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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場因“小脾氣”引發的日常大戰(上)

在這陽光仿若碎金般輕灑的清晨,京圈中最是耀眼的一對璧人——秦燚楚和葉夜,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共同休假日。平日里,葉夜身著那潔白如雪的白大褂,忙碌的身影穿梭于醫院的各個科室,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高速且精準地旋轉著。每一位患者的健康,都是她全力以赴的目標,無論是棘手復雜的病癥,還是突發緊急的狀況,她都能沉著冷靜應對,用自己精湛的醫術和無畏的勇氣,為生命保駕護航。而秦燚楚呢,作為華籍NBA籃球界最為璀璨奪目的巨星,在賽場上那可是光芒萬丈。他矯健的身姿如獵豹般敏捷,一次次高高躍起,完成精彩絕倫的灌籃,引得全場觀眾歡呼尖叫,聲浪幾乎要掀翻整個球館;精準的投籃更是他的拿手好戲,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而后空心入網,那一刻,聚光燈下的他仿佛是籃球之神的化身,接受著眾人的膜拜。而今日,他們終于能暫且擱下肩頭沉甸甸的繁忙,如同兩只歷經風雨后歸巢的倦鳥,滿心沉醉在這專屬二人的溫馨時光里。

葉夜如往常那般,洗漱完畢后,邁著輕盈得如同舞蹈般的步伐回到房間。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還帶著些許水汽,幾縷發絲俏皮地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宛如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晶瑩剔透,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朱唇輕啟,宛如黃鶯出谷般柔聲喚著秦燚楚起床,那嗓音仿若春日里最輕柔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甜意,仿佛能穿透一切沉睡的屏障,喚醒世間一切沉睡。可這一回,秦燚楚卻仿若未聞,依舊賴在床上,宛如一尊古希臘神話中沉睡的美少年雕像,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眉頭微微皺著,像是在夢中也還糾結著什么事兒,那模樣既讓人覺得可愛,又有些許孩子氣的倔強。

葉夜心底自是知曉其中緣由。昨夜,醫院的急診鈴聲突兀地打破寧靜,像是一道凌厲的催命符,瞬間劃破夜空的寂靜。她匆匆奔赴而去,面對的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搶救。手術臺上,燈光刺目得讓人睜不開眼,器械碰撞聲冰冷而急促,每一聲都像是死神的腳步,在催促著她快些、再快些。而葉夜全神貫注,雙手如靈動的蝴蝶般在傷口與器械間穿梭,纖細的手指精準地操作著各種醫療器械,縫線、止血、清理傷口,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果斷。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她卻仿若不知疲倦,一直忙碌到深夜,才拖著如灌了鉛般沉重疲憊的身軀回家。彼時,秦燚楚眼中滿是期待與熱情,可她實在累得連抬眼皮的力氣都快沒了,只能倉促應付。而向來成熟穩重、理智冷靜,在球場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秦燚楚,此刻卻孩子氣地鬧起了別扭,那微微嘟起的嘴唇,就像個討要糖果未遂的孩子,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不過,葉夜這次鐵了心不先低頭,她覺著自己已然盡力,在生死邊緣拉回患者,回家還強撐著精神應對,秦燚楚理應體諒她的辛苦,而非這般“刁難”。

于是,葉夜蓮步輕移至廚房,系上那條印著粉色小碎花的圍裙,圍裙的帶子在她纖細的腰間繞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仿若給她添了幾分居家的溫婉,恰似一朵盛開在煙火人間的嬌柔小花。玉手熟練地擺弄起食材,雞蛋在碗沿輕輕一磕,金黃的蛋液順勢滑落,宛如清晨破云而出的第一縷陽光,明亮而耀眼;面粉如雪般簌簌而下,瞬間將碗底覆蓋,她手中的打蛋器快速旋轉,不多時,面糊便均勻細膩,泛著誘人的光澤,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雖說她廚藝比不得秦燚楚精湛,可做頓簡單美味的早餐倒也不在話下。不一會兒,廚房內香氣四溢,裊裊升騰的熱氣像是一場歡快的舞蹈,在空中肆意扭動、交織,勾得人饞蟲大動。

