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平跑了?
- 七零之上門女婿不好當
- 老T不想努力了
- 2039字
- 2025-01-06 17:39:57
看著面前整齊一排的大黃魚,許平嘴角下意識勾起。
或許是考慮到攜帶的問題,每個都手掌大小,方便隱藏。
他思索片刻,從里面拿出兩條,然后將箱子重新埋了回去。
要是突然拿出來一大筆錢太有疑點,他是不會做這種留把柄的事情。
將兩條大黃魚揣在懷里,他把來人的痕跡收拾好,便急匆匆的離開這里。
要走出這一片的時候,他回頭深深的看了土屋一眼。
最晚一年,他一定會回來把這箱子取走。
因為早上吃了東西,所以他現在并不餓。
直接來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去隔壁海市的票。
畢竟他可是馬上就要結婚的男人,自然要考慮起養家的事情。
上輩子趙雪就那么簡單的嫁給他就算了,這輩子,他要給趙雪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想到這里,他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雖然許平手上有錢,但現在軟臥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坐了兩天一晚的硬座,等到目的地的時候,他感到身子骨都要散架。
下車后從人群中擠出來,他臉上充滿疲憊。
聞著略帶潮濕的空氣,才稍微松了一口氣,起碼這比火車上的味道好多了。
因為懷里的這兩個大寶貝,他一路都沒怎么敢睡,時時刻刻提起精神。
現在的治安可不像后世,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小偷劃破他的衣衫。
偷走錢還是小事,被發現這大黃魚,他就有苦說不出了。
好在一路無事發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他灰頭土臉,遮住了上好的容貌,混在人群中平平無奇。
出了火車站東拐西拐,來到一片偏僻的胡同。
環視一圈,來到一家不起眼的茅草房前。
敲了敲面前的門,幾乎是下一秒,里面就傳出警惕的男聲:“誰啊?”
“路人,借過討碗水。”他壓低聲音,聽上去仿佛上了年紀。
門被打開一條縫,他趁機擠了進去,就對上一個五十多歲老頭的視線。
看到是生人,老頭臉色大變,想要將他推出去。
許平連忙小聲開口:“我聽朋友說的,我這有好東西,收不收?”
老頭動作一頓,狐疑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沉默片刻后還是妥協,微微側身示意他進來。
二人一前一后進了里屋,老頭將門窗關好,開門見山的說道:“是什么?”
許平也不墨跡,將兩條大黃魚從懷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老頭瞳孔猛然收縮,呼吸都變得急促幾分。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來,掂量了下看向許平。
眼睛半瞇,遲疑的開口:“你打算要多少?”
他將話題的主動權交給許平,這對許平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現在并不知道現在的行情,但不能讓老頭看出他是個門外漢。
短短幾秒鐘,他腦海里浮現出好幾個想法。
最后塵埃落定,鎮定自若的開口:“我想換些票。”
老頭看他的視線變了,斟酌道:“想要什么?”
許平獅子大開口:“除了手表票,自行車票,縫紉機票外,你這樣的工業票糖票什么我都要。”
老頭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看要的這些東西,應該是要結婚的。
他就說這時候,怎么會有人舍得把大黃魚拿出來。
他放下心里的顧慮,思考片刻后,走進里屋拿出一個鐵盒子。
當著許平的面翻翻找找,索性直接倒在了他面前。
“我這里沒那么多,你先挑,剩下的我拿錢補給你。”
許平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看了起來。
不說別的,老頭這里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他挑挑揀揀,把能用到的都拿了,然后遞給老頭。
老頭掃了一眼,心里估摸了個數字,開口道:“這些票,我再補給你這個數怎么樣?”
他沒有明說,用手比劃出了個八。
許平心里了然,八百的話比他預期要低,但加上這些票...也是合適的。
要不然就算都換成了錢,花不出去也是個問題。
雖然已經動搖了,但他表面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見他不說話,老頭一咬牙道:“再給你加六十,湊個吉利數,這是底線了。”
許平眼眸低垂,遮蓋住了眼底滿意的情緒。
緩緩開口:“也行,就當跟叔交個朋友。”
“要是下次還有需要用錢的地方,我再過來找叔。”
三言兩語,將兩人的關系拉近了不止一點半點。
老頭眉眼舒展,心情大好。
雖然搭上這么多票,但這大黃魚的價值在那。倒手賣出去,又能賺一大筆。
其他人可能沒這門道,但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么,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他回到屋里,將錢和票都裝到一個信封里,拿出來交給許平。
寒暄幾句后,目送許平離開,才緩緩收回視線。
這小子不簡單啊...
許平不知道老頭心里所想,他現在心情大好。
離開后直奔供銷社,買了款當下最時興的梅花牌手表。
這種手表最適合姑娘家戴,看上去小巧精致,就是價格也十分美麗。
但一想到趙雪看到后高興的樣子,他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縫紉機自行車這種大件,等到回去再買就行。
就算沒有貨,也可以等幾個月。
手表這種東西,還是大城市新穎,而且是獨一份。
將要買的東西買完后,許平心滿意足的離開。
雖然現在有錢,但他也沒打算大手大腳的花。
在國營飯店買了幾個饅頭留著路上吃,然后買了一張回家的火車票。
在候車站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他撫摸著梅花牌手表,眼底浮現一抹柔情。
也不知道趙雪怎么樣了,現在在干什么,有沒有想他。
而此時許平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離開,趙雪成了全村人眼中的笑料。
趙家,所有人都聚集在屋里,卻一言不發。
沉默的氛圍在空氣里蔓延,壓抑的讓人喘不上來氣。
趙隊長抽了口旱煙,硬巴巴的開口:“雪兒,要不然算了吧。”
原本定的是下周去領證,然后辦酒席。
可眼看過了好幾天,許平一點消息都沒有。
趙隊長知道他老家是在春市,一來一回也就兩天。
這不是跑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