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古有潘金蓮的藥,今有燕冬萍的笑,一個殺人,一個誅心!
書名: 大奉打更人:重生劇版能看到彈幕作者名: 夢超凡本章字數: 5273字更新時間: 2025-01-15 01:31:08
當向東流離開了許七安附近的時候,所有的彈幕都消失了,無影無蹤。
呆愣在原地的向東流,心中想了又想,又轉身回到了京兆府后院,剛轉身帶著疑惑的趙蒙生和文言心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正邊走邊聊天的許七安和褚采薇。
許七安:“哎~世子您還沒走呢”
“沒呢,剛在想事情,想想也不是很著急辦,寧宴,你也別您您的叫了,我叫向東流,字守淵,你叫我守淵東流都行~”
在大奉,直呼其名是陌生人之間的稱呼方式,如果是很熟的人,直呼其名,那就說明了他們關系不好到了演都不演的地步!當然還有一種情況,朋友之間生氣了,情侶之間耍小脾氣的時候,這時候的直呼其名不算在內。
在大奉一般情況下,長輩可以稱呼晚輩的字,這是一種比較親切的稱呼方式。
還有就是平輩之間、同事之間、朋友之間,朋友在日常交往和書信往來中通常互相稱字,這是一種表示尊重和親密的做法。
大奉文人雅士之間交往頻繁,在詩社、文會等場合,大家都會以字相稱。
許七安:“那?我就叫你一聲守淵?”
向東流上前一步,親切的拍了拍許七安的肩膀,笑道:“哎~”
他拍完了肩膀以后,還是沒有出現彈幕!
‘嗯?搞什么飛機啊?剛才的是幻覺?’
許七安:“守淵,咱們以前是認識?”
褚采薇在前面開始了走動,她一個司天監的術士,監正的六大徒弟之一,可以不用給任何貴族的臉色。
向東流和許七安自然的交談著跟了上去,趙蒙生和文言心贅在后面。
向東流:“寧宴,實不相瞞,之前我曾在街上偶遇過徐玲月姑娘,至此以后經常在夢中夢到她,我是念念不忘啊,經過多方調查,昨天才查到了你們的身份”
“哎!都怪我,如果我早些查到你們的身份,這樣在朝堂之上也能讓我父親周旋一二,怎么也能免除了令叔的死罪,你的流放才是~”反正吹牛又不需要花錢,反正許七安這一家人肯定會沒事,向東流很自信的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跟在后面的趙蒙生疑惑的看著文言心,好像在說:世子什么時候見的徐玲月?前一段時間他不是一直待在書房里悶頭的給陰雅頌作畫寫詩嗎?還調查,我沒去啊!是派遣的你去的嗎?
文言心:???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文言心根本不知道趙蒙生眼神中是什么意思,他也聽到了向東流的話語,但是他現在的腦子根本就沒有轉動!沒有想任何東西!!!
趙蒙生無奈的轉過去了頭,我在看你這個呆子,我就不姓錢!啊不對,我就不姓趙!嗯?好像也不對.........
趙蒙生自然不會拆世子的臺,這一看就是世子想要結交這一家人!
“令尊是?”許七安別說是楊凌轉世,就是轉世前也不知道淮安侯是誰,許七安是什么官職?他也不像二叔許平志是在御刀衛當差,他只是一個長樂縣的沒有品級捕快。
向東流微笑著解釋:“我們向家,在六百年前跟隨高祖他老人家一起馳騁沙場、縱橫天下,有幸被封為信國公!”
“可惜后來時局動蕩,先祖被人誣陷奪了爵位,好在家父自幼習武、忠君報國,在二十年前跟隨著大奉軍神魏淵,以及當今圣上的親弟弟鎮北王一起守衛大奉~血戰山海關!”
“當時同大奉百萬精銳,戰妖族、斗蠻族、抵蠱族、御巫神教!”
“那一場戰斗真可謂是慘烈異常,好在當時咱們大奉獲得了勝利,而家父也因此深受陛下信重,被封為了淮安侯,從二品鎮國將軍,官居御刀衛指揮使,負責京城和皇宮的守衛,以及內外城的安危!”
