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環以身試驗
- 諾貝爾獎獲得者,是我老婆
- 祁曉陽
- 4800字
- 2025-01-13 14:56:03
葬禮完了,我懷著沉甸甸的心情回實驗室了,結果等著我的,那是個更讓人絕望的消息。哈尼教授一臉苦相地跟我說,就因為咱這次實驗犯了人倫道德的忌諱,還鬧出了 J博士去世這么嚴重的事兒,學校決定從明天起就把這個項目給關了,連實驗室都要一塊兒關了。哈德教授這話,就跟拿把刀往我心里狠狠扎了一下似的,那叫一個疼啊。我心里想,這個項目對咱來說那可太重要了呀,那可不只是個普通的科研項目,那是咱多少年的夢想啊,里面可都是咱的心血和盼頭呢。現在倒好,就因為這么個意外,全得打水漂了,我這心里哪能甘心呀。
當天晚上,我自個兒偷偷摸摸地跑去實驗室了。嘿,實驗室里安靜得很,往常那些看著特熟悉的儀器設備這會兒都乖乖地待在那兒呢,可又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挺奇怪的。我慢悠悠地走到實驗臺前,看著臺上擺著的那些實驗記錄和程序文件,心里那滋味兒啊,別提多復雜了。我暗暗下了決心,哼,我非得把問題找出來不可,得讓這個項目接著往下走,哪怕就只有那么一丁點兒希望,我也絕不輕易放棄。
經過我一晚上都沒合眼,在那兒一個字一個字地查實驗記錄,一遍又一遍地琢磨每個程序環節,一點兒小細節都不放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總算把問題給找著了。原來是那芯片在傳信息的時候,會弄出老多熱量了,J博士的大腦可受不了這高溫長時間的“折磨”,所以才出了這么個悲劇呀。
這下可好了,找到問題根源了,我感覺就像在黑乎乎的地方瞧見了一絲亮光似的,一下子就有改進的方向了。我心里琢磨著,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最干脆的辦法就是再做一次實驗,把那芯片好好優化調整一下。得嘞,我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拿我自個兒的大腦當“試驗田”了。我也知道呀,這事兒可太冒險了,說不定就跟 J博士一樣的下場了呢。不過這會兒我可不怕了,我都準備好了,我也愿意為了科學獻身,就像 J博士似的,去追那個說不定能改變世界的大夢想。
可這事兒光我自己有決心也不行呀,我還需要幫手呢,得找那種能實實在在助我完成實驗的幫手呀。這可把我給愁壞了,晚上翻來覆去的,壓根兒就沒睡著覺,那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
“叮鈴鈴......”
次日一早,玉環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我這接通一看,玉環那笑臉就出現在屏幕上了,那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立馬就開始對我一陣噓寒問暖。
“喲,浩南呀,你這臉色咋這么憔悴呢,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是不是沒睡好呀?”
玉環那關切的語氣呀,聽得我心里暖乎乎的,可我又有點兒不知道該咋說呢。
我這心里一合計,哎呀,反正也憋得難受,干脆就把這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得了。我這剛說完,玉環那臉上的表情可就變了,那心疼的勁兒就別提了,眼眶都紅了,就跟要哭出來似的,嘴里一個勁兒地念叨著:“哎呀,你這傻家伙,咋能這么干呢,多危險呀,你要是出了啥事兒,可讓我咋辦呀。”我在這邊聽著,心里那叫一個愧疚呀,又覺得挺感動的,嘿,有這么個關心我的戀人,也挺幸福的不是。
結果過了一周,玉環竟然辦理了護照,大老遠地跑來看望我了,這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去機場接她的時候,老遠就瞧見她拖著個行李箱,那小身板在人群里晃悠著,我這心里那叫一個激動呀,撒丫子就跑過去,一把就抱住她了,那感覺就像抱住了全世界似的。
我陪著玉環在這城市里到處閑逛,游覽那些個風景。嘿,這城市雖說我待了挺久了,可跟玉環一起看呀,那感覺又不一樣了,就好像那些平常看著普普通通的建筑呀、街道呀,都變得有意思起來了。我們還去品嘗了那些特有的國外美食,玉環這兒嘗嘗,那兒嘗嘗,一會兒皺皺眉頭說這個味道太怪了,一會兒又眼睛放光說那個好吃得不得了,我就在旁邊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回到宿舍,玉環就陪著我在那兒聊天呀。聊著聊著,她突然一本正經地跟我說:“浩南,我在網上查閱了資料,知道腦機接口試驗那可是最前沿的科技,要成功難度可大了去了。你說你現在具備了實驗成功的前提,可你要是親身試驗,我可不同意呀,要是可以的話,就拿我做實驗吧,為了你,我愿意犧牲自己。”我一聽這話,那心里頭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又感動,又心疼,又覺得這事兒可不能這么草率呀。我一把就抱住了玉環,緊緊地抱著,心里想著,我這親密的戀人呀,可真是讓我愛的心疼,我哪舍得讓她去冒這個險呀,可她這一片心意,又讓我感動得不行。
