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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冰釋前嫌后的甜蜜絮語

剛打開手機,微信便不停的響了起來,都是潘娟娟發(fā)來的。

他先是一愣,然后快速的撥通了她的電話,只是,無人接聽。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中午十點多了,這個點,她應(yīng)該在上班了,他沒有在打電話而是點開微信,打開潘娟娟的私信窗口,手指不停的敲打著,“娟娟,對不起啊,我昨晚在外面有事情,手機忘充電了,你別生氣啊,看到留言快點給我回復(fù)。”

冷戰(zhàn)的日子,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曾經(jīng)吃飯都會視屏的我們,而現(xiàn)在,對面的空位仿佛都在提醒著我你的缺席;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卻只剩下苦澀。我開始害怕,害怕這段感情會就此終結(jié),害怕我們會成為彼此生命中的過客,直到中午12點30分,王楠的微信提示音響了,他焦急的點開了潘娟娟的頭像。“楠楠,沒事,我也不好,你照顧好自己,我今天下午可能會下班早點,我下班給你打電話。”

看到這,王楠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他笑著回復(fù)了一句:“好的娟娟,我等你。”

黃昏時分,夕陽的余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王楠的窗前,為他的房間鍍上一層暖橙色。王楠坐在陽臺邊的書桌前,雙眼緊盯著手機屏幕,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輕輕敲擊,屏幕上是他與潘娟娟的聊天界面。

窗外,城市的喧囂漸漸響起,華燈初上,馬路上車水馬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楠試圖通過看書來分散注意力,可書上的字仿佛變成了一個個模糊的符號,他根本看不進去。每隔幾分鐘,他就會不自覺地看一眼手機,期待屏幕亮起,顯示潘娟娟的消息。等待的時間里,各種胡思亂想不斷涌上心頭。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許念的電話卻一直沒有打來,電話也一直沒有接,微信消息更是全部落空,他起身走向床邊,似乎有了點困意,但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墻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點多。王楠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在房間里踱步,窗外,黑夜已經(jīng)包裹了一切,他腦海中突然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不好的想法。“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這個念頭一旦出現(xiàn),就像野草一樣在他心中瘋狂生長。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潘娟娟的電話。電話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響亮,一聲、兩聲……每一聲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一次……二次……三次,但他還是絕望了。

突然,他想到了潘娟娟前陣子把她媽媽的電話給了他,想到這,他便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潘媽的電話。

“阿姨您好,我是小王。”王楠有點不安的說著。

電話那頭,潘媽不緊不慢的說:“小王?你是那個小王,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

“您的電話號碼是潘娟娟前不久給我的,我是她男朋友,給您打電話是因為,我打不通她的電話,消息也不回,我有點擔(dān)心,所以就問問您,您今天或晚上有沒有和她通過電話。”王楠焦急的說道。

“沒有,沒有和她通電話。”潘媽說道。

“哦,那好吧,那可能是她還在加班吧,再見。”說著,王楠掛掉了電話,但,他心里,確更加不安了起來。

而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結(jié)束了一天工作的潘娟娟拖著如灌鉛般沉重的雙腿邁進家門,連開燈的力氣都快沒了。她像往常加班后那樣,機械地甩掉鞋子,摸索著走進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

房間里漆黑一片,僅透過窗簾縫隙,灑進幾縷微弱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輪廓。林悅的發(fā)絲凌亂地散在枕邊,精致的臉龐滿是疲憊,雙眼緊閉,長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

而在另一個城市,王楠來回在房間走動,不斷給潘娟娟發(fā)著微信消息和手機短信,電話發(fā)過去,依可回復(fù)他的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這一刻,不安打敗了理智,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楠的心情愈發(fā)煩躁。他起身走到廚房,從櫥柜里拿出一瓶酒,又回到沙發(fā)上,打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卻無法驅(qū)散他心中的煩悶。

月光悄然移動,悄然爬上潘娟娟的臉龐,為她鍍上一層銀白光輝,宛如靜謐的守護。房間安靜得能聽見墻上掛鐘的滴答聲,每一聲都在寂靜里格外清晰。潘娟娟的手機掉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屏幕不停閃爍,是王楠發(fā)來的消息和未接來電提示,可她卻沉浸在無夢的沉睡中。

在酒精的刺激下,王楠似乎沒有了一點睡意,他不停的拿起手機看看,只是,潘娟娟依然沒有任何回復(fù)。

“為什么她總是這么忙?難道工作比我還重要嗎?”王楠喃喃自語著,又灌了一口酒。此時的他,像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也無法排解內(nèi)心的痛苦。但他知道,這就是異地戀的無奈,他們都在為了未來努力,可在這個過程中,卻難免會忽略彼此的感受。但他始終相信,潘娟娟是不會丟下他不管,他只是在忙,他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夜景,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他們的愛情能夠經(jīng)受住時間和距離的考驗。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沉睡,只有王楠的擔(dān)憂與牽掛,在這寂靜的夜里,跨越遙遠距離,悄然縈繞在潘娟娟的夢境之外。凌晨二點,可能是因為喝的有點多,王楠靠在客廳的角落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像往常一樣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潘娟娟的臉上。她悠悠轉(zhuǎn)醒,腦袋昏沉,過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猛地坐起身,透過門縫一眼就瞥見客廳地板上的手機。

“糟了!”潘娟娟暗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林宇一連串的未接來電和滿屏焦急的消息,心猛地一揪。她的手指微微顫抖,電話迅速回撥過去。

他緩緩睜開眼睛,腦袋一陣劇痛,宿醉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思考。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林宇瞬間清醒,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抓起手機。

是潘娟娟的電話!王楠迅速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潘娟娟帶著哭腔的聲音:“親愛的,對不起,我昨天加班太晚,回家后睡著了,沒看到你的電話。你怎么樣?”

“我……我沒事。”王楠聲音沙啞,眼眶卻紅了。他點擊視頻通話,屏幕上很快出現(xiàn)潘娟娟的臉。

潘娟娟的面容憔悴不堪,眼睛布滿血絲,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頰旁。她的嘴唇干裂,聲音帶著深深的疲憊:“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你,你怎么坐在地板上。”

王楠看著屏幕里的潘娟娟,心中的委屈和擔(dān)憂瞬間消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娟娟,我只要你平安就好。你看你,累成這樣。我沒事的,不用擔(dān)心。”

潘娟娟的眼淚奪眶而出:“我知道你會擔(dān)心,一醒過來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怎么聲音這么沙啞?”

王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我喝了點酒,后來在地上睡著了。”

潘娟娟心疼地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傻?我沒事,別為我這樣折磨自己。”

王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以后別這樣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你一個人在那邊受委屈,怕你遇到危險我卻不在你身邊。

潘娟娟用力點頭:“我保證,以后不會了。”

兩人就這樣隔著屏幕對視著,千言萬語都在眼神中傳遞。雖然相隔千里,但此刻,他們的心卻緊緊相連。

陽光漸漸鋪滿整個房間,溫暖而明亮。王楠知道,異地戀的日子充滿艱辛,可只要他們心中有愛,有對彼此的牽掛,這份感情就能跨越一切距離,長久地延續(x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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