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關勝大刀技能效果一、二發動,武力+1,+4,當前武力上升至116點。”
關勝見狀,刀勢陡變。偃月刀不再硬接錘力,而是順著錘風旋出半輪弧光,刀背擦過銀錘時,竟帶起一串火星。這一拖一帶,恰好卸去銀彈子三成力道。林沖瞅準這瞬間,槍尖如驟雨突降,連點他胸口三穴。銀彈子被迫收錘護胸,雙錘交疊的剎那,關勝的刀已如泰山壓頂,劈向他肩頭。
“叮,關勝承威技能發動,
承威,承關圣之烈,斬敵酋之首,繼關公之威、護眾家兄弟。
效果一,起手武力+5點。
效果二,承祖宗刀法,此技能效果發動之后,接下來的三刀當中,第一刀武力+1,第二刀武力+2,第三刀武力+3,且第三刀之時敵方武力-3,第三刀結束之后此壓制效果失效。三刀結束后武力回歸效果一狀態,唯有經過一定時間的蓄力之后方可重新發動。
效果三,拖刀,畢其功于一刀之間,發動后武力瞬間+8,有10%的機率產生暴擊,武力瞬間+10,若騎乘寶馬,則暴擊機率翻倍。且此效能發動后若對敵之人無準備情況下,秒殺率小幅度增加。
注:效果三一場戰役只可發動一次。
效果四,領兵作戰時,自身統帥+1。
注,效果二不能與效果一、效果三同時發動,效果三不能與效果一、效果二同時發動。”
“叮,關勝承威技能效果一發動,武力+5,當前武力上升至121點。”
“叮,完顏銀彈子壓勢技能發動,
唯一效果,群戰時壓制所有武力值比自己低者兩點武力值。”
“叮,當前林沖武力值為116點。”
“叮,當前關勝武力值為119點。”
“叮,關勝天勇效果三發動,武力值回升一點,當前武力值為120點。”
三騎在丈許方圓內纏成一團。完顏銀彈子的錘似奔雷,每一擊都似要掀翻大地;關勝的刀似怒濤,刀風裹著沉雄氣勢,步步緊逼;林沖的槍是寒星,槍影飄忽不定,總在最險處刺出致命一鋒。
銀彈子漸漸汗透重衣。他原仗著雙錘無堅不摧,卻不料關勝的刀能硬扛錘力,林沖的槍又刁鉆如鬼魅。方才左肋被槍尖掃過的地方已開始發麻,而關勝的刀總像影子般纏著他,讓他連喘息都覺艱難。但他畢竟是一員猛將,猛地一聲暴喝,雙錘齊揮,竟逼得關勝暫退半步,又回身一錘蕩開林沖的槍,趁隙勒馬退開丈余,嘴角掛著血沫卻笑出聲:“痛快!南朝果然有敢戰之人!”
林沖收槍時,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關勝橫刀護在他身側,刀上的血珠正順著刀刃滾向刀尖。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見了凝重——這銀彈子的悍勇,竟比尋常敵將強出數倍,要知道,他們感覺自己已經超常發揮了,一時之間,竟也難以拿下。
“固魯,去支援一下完顏兄弟。”
固魯點了點頭就打馬沖出陣,而我方這邊的唐斌也打馬沖出,他看著兩位兄弟在戰場上與蠻夷拼殺,他看著早就手癢了,便未曾報告,直接沖出陣中吼聲如雷:“某乃拔山力士唐斌!可敢與我一戰?”
蘇林嶺西有一山,名曰回雁峰,其山極高,雁飛不能渡,故有此名。內有一伙強人,為首人是拔山力士唐斌,此人原是淮西悍勇,因能倒拽黃牛、單手掀翻馬車,江湖人稱“拔山力士”。唐斌是蒲東人氏,也是關勝故友,殺知府后在回雁峰做大寨主,號為“拔山力士”,使一把一百二十斤重的開山斧,手下有“撼山力士”文仲容,使一條丈八蛇矛槍、“移山力士”崔埜,使一條混鐵槍及“劈山力士”乜恭,使一柄大刀。唐斌的山寨不曾歸順田虎,“不屬南北,獨自稱尊”。
可惜的是其他三人沒有被攜帶出來。
他身披兩重鐵甲,手提一柄渾鐵開山斧,斧刃闊近尺許,寒光映得臉膛發紫。在陣中他跨下黑馬被壓得不時刨蹄,人立起來時,竟比尋常戰馬高出半頭,望之便如一座移動的鐵塔。
他見對面陣中,一騎白馬驟出。馬上將官頭戴翻毛皮盔,身披烏金軟甲,腰懸狼牙箭囊,手中一桿鑌鐵槍長近丈二,那股悍勇之氣直透過來。
“蠻夷也敢逞兇!”唐斌怒喝一聲,拍馬前沖,唐斌雙臂青筋暴起,開山斧輪得如風車,帶著撕裂空氣的銳嘯,直劈固魯面門——這一斧聚了他十成力,莫說血肉之軀,便是青石也能劈成兩半,陣中宣贊等將齊聲喝彩,都知唐斌這一斧的力量,尋常的人莫說接招,便是躲也難躲。
“叮,唐斌技能發動,武生武力+2,基礎武力93,渾鐵開山斧+1,黑風+1,當前武力上升至97點。”
固魯卻不慌不忙。他自幼在白山黑水間馳獵,慣與熊羆搏斗,最懂如何殺這些只會蠻力的呆子。
“硯弟,那人是之前圍攻我的幾人之一,唐斌不是對手!”項羽著急說到。
“叮,固魯技能發動,霸武武力+4,基礎武力106,鑌鐵槍+1,白龍駒+1,當前武力上升至112點。”
“不好,天錫,快去救人!”
“喏!”他話音未落,便沖出陣去口中高呼:“唐斌,回來!”
不只是風聲太大,還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并沒有回頭。
固魯端坐馬上,眼神靜得像深潭。直到那斧風已掃到眉睫,他才猛地一夾馬腹。白馬通靈,竟不退反進,斜刺里踏出半步,恰好避過斧刃鋒芒。這一步快得不可思議,仿佛白馬本就該在那里。
唐斌一斧劈空,舊力已盡,新力未生,胸前鐵甲的銜接處恰好露出一線空隙——那是兩重鐵甲疊壓的軟肋,尋常人即便看見,也難在電光火石間遞招。
但固魯不是尋常人。
“著!”就在兩馬交錯的剎那,固魯爆喝一聲他手腕陡翻,鑌鐵槍如毒龍出洞,槍尖貼著唐斌的鐵甲滑過,“嗤”的一聲輕響,竟從那線空隙里鉆了進去!
槍尖入肉三寸,直透心脈。
他低頭看著胸前露出的槍尖,鮮血順著槍桿汩汩淌下,在黑馬的鬃毛上暈開大片猩紅。他張了張嘴,想罵什么,卻只噴出一口血沫。那桿百十斤重的開山斧“哐當”落地,震起一片沙塵。
固魯手腕一擰,抽槍回馬。槍尖帶起的血珠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滴落在草原上,瞬間洇開。
唐斌那鐵塔般的身軀晃了晃,猛地從馬背上栽下來,“咚”的一聲砸在地上,激起的沙塵竟掩了他半張臉。
固魯勒住白馬,鑌鐵槍斜指地面,槍尖的血珠正一滴一滴往下落。他望著唐斌的尸身,喉間滾出一聲短促的呼哨,并非是炫耀,就像獵人放倒了一頭壯碩的熊羆。
“兄弟啊!”遠處的關勝、林沖兩人注意到這邊,痛呼一聲,棄了銀彈子朝著固魯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