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云嬪被毒,貴妃遭疑
- 萌狐來襲,國師他心動了
- 小七說不遲
- 2173字
- 2025-01-28 17:03:45
眾人抬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云嬪身旁的掌事宮女。
她的眼神清澈,絲毫不像是慌張的樣子,反而讓人看了更加容易覺得就是貴妃下的毒。
“朕在問貴妃此事!”
皇帝看著貴妃解釋后這直接回懟她的宮女覺得有些不悅。
而那宮女感受到皇帝的不悅后立馬跪下,頭也是直接觸地:
“奴婢不敢,只求皇上還我家娘娘一個公道!”
【好奇怪啊,貴妃自然不是做這件事情的人,可是這云嬪不至于是自導自演啊。】
貴妃聽著小狐貍的自言自語,覺得一只見面不多的小狐貍相信自己甚是新奇。
想了想蘇韻還是開了口:“妾身平日和云姐姐交好,害她自然是沒有由頭。何況按這宮女所言,無論是否是我,藥在杯子里已然是事實,還是先將云姐姐救好才是。”
聽了她的話皇帝倒也沒先追究宮女和罪魁禍首,將一眾跟來的人解散后問道:
“此毒可有解救的法子?”
“這...有是有,不過此毒性寒,唯恐娘娘以后再不能生育。”
劉太醫汗津津的回道,不能生育對尋常女子來說都算是大事,更何況這后宮的娘娘。
“不能生育?”
皇帝皺了皺眉頭,下毒殘害嬪妃以致不能生育,其心當誅。
“皇上,我家娘娘一心為您誕下皇嗣,怎可不能生育!”
“愿求皇上查清真相讓我家娘娘不要含冤啊,皇上”
那宮女寧愿冒著冒犯圣上的風險為自己娘娘喊冤,說著便哭了起來,最終連頭都磕腫了。
“我家娘娘平日從沒有爭寵的心思,待人接物也是極其溫婉,定是被人毒害,請皇帝替娘娘查清是何人毒害,奴婢死不瞑目?!?
【按理說劇情里根本沒有鬧到不能生育的地步啊?!?
言糯急的齜牙咧嘴,甚至覺得皇帝已經有懷疑貴妃的趨勢了。
它腦子里面想七想八,哪怕沒有收集氣運的任務也不想讓貴妃一個好人蒙冤。
【不對,肯定有哪一環是不對的?!?
冥思苦想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溫宴辭已經把自己抱回了他的懷里。
溫宴辭眼看自家小狐貍胡思亂想最終傷口已經有了裂開的趨勢,伸手接過它后便往門外走。
后知后覺言糯才反應過來。
【你干嘛,我還有事要解決呢,你放開我?!?
眼見著溫宴辭壓根沒有放開的趨勢,言糯開始掙扎。
【你放開,放開。嘶......好疼?!?
“傷口裂了還不安分,可是想著以后待在我身邊哪里都不去了?”
言糯還沒來得及看自己怎么了便聽到了這句話,于是小心翼翼地看溫宴辭的臉色。
【好家伙,傷口居然裂了?!?
【不過溫宴辭的臉色好黑啊。】
沒一會便到了房內,溫宴辭將紗布揭開重新包扎,動作卻是前所未有的粗劣。
【疼!疼!疼!啊啊啊啊啊,你這狗國師不能輕一點嗎?。。。 ?
“現在知道疼了?”溫宴辭聽到它那句狗國師卻是神色頓了頓,“早些不將傷口弄裂自然不必受這份罪。”
【這是傷口裂不裂的事情嗎,分別是你弄的太疼了!】
看著眼前言糯病懨懨卻還要吐槽他的模樣,倒是比一副尸體有活氣多了。
想著手下動作最終還是放了輕,包扎完后拿來了紙筆。
“你想救貴妃?”
言糯剛想問你怎么知道,下一秒就看見男人拿的紙上左邊寫了“是”右邊寫了“否”。
【這狗男人不會能聽到我說話吧?】
【不對不對,要是能聽見我說話的話怎么可能從頭到尾一點破綻都沒有?!?
聽著言糯自己把事實圓了回去,溫宴辭倒是沒說什么,心下卻壓住了那歡喜的心情。
自家小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
而言糯卻試探著將爪子放在“是”上。
“倒是能夠聽懂我說話?!?
溫宴辭說著將手放在言糯腦袋上擼了擼。
【我就說,原來是猜出來的我通人性啊?!?
傻乎乎的言糯并沒有發現溫宴辭問的是它想不想救,而不是問它此毒是否是貴妃所下。
【不過溫宴辭能有什么辦法救貴妃?畢竟皇帝此次出行只帶了貴妃和云嬪兩個人,對云嬪威脅最大的就是貴妃,哪里有這么好開脫?!?
還沒來得及深想,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溫宴辭抱在懷里,隱隱有向門外走的趨勢。
“帶你去一個地方?!?
而此時,云嬪的屋子里無干人等已經退下,只剩下皇帝、貴妃以及昏迷不醒的云嬪。
仔細看時,皇帝眼中似已有了薄怒。
本身身為帝王之人便已是無情,哪怕再寵愛一個妃子又怎么可能容著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下毒。
皇帝對這件事已經有了三分懷疑。
可哪怕只是三分懷疑都已然足夠抵消那份對貴妃的愛意與憐惜了。
生性多疑,自然是不假。
蘇韻跪在皇帝身側,哪里不知眼前此人如今只有涼薄的一顆心。
那份寵愛說到底也只是對一只寵物的憐惜罷了,多年情分和對皇位的威脅相比,哪里是一般重量。
而一只寵物可以調皮、鬧事卻不能做任何威脅主人的事情,否則結局自然是被舍棄。
“您當真覺得此毒是我所下么?”
美人跪在地上,水眸瀲滟,最終還是接受了皇帝的猜疑。
“云嬪的父親是當朝宰相,而你的父親是親手被他殺害,你流落成舞姬心中有恨是自然,可你錯便錯在欺君!”
皇帝眉頭一皺,壓下心中那份對昔日青梅的不舍,還是寧愿相信眼下的猜測。
“可我父親忠良,是先帝容不下他!”
“云嬪的父親是我殺父仇人不假,可我僥幸因未在府中而逃脫,他卻除了我父親力保了我滿門,我又怎會恩將仇報?”
“而欺君之言,又是從何有之!”
女子言語錚錚,眼里是憤恨以及對不被信任的傷痛。
昔日宰相鐵骨錚錚,從未有過篡權的想法,雖手握兵權,卻早已有了退隱歸鄉的想法,卻不料先皇依舊不信任他,最終被安上篡權的罪名被殺害。
而當時的太子也便是如今的皇帝溫侃與她青梅竹馬,以死護她,又有當今宰相勸說以致她全家保命,這才得以活命。
全家被流放,她沒找到家人而后被歹人所害成了舞姬。
可即使這樣,她的恨卻在先皇死后隨之瓦解,滿心滿意只剩下了為以亡的父親洗脫罪名,還他一個清白的聲名。
因此入宮,卻不料重新遇見溫侃,也便重新愛上。
可如今看來,年少時的情誼在這時哪里還能換做半分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