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算工傷!”
- 誰都不能阻擋我發瘋!
- 夢蝶霜
- 2399字
- 2025-04-02 20:08:33
紀夜安面不改色繼續發言,右手卻摸出塊馬卡龍塞進她嘴里。
彈幕瘋狂截屏他無名指沾到的草莓醬,江沫沫鼓著腮幫子比劃。
“家人們看!資本家投喂無產階級的罪證!”
傍晚收工時暴雨突至,江沫沫把紀夜安的意大利手工傘拆了改造成臨時雨棚。
她蹲在傘骨下畫分鏡腳本,發梢滴落的水珠洇開紙上的“純愛“二字。
男人舉著財務報表給她擋側風,突然感覺頸間一涼——她用熒光筆在他鎖骨畫了只戴領結的企鵝。
“這是江氏驅魔符!”
她理直氣壯戳了戳他沾著金粉的喉結。
“防止紀總被半夜來改合同的乙方妖怪抓走!”
場務來催戲時,發現監視器屏幕倒映著兩人交疊的影子。
江沫沫正用他鋼筆在礦泉水瓶上畫連環畫,紀夜安摘了眼鏡任她往鼻梁貼亮片,腕表秒針滴滴答答走過她手背未干的油彩。
雨幕外的應援車循環播放她上周的直播切片。
“紀總這樣的男人啊......”
她咬斷辣條的聲音混著雨聲傳來。
“適合泡在福爾馬林里當傳家寶!”
月光漫過屋檐時,江沫沫突然把暖寶寶拍在他后頸。
“紀總知道企鵝怎么取暖嗎?”
沒等他回答就張開雙臂撲過來,發間未卸的碎鉆妝簌簌落進他領口。
三十公分外打光師的手電筒突然亮起,照見男人發紅的耳尖和地上融成桃心的雪糕漬。
“紀總您耳垂紅了哎!”
江沫沫踮著腳往他領口吹氣,指尖還粘著暖寶寶背膠。
“南極企鵝取暖法第三步——人工呼吸!”
話音未落就被紀夜安單手按進羽絨服里,男人身上送木香混著暖融融的體溫,熏得她鼻尖蹭上他紐扣印子。
場務推著軌道車路過,差點撞翻江沫沫藏在暖氣片后的自熱小火鍋。
她頂著一頭亂毛從紀夜安懷里鉆出來,順手往他西裝內袋塞了包跳跳糖。
“贊助商爸爸說咱倆CP感不夠,我決定每天往你兜里塞點違禁品。”
“希望紀總別嫌棄呦~”
第二天拍教室戲份,江沫沫把紀夜安的鱷魚皮公文包拆了當課桌墊,鋼筆水洇出個歪歪扭扭的豬頭。
男人在監視器后扶額,看她突然從課桌膛掏出個會嘎嘎叫的橡皮鴨。
“報告老師!同桌偷吃我辣條!”
鏡頭掃過紀夜安手邊保溫杯,杯口赫然卡著半片衛龍包裝紙。
午休時暴雨淹了外景地,江沫沫把道具課桌拆成兩半當船劃。
紀夜安舉著財務報告躲進她自制的塑料布帳篷,被她用熒光筆在文件邊角畫滿會跳舞的小企鵝。
“紀總您看這個并購方案。”
她突然把冰涼的腳丫貼在他小腿上。
“建議收購南極十畝冰川給企鵝當員工宿舍。”
場務來送姜茶時,正撞見江沫沫用睫毛膠給紀夜安粘被雨打濕的合同。
她指尖蹭過他虎口薄繭,突然抽走他領帶夾當發卡。
“借您鐵片鎮鎮我炸毛,這臺風天發型能直接去演梅超風續集。”
傍晚收工發現鵝崽子在房車頂下蛋,江沫沫裹著紀夜安的風衣蹲在梯子上談判。
“崽啊你爹的意大利沙發可比草窩舒服。”
男人在車下張開手臂當人肉氣墊,看她搖搖晃晃的丸子頭在暮色里晃成個蒲公英。
鵝蛋掉進他掌心時,江沫沫突然腳滑栽下來,紀夜安腕間的七彩皮筋啪嗒斷裂,散開的發絲混著雨水糊了兩人滿臉。
“這算工傷!”