與此同時,在床上裝睡的秦燚楚悄悄睜開雙眸,那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仿若一只偷了腥的貓,暗自得意。他聽著廚房傳來的鍋碗碰撞聲,心底五味雜陳。他仿佛看到葉夜那倔強的背影,在爐灶前忙碌,婀娜的身姿在煙火中若隱若現,心里明白,葉夜這是在用行動宣告:她絕不向他的小脾氣低頭。他索性繼續佯裝熟睡,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一小片陰影,倒要瞧瞧葉夜下一步如何行事,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像是對這場小“較量”既無奈又覺得有趣,那神情仿佛在說:“看你能拿我怎么辦。”

沒多會兒,葉夜端著早餐裊裊婷婷地走向餐廳,餐盤里擺放著她親手烹制的面包與煎蛋,面包烤得金黃酥脆,表層泛著誘人的光澤,像是被陽光親吻過的麥田,散發著溫暖的氣息;煎蛋的邊緣微微卷起,像是給蛋黃圍上了一圈金黃的蕾絲邊,簡約卻滿溢家的溫馨。她淺笑嫣然,優雅落座,雙腿優雅地交疊,輕輕拿起餐叉,悠然享用這頓自制早餐,每一口都吃得不緊不慢,像是在品嘗一場勝利的果實,那滿足的模樣仿佛在告訴全世界:“沒有你,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這邊,秦燚楚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他霍然起身,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賭氣,將被子狠狠甩到一旁,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地落在床尾,揚起一陣輕微的灰塵,仿若他此刻內心的不滿,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利落地收拾一番,套上那件淺藍色的休閑襯衫,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緊實的胸膛,猶如古希臘雕塑般完美的線條,散發著男性的魅力;下身搭配一條深藍色牛仔褲,將他筆直修長的雙腿襯得愈發迷人,蹬上那雙帶著可愛小熊圖案的拖鞋,帥氣又隨性,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位從時尚雜志中走出的模特,只是此刻臉上還帶著些許孩子氣的慍怒。下樓步入餐廳,瞧見葉夜正愜意地吃著早餐,他心底頓時泛起一絲不悅,那好看的劍眉微微擰起,像是被人搶了心愛玩具的小男孩,眼中滿是委屈與不甘。

秦燚楚踱步至餐桌前,垂眸掃了眼餐盤里的食物,眉頭輕蹙,眉心擠出一個小小的“川”字,仿若那川字里藏著他所有的不滿。他深知,這些并非自己所愛,他平日里就偏好中式早餐,喜歡那熱氣騰騰的米粥,每一粒米都飽滿晶瑩,在鍋中翻滾跳躍,像是一群歡快的小精靈;配上爽口的咸菜,咸香的滋味瞬間能喚醒味蕾,或者是鮮香的小籠包,輕輕咬一口,鮮美的湯汁四溢,那滋味別提多美了。可比起食物,更讓他介懷的是,葉夜并未因他的“罷工”而有半分妥協或求和之意。他覺得,非得跟葉夜好好理論一番不可,雙手抱在胸前,胸膛微微起伏,像是一只即將戰斗的小獸,渾身散發著不服輸的勁兒。

然而,就在他欲開口之際,葉夜已然用完早餐,起身欲離餐廳。她用餐巾輕輕擦拭嘴角,動作優雅而從容,起身時椅子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仿若一聲輕輕的嘆息,宣告著她的勝利。秦燚楚尷尬地僵在原地,望著葉夜離去的背影,心頭的不悅愈發濃烈,那股子悶氣像是氣球一樣在胸膛里膨脹,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他賭氣抓起一片面包,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狠狠咬了一口,牙齒幾乎陷入面包里,又忿忿地甩回盤中,面包在盤中彈跳了幾下,湯汁濺出些許,濺落在餐桌上,仿若他此刻凌亂的心情。隨后拔腿就去追已然走出幾步的葉夜,拖鞋在地上踏出一連串急切的“啪嗒”聲,像是他慌亂的心跳。