許七安:‘大佬!這是真大佬啊!’
‘六百年前就是開國勛貴,做過國公,后來雖然落敗被除了爵,但是肯定也還在朝廷有根基,不然不能跟著一聽就是超級大佬的《大奉軍神》《能帶兵的皇帝親弟宗室親王》一起指揮百萬兵團大戰!’
‘現在又是深受皇帝信任的御刀衛指揮使、又是侯爵,二品!這大腿太太粗了,我一定要保住~’
‘就是這個鬼大奉,什么術士,什么妖氣,什么蠱族,巫神教的,真的好亂啊,這是玄幻高武世界吧!’
而這時候,向東流眼前又突然飄出來了許多的彈幕,密密麻麻一大波彈幕襲來!
【這個淮安侯好厲害啊~】
【與國同休啊超級貴族啊!】
【牛啊,這個世子也好帥啊~】
【什么嘛,簡直是亂彈琴~】
【就是,這個編劇導演怎么瞎改啊,原著都沒有這個人~】
【我看是要硬捧這個向東流是吧?到底是不是資方啊!】
【我查了,這個演員叫梁潤東,千度上沒有他的資料囧】
【都不許忤逆大奉打更人,否則斬!立!決!】
【助力點亮許七安珍寶閣禮物,有機會解鎖獨家花絮】
【看大奉打更人,做大富大貴人】
【妖族、蠱族,有沒有魅族啊?】
【什么魅族,還小米族呢哈哈哈哈】
【這個大奉世界觀好厲害啊,愛看,喜歡(#^.^#)】
向東流:‘為什么突然又出現了彈幕?’
‘這個彈幕,姑且叫它彈幕系統吧,第一次出現是看到了主角許七安,剛才消失也是離開了許七安周圍,而剛才碰頭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彈幕,隨后又突然出來一大波?’
‘記得前世追劇的時候,第一集就沒有許七安和褚采薇走路聊天的劇情,而是直接表現的兩人在屋內的劇情’
‘所以!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真相只有一個)’
‘那就是,有一個隱形的‘攝像頭’在拍攝著主角許七安,而當遇到會被播放的內容,并且被自己觀察到,就會出現彈幕!
而自己剛才和許七安分別之后,彈幕消失了,是因為‘攝像機’本來不準備播這一段了,所以沒有彈幕!’
‘后來又突然出現一大波彈幕,真實原因估計是,這一段突然又被加上要播放了,所以才又有了彈幕,而且估計是許七安和自己重新見面聊天以后,就開始入了鏡,開始播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突然出現的巨多彈幕!’
‘難道還有一個備用不常用的‘攝像頭二號’,在一直監視著許七安?還有‘攝像頭們’會不會又突然加上了我?開始拍攝監視我?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又不是主角.......’
“守淵?守淵?”
“向兄!向世子?!”許七安朝著說完話就陷入走神的向東流喊道。
“啊~啊!怎么了寧宴?”回過神的向東流連忙問道。
許七安笑道:“沒什么?剛才我說,守淵家里真是歷史淵博啊,厲害~厲害!”
向東流雙手抱拳苦笑道:“實在抱歉寧宴,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現在要去處理一下,等明天我再來找你,或者等你解除了嫌疑,到時候我請你吃酒~”
接著他又湊到許七安耳邊小聲說道:“要是沒有解除嫌疑,你放心,到時候我親自帶人給你弄個貍貓換太子,一定不會讓你流放,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告辭~”
向東流說完以后,就和褚采薇打了一個招呼,帶著趙蒙生和文言心快步離開。
褚采薇只是點了點頭,不是很熱情的樣子,而許七安則是深深的看著向東流的背影,心中思索:‘貍貓換太子?大奉也有宋朝?也有這個詞語嗎?還是我前身讀書少,根本就不知道?’
這邊向東流帶著趙蒙生和文言心出了京兆府衙門,坐上了馬車,開始出發。
文言心坐在駕駛位上喊道:“世子,咱們現在回府嗎?”
“不!去長樂縣府衙!”
