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記得他說的一句話,他說湄湄,我們可以結婚。我們在一起,你不用過的那么隱忍了。
你看,他能看出來我過的很隱忍,我過得真很隱忍,很多事我都不去計較,是因為我計較不起。我幸福的抱著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對著我笑的暖融融。
他沒有問過我從前的事,我以為我們要在乎的是以后,不必過問對方從前的事。但溫澤遠還是介意了,而且在婚后冷淡了不少的他,讓我變得更隱忍。他沒有實現他的諾言。
樂璃說:“你們那叫閃婚,這下好了,才閃幾天就閃出問題了吧。”
其實也不算閃,起起落落也要半年我們才結婚。
我換好了衣服,垂頭喪氣的說,我還是回去好了。
樂璃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我,我說你總不至于真希望我離婚吧,我才剛結婚。
“那也得給那男人一點厲害看看!”
我搖了搖頭。我不想離婚,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連未來我都看不到。我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了。我得現實點。況且,也許很多人眼里,的確是溫澤遠吃虧了。人一大好條件的男人,娶了這么小心眼還打過胎的女人,我話雖然說得硬,覺得自己沒有滔天大罪,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愧意,我沒有把最好的自己留給溫澤遠。但是有一點卻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那些經歷,我也成不了今天的我。是過去造就了我。
我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溫澤遠回了個電話給我,我說我馬上就回家了。他說哦,我在家里。
那天是周末。難得一個不加班的周末,我開門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尷尬。溫澤遠在窗臺上澆花,那些花有好幾盆還是我們結婚前買的種子親手種下的。他回頭看了一下我,皺了皺眉,沒說話。
我說我不是故意要鬧的,昨晚我喝多了,對不起,沒接到你的電話。昨天我去你公司,本來只是想叫你跟我一起去聚會。那是以前的一群朋友,我想讓他們認識認識你。
溫澤遠在那自顧自的澆花,我解釋的話他好像沒聽到,我一時激動,接著說:“那天我問你,是不是家里來了客人,你說沒,其實我知道,你是騙我的,那天家里來了個女人,是不是?”
溫澤遠說:“你怎么知道?”
我頓了下,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我還沒說話,溫澤遠繼續說:“跟蹤我回來了,還是調查我?我們是夫妻,不是敵人,要有最基礎的信任,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有那么幾秒,我覺得有點反駁不了,然后我說:“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回答我的問題。那天家里是不是來了女人?”
“你跟我媽說我有外遇,我問你,我現在告訴你我沒有,你信不信?”他看著我的眼睛。
他的眼神看的我有點無從躲藏,如果我現在說我信,那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無理取鬧,我說過我是個面子非常要緊的人是很不愿意承認自己錯誤的人。我死鴨子嘴硬說:“那個叫向婉的,她每天都在你公司,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別的心思?”
溫澤遠嘴角掛著一點嘲諷的笑意,站起身就不理我了。轉身拿起水壺去澆水。再不跟我說一句話。
溫澤遠的冷暴力使用的出神入化,他不想理你的時候,表現出的那種態度,讓你再厚臉皮再無賴都多說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