你?不介意你有家庭?”

范禹娟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你可真是很傻很天真的不屑味道,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我低聲說道:“哪能啊?人家那么年輕,在這個城市一沒家,二沒房,跟我個三十幾歲老女人圖個什么呀?雖然有兩情相悅的成分吧,但也希望能有些回報吧?”

我傻傻地問:“那你都給他什么回報了?”

范禹娟湊近我耳朵,將聲音壓得更低地對我說道:“手提電腦,名表,還有衣服鞋帽之類的,總之在他身上已經(jīng)花了小十萬了,最近還朝我要一個樂器呢,原價要四萬多,我沒答應(yīng)他呢,哼,不能慣得他胃口越來越大……”

我聽得目瞪口呆,不禁低聲問范禹娟:“那你花這么多錢,不怕被你老公發(fā)現(xiàn)嗎?”

范禹娟拍了拍我的背,沖我擠了擠眼睛道:“你忘了?我家的財政大權(quán)我掌握啊,程宵云他能奈何得了我嗎?”

這時候,那個舞蹈教練小遲慢慢走了過來,范禹娟就乘機拍了拍我的肩,對我笑著說道:“走吧,咱們一起出去吃晚飯。”

我跟著范禹娟和小遲向健身房門口走去,在門口他們與一位小伙子匯合,這個小伙子姓凌,是小遲的朋友,年齡和他差不多,長得比小遲還要帥氣一些,據(jù)說有一份正式工作,但業(yè)余也給別人做做健身顧問什么的。

范禹娟給我和這個小凌做了簡單介紹后,對我們大大方方地笑道:“今天我請客,說說你們都想吃什么吧?”

然后,我們幾個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向健身房外走去。

我們?nèi)チ艘患噎h(huán)境比較清幽的中餐廳,坐在一個靠窗的隱蔽位置,這個位置因為有一顆裝飾樹做掩護,所以不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街上華燈初上,餐廳里的光線是桔黃色的,朦朦朧朧的,不至于讓你看不清對面坐著的人,但此刻看上去的效果和平時就不太一樣,似乎每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層夢幻般的光暈,可能這家餐廳要的就是這種夢幻一般似真似假的效果。

在這種似真似假的光暈籠罩下,人也比較容易放得開。

這家餐廳里的溫度很高,進去后范禹娟就喊熱,落座后,她更是直接將外面套著的那個小外套脫了,小遲急忙殷勤地幫她將外套掛在椅背上,這樣范禹娟上身就剩下一件貼身的露肩背心,兩條豐腴的胳膊在燈光的映襯下白得刺眼。

她和小遲兩個人坐得很近,其實我們坐的是一張圓桌,桌子是蠻大的,空間也足夠用,但他們兩個人就喜歡這樣挨著坐,目的顯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們一人點了一個菜,最后范禹娟又點了兩個她愛吃的海鮮,在等菜的間歇里,我們幾個人漫無邊際地開始閑聊起來。

范禹娟能說會道,這個場合自然是妙語連珠,加上她那招牌式的爽朗笑聲,非常能活躍氣氛,而直到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小遲是個非常健談的人,而且懂得也不少,還會說一些半葷半素的笑話,引得范禹娟更是笑聲不斷。

相比較而言,那個小凌倒是個非常沉默寡言的人,小伙子彬彬有禮的,話不多,面對小遲說的那些笑話,還有范禹娟的爽朗笑聲,他只是報以微微一笑。

在這種場合,我的話一般并不多,當(dāng)然,該有的客套寒暄還是有的,所以還不至于冷場。

那天在聊天過程中,對小凌的情況有了一些了解,他和小遲是高中同學(xué),在這個城市一所并不出名的二流大學(xué)畢業(yè),現(xiàn)在在一家網(wǎng)絡(luò)公司做銷售,因為從大學(xué)起就喜歡健身,所以平時也會在健身房做一些兼職。

說實話,我對這個小凌的印象挺好的,小伙子彬彬有禮,雖然話不多,但禮貌周到,并不會讓你感覺難堪。

當(dāng)然,這種好感只是緣于一種對普通朋友的感覺,絕沒有其他想法,其實我知道以范禹娟的鬼心眼子,她是有意撮和我和這個小凌認識的,要不也不會刻意安排這個飯局,在這個飯局上她一個勁逗我和小凌,說讓小凌當(dāng)我的私人健身顧問。

但是,這其中有兩個問題,一是我還沒有饑渴到那個程度,見著個年輕男人就準(zhǔn)備投懷送抱;二來,以范禹娟和小遲交往的先例來看,和他們這樣的小伙子交朋友是要付報酬的,但我和范禹娟情況不同,我手里可并沒有掌握著鄧文良的財政大權(quán),流動資金都是留做家用的,我自己那份薪水都偷偷補貼了娘家,我可沒有閑錢來供養(yǎng)這些“普通朋友。”

所以當(dāng)時我的心里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準(zhǔn)備回頭謝絕范禹娟的這份“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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