“寶貝,你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嗎?”秦燚楚幾個箭步追上葉夜,直言不諱,話語里帶著委屈與不滿,微微上揚的尾音里卻藏著對葉夜滿滿的關心與寵溺,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葉夜前行的路,像是一座溫暖卻又帶著點小霸道的山,讓人既有些許抵觸,又忍不住想要依靠。

葉夜翩然止步,回首,美目堅定地直視秦燚楚,那雙眼眸仿若黑夜里閃爍的星辰,熠熠生輝,散發著倔強的光芒:“沒有。”回答簡潔利落,毫無遲疑,下巴微微揚起,帶著點小倔強,仿若一位守護自己領地的女王,不容置疑。

秦燚楚無奈輕嘆,溫熱的氣息從鼻腔噴出,繼續道:“寶貝,你侵犯了我的基本權利。”他試圖以此讓葉夜意識到“錯誤”,雙手在空中無奈地比劃了一下,像是在訴說著天大的委屈,那模樣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葉夜卻只是彎彎嘴角,美眸中透著幾分戲謔與挑釁,嘴角的弧度像是一彎新月:“哦?那你倒說說,我侵犯你啥基本權利了?”

秦燚楚被葉夜這態度惹惱,音量不覺拔高,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若一條條憤怒的小蛇:“你昨晚沒好好滿足我,這就是侵犯我的基本權利!”話音剛落,周遭空氣瞬間凝固,尷尬彌漫,仿若能聽到空氣里尷尬因子“噼里啪啦”炸開的聲音。葉夜臉頰微微泛紅,像是春日里枝頭初綻的桃花,嗔怪地瞪他一眼,壓低聲音,帶著點羞惱:“你能不能小點聲?!”

秦燚楚也察覺自己失態,尷尬一笑,嘴角扯出一個不自然的弧度,低聲嘟囔:“好好好,我小點聲。但你得承認,你昨晚確實沒好好滿足我。鑒于此,我要收回你的車鑰匙。”說罷,亮出殺手锏,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在葉夜眼前晃了晃,那金屬鑰匙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仿若一道利劍,試圖斬斷葉夜的“囂張氣焰”。

葉夜一聽,氣得銀牙緊咬,貝齒在粉嫩的嘴唇下若隱若現,她覺著自己夠容忍秦燚楚了,沒成想他還蹬鼻子上臉。當下也不客氣,直言道:“秦燚楚,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誰侵犯誰的權利?睡覺是不是我的基本權利?吃飯是不是我的基本權利?我都叫你起床了,你不起來做飯,還嫌棄我做的飯。就你會說是不是?還回收車鑰匙,本小姐開的都是自己的車,是不是要計較了?哪是不是要我搬出去?”她一邊說,一邊雙手叉腰,胸脯劇烈起伏,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母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秦燚楚瞧著炸毛的葉夜,心底竟覺好笑,那笑意從眼底慢慢蔓延至整張臉。他深知,葉夜外表堅強,內里實則柔軟無比,就像一顆包著硬糖紙的水果糖。他曉得這回自己過分了,趕忙掏出備好的禮物——一把嶄新的centenarioLP770 - 4車鑰匙,那鑰匙被裝在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里,盒子上的燙金花紋在光線下閃爍著低調的奢華,仿若藏著一個神秘而誘人的寶藏。他面帶微笑,將精美的盒子遞向葉夜,眼神溫柔似水能溺死人,滿是歉意,仿若在傾訴對葉夜的深情厚愛,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傾,帶著點討好的意味,仿佛在說:“寶貝,別生氣了,我錯了。”

“centenarioLP770 - 4,昨天剛到貨,下午陪你去試車。”秦燚楚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點誘哄,像是在給葉夜描繪一場華麗的冒險,讓她的眼睛里瞬間燃起了興奮的火花。