車廂內的趙蒙生疑惑的問道:“世子,那個關于什么時候、在哪?見到的徐玲月姑娘,還有都派誰調查過,都問過誰?這些事情要不要我派人布置一下?確定一下?”
向東流開心的笑了,看看,這才是好下屬啊!急我之所急,替我想之所想,查漏補缺!好啊~
“嗯,麻煩趙叔了,還有幫我弄個好些的折扇來玩玩”
“世子您又打趣我了,這個叔我當不起哎~折扇要文的?(名人制作、值錢,有文化內涵)要武的?(材料特殊,可當武器)還是要貴的?(材料珍貴值錢)”
確實,第一章當中出現了趙蒙生下跪請罪的情節,根據當時大家的反應就能看出,向光耀和林靈鳳只是把他當成一個下屬,向光耀可能有戰友情,把他當成是心腹,但應該沒有太多平等的兄弟情。
向東流:“以武為主,文貴為輔~”
“好的世子!”
豪華馬車悠悠行駛在大奉京城的街道上。
街邊、古色古香的樓閣錯落有致,酒肆茶館飄出裊裊香氣。
小販們吆喝著,售賣著糖葫蘆、絹花等物。
往來行人絡繹不絕,有身著長袍的文人雅士,也有身強力壯的挑夫。
遠處,長樂縣衙在午后日光下顯得莊嚴肅穆,彰顯著官府的威嚴。
在縣衙門口之外,站著許多的百姓,粗略看去,竟然有幾十人之多。
向東流等人把馬車停在了旁邊,走進人群中,就看到門內院子后的大堂之上朱縣令正在斷案。
朱縣令名萬里,字初心,是京城附郭縣——長樂縣;從五品縣令,燕州人士,元景20年的三甲進士,如今已經浸淫官場十六年有余。
他為人擅鉆營,卻不擅公務,是個業務能力乏善可陳,但很懂得為官之道的讀書人,但是他的運道卻不太好,娶了一個樣貌普通家世不凡的妻子,沒想到他沒有沾上岳父的光,反而被連累,坐了多年的冷板凳。
他這人身材富態白胖,貪財又無能,對待下屬脾氣不好,喜歡口吐芬芳,唯一的優點是不擾民,以及不敢大貪(不算優點)。
朱縣令坐在大堂之上說道:“燕冬萍,你先說吧~”
燕冬萍:“大人,我夫妻二人本來有一個小書店,勉強度日,前些日子來了一個豪客,說想買一些筆墨紙硯,豪商說自己不想一個個的買,先是買光了我們店的東西,隨后又留下了八千蚊的定金,說想要委托我們幫他收購”
“當時我就和他商量,說這是騙局,這是假的,他不信,非要借錢做了這單生意”
“果然,這豪商就是一個騙子!從此以后杳無音信!”
“被人騙了不說,他還喜歡上了喝酒,喝了酒就開始打我,打我渾身都是傷,就連街坊鄰居當時都聽到了聲音,都看到了!”
“根據大奉律法,丈夫經常家暴,且手段殘忍、非常嚴重者。妻子可告到官府、訴訟離婚~懇請青天大老爺為賤妾做主啊~”
大奉是一夫一妻多妾制,民間民婦在比較正式的場合或者面對地位較高的人時,民婦常用“妾”來稱呼自己。
這個詞帶有謙卑的意味,例如當一位民婦向當地的官員或者士紳陳情時,可能會說“妾有冤情,望大人明察”。
而燕冬萍自稱賤妾,則是有明顯的謙卑和討好的意圖,就好像向東流的前世,人民的仆人總是自認為人民的父母,真是大逆不道。
朱縣令一拍驚堂木,喊了一聲:“肅靜!武祖寶,你來說~”
“我,我冤枉啊大人!我,,,我,,,”
衙門外的人紛紛議論紛紛。
吃瓜群眾A:“這人是龜男嗎?縣令讓他說,他也不說,這不是全都放棄了?一點情況不說,一點要求不提!”
