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劍未有不利否。”余年眼神戾氣閃過,蕭長傲眼神一凜似有金光,威嚴且不容抗拒:“我劍也未嘗不利。”余年訕笑了一下說:“我來找殿下可不是專門為了來領(lǐng)劍的,只要殿下將東西給我,我余年定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蕭長傲自顧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下好像在仔細考慮這個事情過了一會一句:“不給。”話語簡單明了,余年是要破防了,卻又不敢動手,別看孩子小可畢竟是陰脈太子手段估計很多。
“來,我倆好好聊聊,包不齊我給你指條明路,可達皇境。”蕭長傲對著余年招了招手,“殿下還是不要給我畫大餅了,也不怕我撐著。”余年輕輕的搖了搖頭“那究竟是什么樣的誘惑,讓你一個還未稱皇的人敢來直面我的威嚴。”說罷蕭長傲舉起右掌五指向下,余年頓時感到一股壓力襲來想要動用渾身力量來對抗,卻發(fā)現(xiàn)一點氣力都調(diào)動不出來,余年只聽耳邊一聲:“跪安。”便支持不了站立雙腿一軟,膝蓋轟然倒地只得不情不愿的低頭說道:“余年,給太子殿下請安。”
低著頭的余年心中震撼:不是說陰脈太子歷經(jīng)大戰(zhàn),實力尚未存一,可為何自己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蕭長傲看著眼前這個面色不停變換的余年說道:“看你為陰脈效力的這幾年也算是盡職盡力,本殿下便給你一個痛快。”感受到死亡氣息的余年連忙求饒:“殿下,殿下,小人知錯了。”
蕭長傲看著已經(jīng)達到了效果便開口說道:“我饒你一命,但你要在甘望市待十年將功補過。”說完蕭長傲以指為劍于空虛斬,只見余年渾身顫栗忽然如泄氣一般趴倒在地:“跪謝,殿下大恩。”“十年不可出甘望,到時你便會知道該做什么。”蕭長傲擺了擺手示意余年退下,余年起身向坐在椅子上的人或者說是在王座上的王作揖后而退。
寂靜的夜里,小小的男孩高坐王座之上“咳,咳。”不知過了多久蕭長傲從椅子上跳到了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好了嗎,我想睡覺了。”他腦海隨后想起一道有點虛弱的聲音:“此事以了,但你終歸是無法逃避你該面對的命運,一切皆為定數(shù),你躲不了,也不會躲。”“我不會躲?,你開玩笑,來的的時候我就跑。”蕭長傲不在意的撇了撇嘴。
“唉,多說無益,現(xiàn)在就讓一切走向它既定的結(jié)局。”突然一絲金光自蕭長傲眼中流出,他抬頭向上望去,房間的天花板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仿佛如天,他眼中的一切開始轉(zhuǎn)圈越來越快直到看不清任何東西只有“轟”的一聲所有的一切化成一個光球沖入蕭長傲的腦海。
蕭長傲看著光球想跑,想躲卻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你干什么?”他害怕了。蕭長傲感覺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越來越遠,直至抓握不住。
“嗚,嗚,嗚……”蕭長傲在房間里嚎啕大哭,不放心的李語顏剛想回到房間睡覺:我就說這小孩不可能這么安靜。李語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小小的蕭長傲蜷縮成一團抽泣。李語顏快速走上去用手拍著蕭長傲的后背一聲一聲地說著:“別怕,別怕,我陪著你。”不知道哭了多久的蕭長傲抬起頭看著拿手指在自己手心畫圓的李語顏不解地說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陪著你,沒事,沒事,有我在。”李語顏輕聲說道,蕭長傲抬起頭看著李語顏開口說:“你為什么安慰我?”
李語顏看蕭長傲眼中的疑惑不似假的,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不知道你為什么而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