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到“沒味道”只要三年,充滿血味的草誰吃誰知道,不吃還被打。
晃了晃碩大的腦袋,莜靈吃著牛郎投喂的干草,凝視著長的詭異的牛郎,心里罵句臟話。
“哞哞”了兩聲,表示撐飽了。
看著牛郎爭吵不休兩個頭,頂了上去,牛郎很快回神,咧了咧嘴,又是嚇死個牛的一天。
“宿主,熟悉的咋樣。”靈苓的聲音聽著有些賤賤的。
“我懷疑你報負我。”莜靈牛目呆呆的,腦海里吱了個聲,聽著咬牙切齒的。
牛郎的頭發血淋淋的,甩頭回屋時她滿張牛臉一股腐臭味。
下意識“呸”了兩下,扭頭往頭棚里的干草上蹭掉血沫子。
幾根大發被她不老實的嘴,嚼了兩口,味同嚼蠟。
現在的莜靈只覺自己實力強大,但她不會告訴靈芝芝。
靈芝欣慰的點了點,立馬收到了黃牛的白眼。
“啥子任務?!睉岩闪藘擅?,靈芝直撞上那仿佛入黨時堅定不移的眼神,瞬間歇了心思。
“簡單,乖乖當工具牛。”靈芝說完瞬間沒影,莜靈哼哼兩聲,無語望天。
“哦!”微死的感從牛目里出現,織女摸上了牛頭,四只手遮擋住了牛棚子里不多的陽光。
“快了,快了……”織女的手異常冰冷纖細,莜靈抖了抖,歪頭。
織女沒有再管她,進了屋又開始織布。
夜里的太陽呈現血色,簡陋的茅草屋里縷縷燈光射出,織女的影子映了出來,扭曲的人頭,奇怪的四肢。
“實在太沒品了”莜靈心里嘀咕,在牛棚子里趴著睡覺。
無數黑影飛來聚積在尾頂,分食著什么,血腥味氣麻痹了莜靈的鼻子。
黑影銜著人皮飛進窗戶,莜靈瞪大眼,長著尖牙的喜雀,有點可愛怎么回事。
莜靈壓下怪異的感覺,悄悄的注意著這一切。
“系統,系統…”,莜靈晃了晃腦子,感受不到系統,只有絲絲縷縷的聯接,咧起了牛嘴。
現在是該她玩了,只要變成牛皮飛上天就夠了,管其它干么呢,令莜靈好奇的是那張人皮的主人,似乎很現代。
想不出什么,沉沉睡去,耳邊似乎有慘叫從隔壁家院子傳來。
牛郎像是設定好的,每日來喂干草,但干草上的皮屑讓莜靈嫌棄。
牛郎一個暴打,莜靈頂腫著一臉包又第n次妥協了。
牛郎的一個頭后對著織女語氣溫柔道:“娘子,你今天織布辛苦了,喝點瓊漿歇歇吧?!绷硪粋€頭猙獰的盯著織女。
碗里猩紅的液體,織女推回給牛郎。
“夫君,你也喝吧!”
“不用了,娘子。你如此辛苦,應當你喝才對?!迸@傻膬蓚€頭充滿抗拒。
“你先放這兒吧,我想等織完再喝?!?
莜靈一蹦三尺高,跳出圍欄,跑了幾步頂上碗,撞破了碗,碗里東西澆到了牛郎的一個頭上,瞬間滋滋聲響起,腐蝕了牛郎的臉。
牛郎想抓莜靈,織女的四只手抓住了他。
牛郎似乎很忌憚織女,停了手。
莜靈記了下來,跑出了牛郎家。村子里一片灰敗。
“記得按時回來?!迸@伤粏〉墓致晜魅胼`的耳朵。
莜靈狂奔入附近的村子,活人的氣息吸引了她。
不大點的院子擠著五個活人,莜靈好奇心瞬間勾起。
靠近院子,貼墻偷聽。
“臥艸,臥艸,你怎么跑出來了?!膘`芝尖叫著,震的莜靈頭暈。
“安靜,我正在偷聽呢!”莜靈臭著臉臉。
“行行行,難道不好奇我去干了什么嘛!”
“不好奇。”靈芝睜大眼,氣的哽住,不想理莜靈。
“那你慢慢聽吧!”小心被吃。
“我們得分頭行動,仔細搜索每一個角落,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币粋€看起來頗為精明的大胡子男人說道。
“小心點,不能觸發什么隱藏的規則,不然麻煩就大了?!绷硪粋€女人憂心忡忡地補充道。
莜靈屏氣凝神,小心地隱藏著自己,耳朵卻豎得直直的,仔細聽著那幾個人的話,
“玩家”、“線索”、“…”一堆東西湊一起,恍然道:“這個世界是游戲呀?難怪一堆奇形怪狀的…呃…東西?!?
“咦,什么聲音?”院子里的人聽到牛叫聲立馬跑了出來。
“快來抓牛,有牛肉可以吃了”,大胡子男人聽了跑出了門。
“哎,快呀抓住他,規則二可是說:牛肉絕對安全,牛皮是重要道具?!迸舜蠼幸獊碜ヅ?,莜靈立馬溜了,女人連牛尾巴都沒有摸到。
女人氣急敗壞的大喊了一聲,掏出了一把槍。
“這,這太不講武德了?!陛`哞哞的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