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我的床上。這個城市早已蘇醒,而我正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我吵醒。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頭柜上摸索著手機,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周宇焦急的聲音:“摩西摩西?”
我一下子清醒了幾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大早上的,你這是干嘛呀?”
他根本不理會我的抱怨,直接甩給我一句話:“晗晗辭職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么?”
我愣了一下,腦子還有些混沌,說道:“什么?大清早你說糊話呢吧?”
周宇的聲音愈發急切:“是真的,她沒來上班,公司收到的是快遞來的辭呈。我打電話去她家問了,但是她媽媽說不知道。我現在來接你,我也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我心里雖然充滿了疑惑,但還是應了聲:“好的。”
掛斷電話后,我再也沒有了睡意,坐在床上呆呆地出神,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個小時后,周宇的車準時停在了樓下。我上了車,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壓抑。
很快,我們來到了樓下的星巴克。周宇為我點了杯卡布奇諾,咖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但我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因此而輕松起來。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分手吧。”
聽到這句話,我猶如被一道驚雷擊中,頓時傻眼了。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聲音顫抖地說:“你說什么?”
周宇不敢直視我的目光,低著頭說道:“我愛上了晗子,昨天跟她說了,雖然現在她辭職了,我也找不到她,但是,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聽完,心中的憤怒瞬間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但奇怪的是,這憤怒并非完全因為晗子搶走了我的男朋友,更多的是因為她的不辭而別。我們一直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有事她怎么能不跟我說一聲呢?而且手機也關機,完全聯系不上,這算什么?
我越想越氣,猛地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把剛喝沒幾口的卡布奇諾朝著周宇的臉用力地撲了過去。他躲閃不及,臉上瞬間沾滿了咖啡和奶泡。我憤怒地留下一句“再見。”與其說是再見,不如說是永別。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星巴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我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離開星巴克后,我的心亂如麻,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晗晗家。阿姨打開門看到我,似乎并不意外,說道:“你是來找晗晗的吧?她什么也不讓我們說,只是給你留了字條。”
我連忙接過字條,說道:“謝謝阿姨,那我先走了。”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打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J hp up Ujcfu”。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心里暗自嘀咕:晗晗這個傻瓜,只會逃避。留下的這句話也是有問題的,時態不對。什么叫“J hp up Ujcfu”,作為一句話,怎么可以說,I go to Tibet呢?用 went還差不多。不過,雖然英語表述不對,但憑借我們這么多年的姐妹默契,我還是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大概是想讓我不要擔心她。
唉唉,傻丫頭,我和周宇已經結束了。等你回來,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好姐妹。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
晚上,周宇竟然又來找我了。我一看到他,心里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還沒等他開口,我就把紙條塞到他手里,冷冷地說:“別煩我了,這是她留下的唯一線索。”
周宇急切地問道:“你看得懂么?”
“不懂,如果你解開了記得告訴我。”我沒好氣地回答。其實我心里在想,晗晗換手機,去XZ就是不想被人打擾,如果你能揭開晗晗的密碼就去找她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周宇每天都很著急,不停地給我打電話。一開始,我還會接一下,聽聽他說些什么,但每次都是那幾句重復的話,無非是求我再想想辦法,或者問問我有沒有新的線索。后來,我干脆懶得接了,覺得他這樣的糾纏實在是令人厭煩。
而我,每天都在等待著晗晗回來。我相信,等她回來,一切的誤會和混亂都能夠化解,我們還是最要好的姐妹。那些曾經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一起分享的秘密,一起流過的眼淚,都不會因為這一場意外而消失。我堅信,我們的姐妹情經得起任何考驗。
日子一天天過去,周宇依然解不開那個密碼,而我的心也在等待中漸漸平靜。我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來,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留不住。我只希望晗晗在外面能夠照顧好自己,早日回到我的身邊。
(PS:密碼破譯,把每個單詞按字母表后推一個,A的密碼是B,B的密碼是C,依次類推,Z的密碼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