葉夜瞥見盒中車鑰匙,美目瞬間放光,眼眸里像是住進了兩顆閃閃發光的星星。她雖嘴上逞強說不要秦燚楚的東西,實則心儀這輛車已久,心里早就盼著能開著它風馳電掣,感受風在耳邊呼嘯的快感。她瞪秦燚楚一眼,佯裝生氣:“哼!算你有良心!”可嘴角那抑制不住的上揚弧度,卻將心底喜悅暴露無遺,像是偷吃了腥的貓,暗自得意。

秦燚楚見葉夜態度緩和,暗自松了口氣,胸膛里那顆提著的心終于緩緩落下。他深知此次犯錯,日后定要倍加珍惜與葉夜的感情,絕不再惹她生氣,暗暗在心底發誓,就像立下一道神圣的契約,要用一生去守護這份愛。于是,他牽起葉夜的手,葉夜的手小小的,軟軟的,被他寬大的手掌包裹,仿若找到了最安心的港灣,一同回到沙發。

接下來的時光,秦燚楚踏上艱難求原諒之路。他陪葉夜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看到搞笑的劇情,故意夸張地大笑,笑聲震得沙發都微微顫抖,只為引得葉夜展顏,那笑聲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談天說地時,搜腸刮肚地講著籃球場上的趣事,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眼睛卻時刻留意著葉夜的心情變化,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解讀一本最珍貴的古籍,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能讓她開心的細節;品嘗水果時,細心地將水果切成小塊,每一塊都大小均勻,插上牙簽,遞到葉夜嘴邊,像個盡職的仆人,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小心翼翼與珍視,仿若在獻上最珍貴的貢品。用盡渾身解數彌補昨夜“過失”。葉夜表面雖清冷依舊,心底卻早已被秦燚楚的誠意打動,偶爾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暖意,像是春日暖陽悄悄照進了心底,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在她眼中流淌,仿若一條潺潺的小溪,滋潤著彼此的心田。

午后,暖陽透過窗欞傾灑,為屋內添一抹溫馨,金色的光斑在地板上跳躍,仿若一群歡快的小精靈。秦燚楚陪著葉夜步出家門,來到車庫前。他快走幾步,搶先到車前,紳士地為葉夜拉開豪車車門,車門緩緩打開,像是開啟了一座夢幻的城堡大門,散發著神秘而誘人的氣息,微笑著說:“請吧,我的寶貝。”

葉夜凝視眼前豪車,心間涌起難以言喻的激動,心跳不自覺加速,像是戰鼓擂動,仿佛即將踏上一場夢幻之旅。她款步坐入車內,真皮座椅緊緊貼合著身體,帶來極致舒適,車內的內飾采用頂級材質,每一處縫線都精致得像是藝術品,散發著奢華精美之氣,仿若置身于一座移動的宮殿。秦燚楚坐上駕駛座,啟動車子,引擎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轟鳴,仿若一頭覺醒的猛獸,二人駛出車庫,向著試駕之地疾馳而去,車窗外的風呼嘯而過,像是在為他們的出行歡呼,慶祝這美好的時刻。

試駕途中,秦燚楚將精湛車技展露無遺。方向盤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于彎道間輕盈穿梭,車身傾斜的角度恰到好處,引得葉夜驚嘆連連,她不禁瞪大雙眼,雙手緊緊抓住扶手,嘴巴微張,像是看到了一場不可思議的魔術表演,完全沉浸在這刺激的駕駛體驗中。葉夜也盡情享受這車帶來的極致體驗——迅猛加速時,強大的推背感讓她整個人緊貼座椅,仿若要與車融為一體,感受風馳電掣的快感;精準操控下,車子能精準地按照她的心意轉彎、前行,像是她身體的延伸,隨心所動;舒適乘坐,車內的空調溫度適宜,涼爽的風輕輕拂過臉頰,音響播放著悠揚的音樂,讓她沉浸其中,無一不符她心中所盼,仿若這一切都是為她量身定制的夢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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