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大哥啊
- 被關(guān)瘋?cè)嗽海颗淇繌椖幌到y(tǒng)改命
- 弗闌
- 2090字
- 2025-03-01 23:41:19
港城私人醫(yī)院來了個小霸王,身后跟了一群雄赳赳的西裝大漢。
頂樓vip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里面的人嚇了一大跳。
蘇容荷看清來人,抖了抖身子,即使害怕,也還是依然站在病床前擋住來人的視線。
“柯...峴柏。”
蘇容荷唇瓣微微顫抖。
柯峴柏身后跟了一群人,頃刻間病房內(nèi)黑壓壓的一片,來者不善。
柯峴柏對蘇容荷并無惡意,不過看她這么膽小,不禁起了玩弄的心思,“嫂子,我來看看我的好、大、哥。”
蘇容荷向來怕柯峴柏,這么多年兩兄弟已經(jīng)是明面上的水火不容。
柯峴柏聲名在外的混,家中柯秉鈞又對他無限偏袒,即使她剛沒去家中族會,也早就得知處理結(jié)果。
蘇容荷伸手?jǐn)r住柯峴柏的去路。
“柯峴柏你又想對易城做什么?!”
“當(dāng)然是來慰問我的好哥哥。”
蘇容荷不信,一個能對自己親大哥下手的人,能有這么好心?
“作為弟弟應(yīng)該敬重哥哥,如果你敢對易城做什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柯峴柏:“聽說大哥中了兩槍,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快要不行了,都需要大嫂擋在面前。”
躺床上格外虛弱的柯易城咳了兩聲:“小荷,讓?shí)s柏過來吧,我們倆是兄弟,我相信峴柏不會真的對我做什么的。”
蘇容荷仍一臉警惕的看著柯峴柏,仿佛面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柯峴柏聳聳肩,精致略過面前的蘇容荷。
柯易城躺在病床上,剛經(jīng)歷過手術(shù)沒多久,臉色慘白。
“峴柏,你回來了,哥哥都好久沒見過你了。”
“好久沒見?我怎么記得我們昨天才見過呢。”
昨天是柯易城中槍的日子。
蘇容荷聽聞,氣憤的瞪著柯峴柏。
柯易城:“小荷我有點(diǎn)餓了,幫我去弄點(diǎn)吃的吧。”
蘇容荷防備的看了眼柯峴柏,在柯易城安撫下,不情愿的走出門。
在柯峴柏的示意下,屋內(nèi)只剩下兩人。
柯易城收了臉上的笑意,“我沒想到你還真敢回來。”
“你送我大禮,我自然要回來。”
柯峴柏動作迅速,從后腰拔出一柄槍,抵在柯易城的腦門上,“回來同你好好的,說一句謝謝。”
柯易城絲毫不懼怕柯峴柏的威脅。
“你敢開槍嗎?”
“就這么篤定我不會?”
“你沒那么蠢。”柯易城平靜的說:“一旦開槍,想要離開港城就不容易了,裴小姐還在內(nèi)地等著你。”
咔噠。
手槍上膛。
病房大門被蘇容荷再次推開。
看到丈夫被柯峴柏用槍抵著腦門,蘇容荷尖叫,慌忙從隨身的包里拿出手機(jī)。
“阿爸......”蘇容荷死死盯著柯峴柏手上的槍:“阿爸你快來醫(yī)院,柯峴柏要?dú)⒘税⒊恰!?
柯峴柏似笑非笑:“你說我把槍對著蘇容荷怎么樣?蘇家可不比柯家,蘇家也不止蘇容荷一個女兒,而且我想蘇琮應(yīng)該很樂意用女兒換一個九龍的碼頭。”
他手里的槍緩緩轉(zhuǎn)向靠近門口的蘇容荷。
柯易城臉色劇變,從牙縫中蹦出來幾個字。
“不要動她。”
“現(xiàn)在還這么篤定我不會開槍嗎?”柯峴柏勾了勾嘴角,“畢竟我可是連親哥哥都敢開槍的人,不是嗎。”
蘇容荷強(qiáng)撐著身體,“只要你肯放過阿城,我可以去死。”
僵持不下的時候,柯老爺子已經(jīng)到了病房門口。
見到小兒子正拿著槍對著蘇容荷,柯秉鈞怒道:“峴柏,你在做什么,這是你大嫂,把槍放下!”
柯峴柏乖乖的放下槍,聳了聳肩。
“阿爸你這可就誤會我了,我可從來沒想過傷害大嫂,我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大哥啊。”
話音落,電光火石之間,柯峴柏轉(zhuǎn)身,舉起手把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病床上的柯易城。
不帶絲毫猶豫的扣動了扳機(jī)。
砰。
蘇容荷:“不要!”
柯易城還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柯峴柏笑得樂不可支,手動卸了彈匣,里面空空如也,一顆子彈也沒有。
“大嫂那么激動干嘛,我就是個大哥開個玩笑。”柯峴柏在柯易城肩上重重拍了兩下,“你看我哥多淡定。”
蘇容荷推開柯峴柏,撲到柯易城身上,“阿城你有沒有事。”
柯易城看了看柯峴柏,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柯秉鈞,對蘇容荷扯出一抹笑,寬慰說:“沒事。”
柯秉鈞上前看了眼大兒子,這才對那個吊兒郎當(dāng)坐在椅子上的小兒子訓(xùn)斥:“胡鬧!你哥哥剛做完手術(shù),需要休養(yǎng),一天天不著調(diào),給我滾回去好好反應(yīng)。”
柯秉鈞的話不痛不癢,柯峴柏一一應(yīng)下,出門前還伸出手對著柯易城,“biu!”
柯峴柏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醫(yī)院,又大搖大擺從醫(yī)院走出。
陽光略微刺眼,柯峴柏瞇著眼看著前方。
唐幻恭敬地打開車門,并道:“老大對面樓里的人已經(jīng)解決了。”
車子緩緩啟動,柯峴柏望著車窗外遠(yuǎn)去的醫(yī)院大樓,“給柯易城送一份大禮。”
次日清晨。
柯易城的病房外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禮物包裝盒。
出門的蘇容荷不明所以,柯易城守在醫(yī)院的人也不知所以。
用儀器測完后并未發(fā)現(xiàn)里面有危險(xiǎn)的東西,這才拆開盒子。
繩子一散,盒子四面散開。
里面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他睜著眼,腦門上有個黑乎乎的圓洞,一看就知是被人一擊斃命,從里面流下來的血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干涸。
跪坐在地上,雙手被紅綢縛在身后的姿勢,像是負(fù)荊請罪。
蘇容荷驚慌的倒退了兩步,弄出來的聲響吵醒了床上的柯易城,他撐著身體下床走到門口,看到面前的景象,額角直跳。
人是他多年精心培養(yǎng)的狙擊手,如果沒記錯他應(yīng)該在對面那棟樓,時刻盯著他這邊的情況,現(xiàn)在卻在死后綁著放在他病房門口。
“柯、峴、柏。”
柯易城死死盯著面前的死.尸,閉了閉眼,冷聲說:“送夫人回去休息。”
病房門口的尸體很快被人收拾掉。
病房內(nèi)的東西也不能幸免,被柯易城砸了個遍,又統(tǒng)統(tǒng)換了新的。
傷口因?yàn)閯幼髟俅伪篱_,滲出血,所有人卻低著頭不敢說話,無他,現(xiàn)在柯易城的臉色實(shí)在算不上好。
他坐在沙發(fā)上,呼出一口濁氣,問:“事情都準(zhǔn)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