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今年也就十四五歲怎能不想家,可又想到父親當初讓自己出來闖蕩,“若是這就回去那不成了窩囊費”陳逸心想。
想過后,陳逸決定先不回家,怎么說也要去外面看看,看看父親以前生活在怎么樣的世界。
夜已經黑了下去,陳逸天為被地為床,一晚雖然寒意刺骨但陳逸有內力護體,又加之第二重修煉。在晚上也無礙。
第二日,陳逸知道跟著太陽走總能夠走出這片草原。
不一會陳逸遠遠的看到黑壓壓的一片,心中只覺得震撼。
“去看看什么情況”陳逸心想,騎馬在后面遠遠跟隨,跟隨一陣,只看到一片片山地出現在眼前,連綿起伏,山體裸露,巖石嶙峋。軍隊放慢速度。陳逸也只能在后面緩緩前進。
又過了一會一大片平原出現在眼前,一望無際,再向前看去又出現一座高達二三十米的城墻。黑壓壓的令人畏懼。
軍隊在平原邊際處站住了腳。開始安營扎寨,一會軍隊就完成,開始做飯喂馬。井然有序,顯然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想來就是草原軍的精銳。
“一看就知道這草原人要攻打那城墻那城閉門不出,我又該如何進入呢?”陳逸一想就只能先在外面等著。看看情況。
可又實在不敢靠近,這不比之前的軍隊,若是讓其發現定會被認為是奸細當場殺掉。
陳逸在外面連守三四天,可這軍隊一點動靜都沒有。陳逸越來越好奇,半夜時候就將馬安排妥當,自己一人潛入。
陳逸偷偷在里面各個營帳穿梭,可是卻發現這里竟然寂靜無聲。正在呆呆的看著,突然后面被人一碰,陳逸以為被人發現,轉身就要出手,可卻發現對方是個女子。
那女子一身青衣,皮膚白皙如玉,一頭秀發散落下來。
陳逸小聲問道:“你是誰?找我做甚?”
陳逸自認為自己已經隱藏的完美,可卻被人發現。那女子開口說道:“你這賊小子,這軍隊走了五六天你就跟了五六天,說!什么意圖”
陳逸一聽這話只覺得這女子定是這里的人,若是跟他打起來自己定然無法出去。
“我就是一個路過的,跟著軍隊怕迷了路”
那女人低頭想又欲詢問,可一轉眼陳逸就已經消失。
“可當真危險若是驚動了軍隊,我可定然出不來了”陳逸一邊跑一邊想。
可突然陳逸只見前方出現一人,正是剛才那青衣女子。陳逸雖然沒有修煉《大行流術》,可身法已經非常人不能追上。
陳逸頓時明白這女人功力在自己之上,可這女人又不殺陳逸。
“要干什么,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找上我”
“我在這軍營中無趣的很,看你機靈找你玩玩”那女子說道
陳逸已經跑到外面,認為已經相安無事,就算打輸了自己性命也不至于不保。
便開口道:“請教了”
那女子手成掌形,向著陳逸襲來。陳逸只覺得速度之快,只感覺一掌向著自己打來,可卻又是不知如何防備,只能用拳頭打回,可卻打她不到。
不過二十招陳逸便被打的氣喘吁吁,雖然這女子一掌落在自己身上不痛,可是自己卻是一拳也打不到,而自己身體各處都結結實實挨了打。
陳逸心中暗想“這女子功夫當真是俊”
連忙向后退去說道:“姑娘,不要再打了,我認輸”
那女子笑笑說道:“認輸就行了?過來給我磕個頭再叫上一百聲奶奶我就原諒你”陳逸只覺得這女子欺人太甚。低下頭正要想辦法。
那女子又開口道:“那算了,我看你那小黑馬不錯,給我騎兩天,等我騎夠了就還給你”
“這黑馬,非我允許沒人能上,等這女子知難而退,我也就可以安身離去了”陳逸心想
只見那女子走到黑馬邊,摸著馬說道:“小黑馬,讓我坐一坐好嘛”黑馬竟然原地不動,換作平常這馬早就跑開,可這回竟然一動不動。陳逸心中一慌。
青衣女子翻身上馬,黑馬前足抬起,陳逸以為要她甩下來。可那女子用手在馬上輕輕一拍。黑馬頓時安靜下來。陳逸心中一苦。
“小子,我還會來找你的,你跑不了”那青衣女子邊說邊騎馬離開。陳逸心中一陣苦澀。
“我雖學的功法強大,可無論與人對敵,還是身法都弱”陳逸心中一想。
可陳逸沒有攻擊的功法,只能先從身法上開始,當下從懷中掏出那本《大行流術》開始修煉起來。
“這書當真神奇,在只有內力的時候便可以做到身如風,等有了真氣竟然可以踏空而行,大成后竟然說可與天地融為一體隨心所欲”陳逸心中驚道
陳逸一練就是一晚上。第二天陳逸想著沒有馬在草原上很危險。便要再去軍營偷一匹。正好檢驗一下自己的修煉成果。
初步領悟陳逸只比之前快了一些。進入里面。這群人大部分都在訓練,可就是訓練也沒有發出一聲。陳逸摸索半天才發現一處馬廄,看里面的馬都沒有人在身邊。甚是驚喜。
見里面沒人,陳逸走近動手要將馬牽出,突然一箭射來,射到邊上的木頭上,陳逸只覺得驚險。見到遠處是一個人在那里。
陳逸生怕會叫人過來翻身上馬,向外面沖出,這馬廄離中心較遠。不然陳逸也不會這么笨來這偷馬。
突然那人竟然用身體擋在前面,做出抵擋姿勢。陳逸用力一拉馬在其身上跳過。陳逸心中叫一聲“好魄力”
那人仍是沒有說話,拉開弓竟然一箭射到馬身上,只見到那箭深入馬身將近一尺。那馬頓時倒在地上,可馬卻發出嗚嗚的聲音。
陳逸只覺得奇怪但卻顧不得這些,從馬身跳下來,正要用身法上房。只見從側面沖出一匹黑馬,青衣女子用手拉住陳逸向上一用力,陳逸借勢上馬。
只聽見后面一聲破風聲傳來,一支箭從陳逸剛才的地方射過。陳逸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青衣女子一聲“架”沿著原方向跑去,正好將那人甩開。
二人一路跑出軍營,可仍是向著遠方跑去。
陳逸坐在后面,卻還在感嘆剛才的驚險。竟然沒有察覺自己手已經摟住了青衣女子的腰。女子頭發拍打在陳逸臉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