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撓癢癢
- 大宋宰執:從挽救范仲淹開始
- 我不懂網文
- 2059字
- 2025-06-11 23:58:16
趙禎拍拍手,便有宮女捧著一張弓入殿,“這是先帝用過的御弓,質量比軍中的要上乘,我知道你弓箭損壞,特意賜予固之傍身?!?
宋真宗的御弓?他沒那個福分去用吧。
畢竟人家都去泰山封禪了,他用著宋真宗遺留的御弓,豈不是也要走一趟?
“先帝御物,臣不能接受,請官家另賜弓箭?!苯泼摿?。
趙禎“收著,不可推辭,還有其他金銀賞賜,明日一并送去你的宅邸,拿著錢財修繕宅子,也好住得寬敞些?!?
“臣遵旨,謝官家恩典?!苯黄仁杖胍徊ㄥX財。
而且要考慮養著五匹遼馬,所耗錢財不少的因素,自然不能錯過金帛的賞賜了。
從宮女手上接過御弓,姜塬輕輕撫摸著上面的龍紋,幸好只是一些形似金龍的圖案,沒有明顯的區分出五爪九爪,不然他真不敢用。
手指隨意拉動弓弦,瞬間感受到御弓的質量,比之前的一石弓好上一大截。
這御弓應該是一石四斗了。
皇祐五年?正月中旬。
隨著日子過去,正旦的熱鬧氣氛也逐漸淡化,老百姓回歸到正常的軌跡。
遼、夏等國的正旦使也已經陸續出京原路返回。
龐籍、梁適兩人同樣卸去官位,出京歷任地方要職。
陳執中、宋庠已經入京,關于他們可能會拜相的傳聞,不可避免的流傳出小道消息。
大內宮城?垂拱殿。
陳執中、宋庠、富弼站立在殿中,耐心等候大宋官家出來。
他們三人基本都是年過半百的重臣,發髻不是全白,黑發也基本所剩無幾了。
其中以陳執中最老,淳化元年生人,身軀形似瘦弱的枯木,“龐相與梁相突然出京,富相可知道些內幕?”
宋庠身形不動,卻也細心聽著。
“實不相瞞,老夫完全不知,此事唯有官家和當事人了解,兩位想要探究真相,等官家出來再詢問不遲?!?
富弼語氣平靜的回答。
問官家?
那不是純屬找抽,官家真想公之于眾,早就揭露出來了。
不過有心人查到罷相,可能跟龐元直、梁彥昇有關。
突然殿后傳來動靜,陳執中三人端正儀態,對著趙禎行禮。
“免禮,陳卿、宋卿,許久不見你們又老了些,歲月不等人啊?!?
趙禎上來先拉拉家常。
陳執中“生老病死屬于自然規律,老臣早已看開了?!?
“老臣愿用余下的歲月,為官家排憂解難?!彼吴砸黄倚牡恼f道。
趙禎滿意的頷首,“政事堂宰執之位懸空,今日朕拜陳卿為昭文相、宋卿史館相、富卿集賢相?!?
三相同拜、可謂少有。
陳執中等人猜測出會有人拜相,但沒想到是置三相。
“老臣拜謝官家。”宋庠第一個同意。
陳執中稍頓片刻,也拜謝了。
富弼“既有陳、宋兩位相公入政事堂,老臣請求保留原職。”
“富卿資歷足夠又經略過邊疆重地屢立政績,何必推辭呢?”趙禎勸說著。
宋庠“富相莫要辜負官家的一片苦心。”
“那老臣領旨?!备诲鱿肓讼耄瑧氏聛?。
自此,陳執中、宋庠、富弼共同為宰相,樞密院因為狄青需要處理善后之事,暫時還沒回京,由他人暫領樞密院事。
隨著拜相之事落實,消息傳出,又引起開封府的全部官員議論。
另外由于禮部試將近,天下學子宛如鯉魚似的,不斷游進京師,瞬間把擁擠的城池弄得人海為患。
當然,針對一些因為天災人禍,路途遙遠,沒法趕赴京師的學子,朝廷會在路一級設置春闈供他們赴試。
入夜,姜宅。
姜塬之前要邢妙琴監視喬筠,而她本人假模假樣的耗費許久,也想著該復命了。
“主君睡了嗎?”
邢妙琴輕敲房門,嗓音柔媚。
今夜她可是精心打扮過妝容,欲要跟少年顛鸞倒鳳。
房屋里傳出姜塬的聲音讓她進來。
邢妙琴步入房間后,特意關死了房門,蓮步輕移,嬌軀的香風四散開來,那如水眸子倒影出少年的影子,紅唇輕啟,“主君,你讓我監視喬筠,現在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說著一雙玉臂從身后自然的挽住姜塬脖子,俏臉貼去。
姜塬聞言,不再看書,“說說看?”
邢妙琴唇兒吐氣如蘭,“奴奴明早再告訴主君知曉,春宵苦短不妨疼愛一番奴奴?”
“那怎行?喬筠在宅子里居住已久,我不搞清楚她的來歷,睡的不香啊?!?
姜塬主動握住邢妙琴玉手,給她一點甜頭。
邢妙琴春心蕩漾,卻知道消息的重要性,依舊沒松口風,“奴奴不會欺騙主君,明日一早會如實告知?!?
她說出喬筠的底細,然后姜塬翻臉不認人咋辦?
“你這是連主君的話都不聽了?”姜塬語氣一沉,故意嚇唬她。
邢妙琴玉手在少年雄壯的胸膛打著圈,“到了床榻上奴奴什么都聽主君的意思。”
芳心卻想著,求求你別拒絕了,皇后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
姜塬無可奈何,反手扛著邢妙琴嬌軀在肩上,大步走到他的床榻,注意力道的把人摔到床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
邢妙琴坐起身,主動褪去防寒的衣物,只余抹胸長褲,可謂是惹人注目,
“不成好事,奴奴死都不說?!?
“那是你逼我的了。”
姜塬撲上床,雙手往邢妙琴的胳肢窩、腰身撓癢癢,換個方式折磨她。
“哈哈哈哈哈…”
“別撓,主君饒命。”
邢妙琴水蛇腰四處扭動,受不了被人撓癢癢,不由放聲大笑,連眼淚都掉落了。
“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姜塬依舊沒有心慈手軟,反而加大力度了。
“哈哈哈哈…住手……”
“奴奴真的不能說?!?
邢妙琴直到現在還閉著口風。
突然,撓癢癢消失了,她斂止哭笑不得的表情,面色恢復到正常。
“不說就算了,你回去吧?!?
姜塬起身讓出空間,說道。
邢妙琴收拾一下衣物,重新坐起來,低聲哭泣起來。
這就委屈上了?
姜塬心想邢妙琴還有兩把刷子,“我又沒欺負你,哭什么呢?”
“奴奴還想主君欺負我呢,你卻一直無動于衷。”邢妙琴嗓音伴隨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