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疫情松了一些后,楠帶著阿姨去了廣州,楠說她不能讓阿姨閑著,阿姨總發呆或者默默流淚,她為阿姨找了個流水線工作,自己去服裝店應聘銷售,她還告訴我,她做銷售時,每個月上兩天休一天,休息的時候,她就看書學習,學習茶藝文化和茶藝解讀,后來更多的是報名參加去一些線下課,學茶藝的禮儀和規矩。
20年下旬的時候,我收到楠的好信息,她說她在500百人的茶文化比賽中,拿到了一等獎,她給涂杰和我各寄了一份禮物,她開始專研茶藝是受涂杰的鼓勵。
21年陽春三月,楠說她處了一個男朋友,我第一反應是,不會是涂杰吧,但并不是!
來說說楠的婚后感情生活吧,據我所知,楠離婚后,在廣州,有個同廠的同事,一直追求楠,甚至楠回家后,在林叔叔生病時,那人還說要來看望林叔叔,但被楠堅定拒絕了。
楠說那段時間,她還沒有打算接受新的感情。
20年,年中旬,楠認識了同樣對茶藝感興趣的白陽平,這個男孩是一個平面設計師,楠同意與他交往后兩個月,就告訴了我。
21年端午節,男孩帶著楠去見了家里的長輩,男孩父母非常喜歡能干的楠,計劃讓她們年底結婚。
我能感受出來,楠開心活潑起來了,她的工作也有不錯的發展,她被一個茶館老板看中,去了茶館做她喜歡的事情,因為和老板切合,工資待遇很好,也不斷學到很多東西。
本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沒想到,噩耗再次傳來。
小丫丫住進了兒童重癥監護室······
我是在楠的朋友圈的看到的,兩周后,小丫丫走了······
與此同時,楠的男朋友家里知道楠是二婚,也不同意楠和她男朋友在一起,正處于極度悲傷中的楠,也不怎么和白陽平聯系了。
楠說,丫丫出意外那天晚上,她做了一晚上噩夢,楠說處理完丫丫的喪禮后,牟笛曾表示過,想要和她復婚。
楠說,她不知道是牟笛瘋了還是她瘋了,牟家百般阻攔她見丫丫,總說什么丫丫跟著她會吃苦,而如今,他們不但沒有照顧好丫丫,反而導致丫丫發生意外,釀成大禍,牟笛還有臉提復婚,她簡直希望他在地球消失。
關于白陽平,楠沒想到,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白陽平居然沒有和家里說明了她的個人情況。
楠說其實她真的很喜歡白陽平,平時一個簡單的擁抱,都能令她心顫。
可是,楠和白陽平最終還是放手了······
丫丫走后,我曾無數次憂慮于楠的心境,生怕接二連三的沉重的打擊會讓她陷入無盡的黑暗,或是讓她的靈魂從此失去了光芒。然而,楠,這個歷經風霜卻依舊堅韌的女子,她沒有選擇沉淪,而是以一種近乎奇跡的姿態,從悲痛的深淵中掙扎而出,帶著一顆不屈的心,回到了那座繁華而又喧囂的廣州城。
在那里,她以工作為舟,學習為帆,烘焙成了她心靈的慰藉。那些日子,她仿佛是一朵在風雨中搖曳卻愈發嬌艷的花朵,用她的堅韌和勇氣,向世界證明了——倒而不死的人,爬起來后,必將更加堅強,再也無法被輕易打倒。
23年,楠的茶室和甜品店在青嶼開業,那天,我看見楠在茶室和隔壁的甜品店里帶領兩個店員忙前忙后,楠在網上有好幾十萬粉絲,很多人慕名過來,光顧楠的茶室,品嘗楠親手烤出來的甜品。
此刻,我眼前身著復古綠、中式改良旗袍,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光彩照人,溫婉柔和的楠,很魅力很吸引人。
阿姨領我走進一間靜謐的小屋,吩咐人送來各式精致的糕點,不久,楠與阿姨一起進來,阿姨手中提著的是那熟悉的豬腳米線,香氣四溢,瞬間喚醒了我的味蕾記憶。
阿姨說:“楠兒,外面有員工照應,忙了這么幾天,你都沒好好吃東西,我看外面挺好的,霜霜來了,你們兩姐妹好好吃吃聊聊。”
楠把手機放桌上,我看見手機屏保是丫丫坐在旋轉木馬的照片······
24年,楠的另一個甜品店開業,那天我也在場,涂杰帶著女朋友親臨祝賀,楠給他們準備了很豐盛的禮物。
夜晚,我與楠促膝長談,談及她的個人情感,她只是淡淡一笑,說一切順其自然。和白陽平分手后,她再沒談過,于是我問她,是否還對白陽平有感覺,楠說沒有,一點也沒有了,白陽平孩子都已經快兩歲了,楠給我看照片,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抱著一個孩子,男人就是白陽平。
那天,是楠31歲的生日,她在規劃著未來,計劃著開設線下茶藝培訓班······
楠的故事,是像一本耐人尋味的書,而我,作為這段故事的旁觀者,心中充滿了感動與敬佩,愿楠的未來,如同她親手制作的甜品一般,甜蜜而美好,永遠充滿希望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