我這琢磨了好幾天,心里頭那兩個小人就一直在打架,一個說不能讓玉環冒險,一個說這說不定就是個機會呢。最后,我和玉環一合計,那就由我主刀,對玉環實施腦機試驗吧。這決定一下,我心里那緊張勁兒就上來了,感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可玉環倒是挺淡定的,還反過來安慰我。
就說在準備實驗的那幾天,我心里那叫一個糾結。一會兒想著這實驗萬一成功了,那可就是科學界的一大壯舉呀,我和玉環不得成名人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上那些個大雜志封面呢,多風光。可一會兒又害怕得不行,萬一玉環出了啥事兒,我這后半輩子可咋活,我不得愧疚死呀。我這臉上的表情那是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的,跟那六月的天似的,變得可快了。
玉環呢,倒是比我淡定多了,她還老是拉著我的手說:“哎呀,浩南,你別老是愁眉苦臉的呀,我這心里有數呢,我相信你呀,你那技術肯定沒問題的,再說了,這事兒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呀,就算有風險,我也愿意陪你一起闖闖嘛。”我聽著她這話,心里那感動就別提了,可還是忍不住嘮叨她:“你呀,就是太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兒呀,萬一有個好歹,我可舍不得你呢。”她就笑嘻嘻地回我:“哎呀,舍不得我就把我照顧好呀,等實驗成功了,你可得好好犒勞犒勞我呢。”
夜晚,校園里那叫一個靜寂,靜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似的。我們倆就跟做賊似的,悄悄地來到了實驗室門口。我從兜里掏出從哈德教授那里“順”來的鑰匙,手都哆嗦了,半天插不進鎖孔里去。玉環在旁邊看著,都忍不住笑了,說:“你看看你,緊張成這樣,還主刀呢,你這手可得穩住呀,不然一會兒咋給我做手術呀。”我一聽,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好不容易才把門打開了。
進了實驗室,那里面陰森森的,燈光都感覺有點兒昏暗,氣氛那叫一個壓抑。我一邊準備手術器械,一邊嘴里念叨著:“玉環呀,你要是這會兒后悔了,咱還來得及呀,可別硬撐著呀。”玉環白了我一眼,說:“都到這兒了,你還說這話,我可沒那么容易打退堂鼓,你就專心準備吧,別再婆婆媽媽的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想著,這丫頭,可真是夠倔的呀。
我看著玉環,咽了咽口水,輕聲說:“玉環,準備好了嗎?有我在呢,千萬不要緊張哈。”
那聲音都有點兒顫巍巍的了,我自己都覺得挺沒底氣的呢。玉環倒是挺勇敢的,沖我點了點頭,應道:“嗯,我不怕。”我聽了這話,心里稍微踏實了點兒,可那緊張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我這就開始動手給玉環做手術了呀,那手可得高度集中注意力,感覺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拆炸彈似的,小心翼翼的,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來,不停地往下淌。我心里不停地給自己打氣:“穩住,穩住呀,浩南,你可不能出岔子呀,這可是關乎玉環的事兒呢。”我每做一個動作,都要反復確認好幾遍,那眼睛都快貼到手術部位上去了,感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玉環倒是挺配合的,還時不時地跟我說:“浩南,我沒事兒,你別太緊張了呀,我相信你肯定行的。”她這話呀,就像給我吃了顆定心丸似的,讓我稍微放松了點兒。
好不容易把芯片植入進去了,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可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呢,就開始試驗了,我那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呀。我在旁邊指導玉環操作的時候,那聲音都有點兒變調了,扯著嗓子喊著步驟,就怕她聽不清楚。玉環呢,按照我說的,一步一步地操作著,那小模樣別提多認真了,看著她那專注的樣子,我心里還挺欣慰的呢,想著這丫頭關鍵時刻還挺靠譜的呀。
等看到玉環把那些科學書籍的內容一字不差地讀出來的時候,我那興奮勁兒就別提了,神奇,真是神奇而偉大的科技,我在實驗室里又蹦又跳的,跟個小孩子似的,嘴里還不停地喊著:“太棒了,太棒了呀,我們成功了!”玉環也笑得可開心了,我倆那高興的樣子,就好像中了大獎似的。