吃瓜群眾B:“啊,真是氣死我了,就是有這樣的龜男,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怒其不爭啊~”
吃瓜群眾C:“這個燕冬萍手段高明啊,居然還知道大奉律法,厲害哦~”
這時候的燕冬萍朝著觀眾群中的某人笑了一下,非常甜蜜燦爛。
賀南鈞看到后連忙跟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中年男人,這人衣著得體,材質不錯,長得也比武祖寶英俊幾分。
燕冬萍干凈整潔,滿臉微笑有理有據,武祖寶不修邊幅,滿臉疲憊沉默不語。
她準備好了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他用雙手不停的擦拭自己留下的淚水。
朱萬里縣令又開口道:“武祖寶,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武祖寶低頭不語,不知道是感覺對不起妻子,還是感覺丟人?不敢面對縣令?
燕冬萍:“大人,我希望孩子跟我,書店留給我,驢車也給我,書店里的錢和養孩子的錢,基本上都是從我嫁妝里拿出來的,我希望他以后不得打擾探望我們!”
武祖寶終于抬起了頭:“沒有,你的嫁妝加起來也就八千蚊左右,沒有那么多!光書店掙的錢我每年都至少交給你八千蚊當做家用!孩子不能跟你!”
朱萬里一拍驚堂木,就準備說話,卻不料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衙門內的眾人還有門外的群眾紛紛朝著聲音的地方望去,看看到底是誰,居然這么大膽,膽敢咆哮公堂!
“慢,聽我一言!”
賀南鈞附近的群眾紛紛害怕的四散躲避開來,而賀南鈞則是帶著趙蒙生以及文言心朝著衙門內走了進去。
剛走進衙門,就被拿著殺威棒的衙役給攔了下來,就在這時,在群眾中看戲的武安跳了出來,快步朝著賀南鈞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喊:“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居然敢阻攔淮安侯府世子!我家老爺可是大奉淮安侯!御刀衛指揮使!二品鎮國將軍!”
武安說完就來到了賀南鈞身前,驕傲又蠻橫的推開了兩個衙役,隨后轉身伸手虛空指引,請賀南鈞前行。
賀南鈞路過的時候,微笑著低語了一句:“安子,不錯~”
而這時堂上的朱縣令也騰了一下站了起來,這時候他和眾人卻看賀南鈞邊走邊說:
“燕冬萍,你還是漏出了雞腳啊!你剛才笑了!笑的很溫柔,笑的很得意,笑的就像是對情夫說,你看?我要贏了吧,這多簡單!”
“你知不知道!”
“你這一笑,會寒了天下男人的心”
“你這一笑,會涼了世間男人的情”
“你這一笑,會醒了所有男人的夢”
“你這一笑,會改了多少女人的命”
“錢你是拿了,書店你也想要,驢車你也想留,這都不說你了,當時你的丈夫被你花錢找人,抓進大牢的時候,被你趕出家門的女兒,你現在也想要!你想干什么?吃干抹凈了武祖寶不說,現在又準備吃你女兒?是給你的情夫吃!還是準備賣到勾欄!!!”
賀南鈞的話頓時引起衙門內眾人的面面相覷,也引起了衙門外群眾們的議論紛紛。
“天啊,她居然是這樣的人!真不要臉!”
“她還找人抓了她丈夫,想要謀財害命啊,這是!”
“我的天啊,幸好有這位公子出來主持公道,要不然還不知道衙門會怎么判呢!”
“那不是公子,那是世子,以后要當侯爺的!”
還有一男一女,一對中年夫妻在人群中放聲大喊:“我們作證,我們是鄰居,當時小玄霜都住到牛大娘家里去了!”
燕冬萍喊道:“我沒有,你胡說!我不讓他探視,是害怕他會在打我和孩子!”
而站在高堂之上的朱縣令深知淮安侯的分量,他這時候不僅沒有一點賀南鈞咆哮公堂的想法,甚至還急忙的辯解起來:
“世子,我可沒有抓武祖寶啊,他又沒有犯法,我抓他干什么?”
賀南鈞只是對著朱縣令點了點頭,并沒搭話。
眾人都沒有發現一位叫張豪放的衙役,這時候他的臉色蒼白、神情恐懼!
賀南鈞:“古有潘金蓮的藥,今有燕冬萍的笑,一個殺人,一個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