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自己簡單的劇情里
看著別人的劇情
想要延伸自己的劇情
電視劇的角色
似乎也在自己與之相伴的時光里
成了自己生活里的人物
他們的情感流動
也會牽動自己的情感流動
沒法忘記他們尤其是重播的電視劇
一遍一遍地看著
想要在人物的體驗里面
找到一些自己青春的影子生活的足跡
尤其是接近自己經歷的故事
有些角色像極了自己身邊的親人們
有些角色像極了自己想要成為的人物
劇情在起起伏伏
而生活似乎也在跟隨劇情起起伏伏
人生就是這樣
可以在孤單里
跟隨著音樂開始了自己不知道的旅程
我不知道那些幸福的著人們
是如何待在自己的幸福里的。
因為他們認為的幸福
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并不是不知道如何幸福
而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到我想要的幸福
我想要的幸福似乎有很多不同于他人的部分
實際上應該說很多不同于他人的部分
當我看到別人從痛苦轉為高興
別人從他們沉浸的事件走出
開啟了新的旅程的時候
我發現我是幸福的
難道說我是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他人身上嗎
難道我就不需要我期待別人認為的幸福嗎
難道我就甘于在自己創造的故事情節里嗎
好希望自己的生活里有幸福的兄弟姐妹相伴
不知道當初的我為什么要離開父母到BJ
那樣待在父母身邊一定我不習慣
因為我想要有自己獨立的方向
但是我其實又是最想待在父母身邊的
我喜歡跟父母在一起
父母是最疼愛我的
我喜歡他們倆相親相愛的樣子
一起熱熱鬧鬧吵吵鬧鬧的樣子
我喜歡大家庭那種相親相愛的日子
中國也許又在開啟新的旅程了
人們需要有大家庭
有懂得如何經營家庭調整家庭秩序的方式
人們在家庭秩序的調整中
學習到什么做到了什么呢
生活中無法說服人們相信為了夢想而活
或者人們認為的夢想就是物質生活標準
人們為了什么活著都是自由沒有什么可評判的
所以能說什么呢就是按照每個人的空間自行地走著就好
就是這樣邊走邊看邊走邊想
生活就是這樣的是嗎
也許只有像我這樣自說自話的人
才是這么想著這么說著的感覺
還能有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的內心此刻就是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孤單就是如此出現的
生活就是如此簡單的
簡單的孤單的就是我面對的
生活的真實就是鎮魔么樣子
你說你該要怎么樣了呢
走過自己的孤單戰勝自己的孤單
這也許就是人際需要面對的真實
游戲規則是你必須養活自己照顧好自己
在你照顧自己的過程你發現到什么沒有
實際上對于真實的人們來說
能夠照顧自己或者自己的需要可以降到最低
而后所有的精力和投入追求的方向
就在一些能夠幫助他人的事情上
這樣的路徑沒有什么錯誤吧
沒有什么錯誤無可厚非
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是什么讓我這樣模式的人一定要寫出來
說出來做出來的機會才會更多呢
是什么讓你的內在有了那么多的思考
無所顧忌的想要什么呢
話說人們又是怎么展開自己的思路
為什么沒法向其他的人物那么說動就動
很多人們那么激動做出的事情
我為什么沒有那么激動地想做呢
就是這么說來說去又能怎么樣呢
無論如何就是這么樣了唄
說出來和沒有說出來的
都是一天當中想到的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依賴這個方式的表達
一種意識流一種不知所云的所云
說到所云我想起了曾經的一個伙伴
同事是開車的小伙子
小伙子還挺好說話也挺有自己的特點
但是也許就這么不知不覺地都沒有了消息
后面的故事怎么就演繹得如此不堪
真的在那里發生的故事我真的感覺自己收獲不了什么
盡管我那么愛說愛笑很有自己的干勁
但是我發現我自己沒有在人群里兜來兜去那種方式
我不喜歡這種藏貓貓的游戲
所以我一直在探索真正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進入到人性的探索哲學的深層次
想要在這些地方找到能夠解決一個有夢想的人
想要創造一個自我實現文化的組織
究竟需要哪些路徑如何實現的
看起來有多么有意思的方向
有多么有意思的未來
我們該從何說起卷出哪些故事呢
什么東西能夠幫助我們梳理出來更深層的東西
一個自我實現文化的組織
能夠幫助年輕人創造出更多實際的意義
服務是不是就應該是小組領導做的事情
做好了服務幫助大家學習這是不是我們要看到的深層次
我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迷惑
或者說我在團隊教練與咨詢之間產生了不解
我在探索真正自我實現的團隊
但是在我具體實施過程里
或者說和人們打交道的過程里
我的具體的邏輯和回應
也會與我內在的思考有很多距離
生活化的交流是不是就是我不知道的層面、
也許是的吧,因為我感覺這些東西
就是我在生活里無法跨越的部分的呈現
呈現出來的東西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更加清晰自己想要做些不做些什么的模式
我不知道是否本該如此
但是我確實有不少的困惑
甚至我在困惑的時候常常不自覺地出現要自己待著
我是不是不允許自己沒有準備好的狀態出現在他人面前
所謂準備好的狀態是什么呢?
人前人后不一樣的狀態
是不是也讓自己在不同的空間轉換起來緩慢
這也是彈性空間轉換的速度吧
只有平常自己單獨的時候多練習
才有了隨時可能應對他人的及時轉換
這個及時轉換的意識
需要在平時積累出來好習慣
但是如果隨時都有人可能要來的意識
是不是就過得很緊張而不自由
這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一定啊
所以又該如何調整狀態呢
該如何形成不一樣的空間
依然能夠隨時做好準備進行轉換呢
這個問題不僅需要深思
也需要不停地練習
所謂不停的練習需要的是自己認為真正重要
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也會自然過渡的那種投入
說廢話的感覺其實還蠻享受的
因為說起來并不費勁還能自由自在地任意行
一種無需他人回應自說自話的方式
就這樣默默的誕生了
這種方式帶來的自由式寫作
是一種新的創作方式
無需有人看與不看
有時候連自己也不一定看
但是寫完了以后
感覺就是一個新的空間新的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