回到臥室之后呀,我摟著玉環,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這一切呢。我就問她:“玉環呀,你這會兒真的沒啥不舒服的地方吧,你可別瞞著我呀,要是有啥不對勁,咱可得趕緊想辦法呀。”玉環笑著說:“哎呀,我真沒事兒呀,我感覺好著呢,你就別瞎擔心了,你看你,一晚上沒睡了,趕緊睡會兒吧。”我哪睡得著呀,就那么摟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心里想著,這可真是像做夢一樣呀,這實驗居然就這么成功了,以后的日子可就有意思了呢。
我和玉環躺在床上呀,可我這腦子呀,還是像個上了發條的小馬達,不停地轉著,根本停不下來呢。我就又開始跟玉環念叨起來了:“玉環呀,你說咱這實驗成功了,以后可得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還能開發出更多厲害的功能呢,到時候咱可就真成了改變世界的大功臣了呀。”玉環在我懷里蹭了蹭,笑著說:“喲,你這野心還不小呢,不過呀,咱還是得一步一個腳印來,可不能太著急了,畢竟這才剛開始嘛。”我連忙點頭說:“那是那是,我就是太興奮了,忍不住暢想一下嘛,嘿嘿。”
玉環抬起頭看著我,一臉認真地說:“浩南,咱這事兒呀,可得先保密,等咱把后續的研究都做扎實了,再公布出去也不遲呀,不然萬一被別人惦記上了,搶了咱的成果可咋辦呀。”我一聽,覺得挺有道理的,趕緊說:“對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呀,咱就先悶聲干大事兒,等時機成熟了,再讓大家都大吃一驚,哈哈。”
我倆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心里那緊張的情緒呀,也慢慢地消散了不少,可還是時不時地瞅瞅玉環,就怕她突然有啥不對勁的地方。這一夜呀,就這么在又興奮又忐忑的心情中過去了,等天快亮的時候呀,我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小會兒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一睜眼就看向玉環,瞧見她睡得挺安穩的,我這心才算是徹底踏實了。我輕手輕腳地起床,想著去給玉環準備點兒好吃的,犒勞犒勞她呀。我在廚房里忙活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這實驗的事兒,越想越覺得神奇,這腦機接口技術呀,真的是有著無限的可能,以后說不定還能讓那些癱瘓的病人重新站起來,能讓人們用大腦控制各種東西,那可太厲害了。
等我把早餐準備好,回到臥室叫玉環起床的時候,玉環一睜眼,看到我那傻愣愣站在床邊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說:“你這一大早的,站這兒干啥呢,跟個木頭人似的。”我嘿嘿一笑,說:“我這不是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嘛,快起來吧,我準備了好吃的呢,犒勞犒勞咱的大功臣呀。”玉環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一骨碌就爬起來了,洗漱完就坐到餐桌前,看著那些早餐,眼睛都放光了,說:“哇,看著就好吃呀,你這手藝還真不錯呢。”我在旁邊看著她吃得那么開心,心里那叫一個滿足,覺得這日子可真美好呢,要是能一直這么下去就好了呀。
吃完早餐,我倆又開始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了,到底該怎么繼續完善這個實驗,怎么把這個成果更好地應用起來呢。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一會兒爭得面紅耳赤的,一會兒又哈哈大笑起來,那氣氛可熱鬧了呀,就這么在對未來的憧憬和對實驗的熱情中,開啟了新的一天。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玉環那可真是忙得暈頭轉向的,又得小心翼翼地瞞著別人繼續做實驗,又得提防著別被人發現了我們這“秘密武器”。
有一回呀,哈德教授突然說要來實驗室檢查一下設備啥的,我和玉環一聽,那心里可就慌了神了呀,這實驗室里還有我們做實驗的那些個痕跡呢,要是被教授發現了,那可就完蛋了呀。我倆趕緊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把那些相關的資料呀、器材呀,能藏的藏,能偽裝的偽裝,那場面可混亂了,就跟被小偷光顧了似的。
我一邊收拾著,一邊小聲地跟玉環念叨:“哎呀,這可咋辦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要是被發現了,咱可咋解釋呀。”玉環也急得滿頭大汗的,說:“別啰嗦了,趕緊收拾呀,能藏多隱蔽就藏多隱蔽唄,到時候就說我們在做別的常規實驗,蒙混過關唄。”我聽了,覺得也只能這樣了,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等哈德教授來了呀,我和玉環那心里都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好在我們藏得及時,哈德教授沒發現我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