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少年有志
- 重生2009,揣著一塊錢發家
- 鐘愛曬太陽
- 2008字
- 2025-02-05 23:11:28
“這……”
蕭遠山被余白的一番話給驚住:“你的意思是創辦圓夢教育是為了給后面入行互聯網提供資金?”
“沒錯?!庇喟c點頭。
蕭遠山倒吸一口涼氣,本以為創辦補習班已經是極限,殊不知這只是賺取進入互聯網行業的入場券。
兩百萬,還是一個少年!
“我之前還在好奇你的營銷方式,沒想到這都是障眼法呀?!?
蕭遠山目光深邃地看向余白:“你難道不擔心創業失敗嗎?這樣一來明年高考結束你可就拿不出錢來退還學費了?!?
在蕭遠山看來,余白的行為十分大膽,簡直是沒有給自己留任何后路,一時失足便會釀成千古恨。
“蕭叔,我對自己有信心,就算失敗了也不過是兩百萬的負債,我還年輕,以后還有機會?!?
余白對此卻淡定十足,別人不知道他擁有超能力,就算失敗了,大不了動動手,總有一天能把錢還完。
“而且,此時如果不入局,再過幾年,在沒別人投資的情況下,兩百萬連這一行的入場券都拿不到了?!?
蕭遠山沒有重生,他對未來的推測完全依賴于自己的見識。
他能聽懂余白剛才的話,但是不理解。
未來兩百萬連入場券都拿不到?想在這個行業里面建樹有這么困難嗎?
不過蕭遠山并沒有質疑,或許在別人看來,余白這是天馬行空,癡心妄想。
但正如余白剛才所說的那樣,他還年輕,失敗了不過是重頭再來罷了。
這樣的膽識和氣魄,或許正如那句“鮮衣怒馬少年郎,劍膽琴心走四方。”
蕭遠山站起身,用力地拍了拍余白的肩膀,眼神中的欣賞之意溢于言表:
“叔叔看不懂商業,但是能看懂人,你小子將來必成大器?!?
余白微微一笑:“蕭叔過譽了,晚輩沒有什么太遠大的志向,我只是希望……”
余白頓了頓,繼續說道:“在能力范圍內為國家爭口氣罷了……”
這句話不是余白為了討好蕭遠山所故意說的,而是他的肺腑之言。
重生后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就算他不創業他也不會缺錢花,每天動動手指就能豐衣足食。
不過這樣也太沒意思了。
在年少的時候,余白也像大多數少年一樣,心懷壯志,保家衛國。
可隨著成長,這腔熱血逐漸被澆滅,疲于生計,勞于房貸,每天兩眼一睜就是應酬。
只希望能多掙一點錢,早日把房貸還了,然后結婚生子,把小家給經營好。
可是重生后,錢的問題對余白來說已經不算是問題了。
于是,心中曾經熄滅的火焰慢慢復燃。
余白沒有技術,也沒有系統,前世他只是一個干銷售的,沒有能力為國家提供來自未來的先進技術和理念。
但這并不是難題,因為它們都可以用錢解決。
只不過是百億,千億甚至萬億數量級的投入。
當然,余白目前沒有想那么多,調子喊的太高很難往回收,他只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為國家做出一點貢獻。
僅此而已。
如果條件允許,芯片也不是不能碰。
蕭遠山作為一名老黨員,聽到余白的話,心中感動不已。
年少有為還心懷報國之志,不僅有才,方向也對了,如果人人都如此,國之興旺,指日可待!
“我老了,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舞臺?!?
咚咚咚!
就在余白和蕭遠山交談之時,敲門聲響起。
“錦鯉,去開門。”蕭遠山招呼道。
“誰呀?”
蕭錦鯉從廚房走出來,白色的T恤上沾了一些污漬,看來沒在廚房里面偷懶。
“你金叔叔他們一家,他兒子正好和你們是同學,我就把他們一起喊過來了?!笔掃h山回答道。
蕭錦鯉滿臉不情愿,她極其不愿意和金建業一家打交道,他和他老婆勢利眼不說,他兒子還是金曉良。
以前蕭錦鯉對金曉良也沒什么看法,自從那天余白告訴她,那張紙條是金曉良交給班主任的時候,她回頭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為此她還特意要來金曉良的筆記本,通過認真比對。
即使刻意模仿,但落筆習慣不是那么輕易改變的,筆鋒和收尾處與紙條上的兩個字十分相似。
從那之后,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并不妨礙她討厭金曉良。
所以,現在蕭錦鯉討厭他們一家子人。
“你不是喊余白來吃飯嗎,叫他們做什么呀?”
蕭錦鯉的聲音不大,既是表達心中的不滿,同時也是幫余白問的。
不過對于這些事情,蕭遠山顯然不知道,他瞪了一眼蕭錦鯉。
“這叫什么話?你金叔叔可是常務,是有本事的,他兒子金曉良還是你們班長,你們年輕人多交流交流沒有壞處,余白你覺得呢?”
余白聽后心中了然,笑著附和道:“我覺得蕭叔您說的對,多條朋友多條路嘛。”
蕭遠山聽后白了一眼蕭錦鯉:“你看看余白多懂事?還不快去開門!”
蕭錦鯉置氣地跺了跺腳,然后滿臉氣憤地走去開門。
“錦鯉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剛一開門,坐在沙發上的余白就聽到金曉良的噓寒問暖聲。
隨即蕭錦鯉清冷地說道:“心情不好!”
丟下這句話,然后頭也不回地朝臥室走去。
金曉良還想跟進去,砰的一聲,摔門聲將他隔絕在外。
此番舉動引起了金建業的注意,他對蕭遠山問道:“老蕭呀,我侄女這是怎么了?”
“丫頭不懂事,別管她!”
蕭遠山擺擺手,然后指著一旁的余白,說道:“老金啊,我給你鄭重地介紹一下我旁邊的這位少年?!?
此言一出,剛進屋的金建業夫婦和金曉良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余白。
此時金曉良的瞳孔不自覺擴大,余白怎么會來蕭錦鯉家做客?
蕭叔還要親自鄭重介紹他?
他一個社會底層怎么會接觸到宣傳部部長?難道是蕭錦鯉帶他來的?
金曉良心中充滿了疑問,礙于禮貌,他沒有問出口,靜靜地等待蕭遠山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