江沫沫趴在他胸口摸走鵝蛋,順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
“紀總得賠我三根皮筋,兩根綁頭發,一根留著……”
她突然卡殼,耳朵尖紅得能滴血。
紀夜安摸出個絨布盒,里面躺著根鑲滿碎鉆的皮筋。
“江老師覺得這個夠賠嗎?”
雨幕里突然炸開應援車的喇叭聲,江沫沫手忙腳亂滾到旁邊,頭頂的警示燈發卡滋啦滋啦閃著藍光。
場務舉著大喇叭喊:“兩位老師!熱搜說你們在車頂敷面膜孵蛋!”
鵝崽子適時從車頂探出頭,精準在紀夜安肩上留下坨青草味簽名。
場務大喇叭還在循環播放熱搜詞條。
江沫沫頂著滿頭草屑蹲在房車頂上,突然抄起擴音器。
“朋友們!現在參與眾籌還來得及給紀總換件防彈襯衫……”
話音未落,鵝崽子撲棱著翅膀像直升機起飛,精準叼走她別在后腰的辣條。
紀夜安伸手去接從天而降的衛龍包裝袋,西裝袖口蹭上蛋黃醬的痕跡恰好拼成個愛心。
“江老師。”
他晃了晃沾著口水的辣條,腕表鏈子上還纏著根熒光粉頭繩。
“你助理說今天有十二家媒體堵在影視城門口。”
江沫沫正把防曬霜擠在紀夜安的鱷魚皮公文包上打蠟,聞言突然從工具箱翻出兩頂草帽。
“快!把我上周腌的泡菜壇子抱過來!”
她手腳并用爬下梯子,發梢粘著的鵝毛在陽光下撲簌簌掉進男人領口。
“等會你推著泡菜車往外沖,我穿場務大爺的花褲衩混進群演隊伍……”
紀夜安捏住她后頸拎回地面,指尖蹭到未卸干凈的碎鉆亮片。
“贊助商送的新款MK大衣在房車里。”
三分鐘后,江沫沫裹著能當被子的燕麥色羊絨大衣,領口別著會發光的皮卡丘胸針,手里攥著半根糖葫蘆從更衣室探出頭。
紀夜安正靠在消防栓旁回郵件,頸間還留著她用眼線筆畫的卡通企鵝。
“紀總您這樣好像在cos圣誕樹。”
她突然把冰涼的山楂核貼在他耳后。
“快用霸總語錄攻擊他們!比如'天涼了,讓王氏集團破產吧'!”
男人抬手壓了壓她翹起的呆毛,袖口松木香混著山茶花香味。
“江老師,你背后……”
二十米開外,舉著“江紀CP鎖死”橫幅的站姐正被鵝崽子追得滿場跑。
江沫沫瞬間掏出兒童望遠鏡。
“快看!你家鵝在人家相機包上孵蛋呢!”
趁人群騷動,紀夜安拎起江沫沫的衛衣帽子往停車場帶。
她縮成團拽住他皮帶扣保持平衡,帆布鞋在水泥地上擦出吱呀聲響。
“輕點輕點!我鞋里還藏著給鵝寶磨牙的胡蘿卜!”
黑色轎車啟動瞬間,江沫沫突然降下車窗大喊:“鄉親們看這里!紀總要表演生吞鵝蛋——”
話音未落,紀夜安精準捂住她嘴,掌心蹭到黏糊糊的糖葫蘆渣。
后視鏡里,真正的鵝蛋從她哆啦A夢口袋里滾出來,在真皮座椅上畫出一道蛋黃醬航線。
江沫沫用紀夜安的領帶擦著手,突然發現他鎖骨處沾著自己早上貼的水鉆面膜。
“別動!這玩意反光能當行車記錄儀用!”
等紅燈時,她掏出潤唇膏在車窗上畫了只戴領結的企鵝。
紀夜安單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露出被她畫花了的鎖骨。
“江老師,我的車載香薰昨天被換成辣條味了。”
“這是為了培養鵝寶的歸巢意識!”
江沫沫義正言辭地從座椅縫摸出根熒光棒。
“你家鵝現在聞到紀梵希香水就撓車門,這屬于企業文化培訓事故……”
話沒說完,后備箱傳來規律的啄擊聲。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到對方瞳孔里炸開的煙花——那個說要敷面膜孵蛋的傻子,好像真把鵝崽子塞進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