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件事情已經第三天,我依舊會回憶那個場景,然后燃起自卑的情緒。那個嫌棄的表情,讓我的心受傷了,之后關注情緒,轉換為憤怒的情緒,“他真以為他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不過是有個好皮囊。”再之后是憂慮“要是以后遇到這個的話我要去如何面對,還是看當時的情況,挑一個好說話的,不會嫌棄我的人。”或者“我應該改變自己的容貌,穿著以及化妝改變自己。”在之后是恐懼“我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心又開始受傷了。
這是一個輪回。我不停地幻想下一次遇到這種場景的時候如何對應。
我想要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防止別人用嫌棄的眼光看待我。
我憎恨這些人,這些不認同我的人。
我無法接受。
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輪回。
聽李宗恩講課的時候,提到一個面部癱瘓的病人,癥狀好了之后耳朵長期低鳴。李宗恩說這是腎相關性的耳鳴。也許是經過了長期的激素治療后導致。
然后又一個病人說自己面色暗黑,眼袋大,黑。李宗恩說這是老人腎不好導致的。
我回憶起媽媽曾經說過我小時候干咳嗽不好,她非常感謝附院的一位醫生,那位醫生給我開了強激素,一吃我的咳嗽就好了。
我很早就開始有黑眼圈和脊柱側彎,還有嘴唇干裂。我自學中醫之后判斷自己從小腎病,之后其他臟器緩慢衰竭。我內心憎恨起我的母親,她顛倒黑白,把好的當成壞的,把壞的當成好的。
但是你又能怎么樣。
我偶然聽到她說那個時候老人家不讓打屁股,因為大屁股會破壞坐骨神經,導致孩子殘廢。而我在陳玉琴那得到了相反的答案,打屁股的小孩長得高。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所處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觀念會差別如此地大。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們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到底什么才是真實。
相反的物種通過什么聯系在了一起。到底如何做才是正確的,還是說有沒有所謂的正確這個選擇。
她的正確即是我的錯誤。
我是否能挑一條最不費力的路走。
黑白顛倒,黑白顛倒。為什么心經里有這句話。心無掛礙,遠離顛倒夢想。
聽的視頻里說到,如果沒有了錢,你想做任何事情都沒有辦法。你想坐個游艇,打個游戲機,旅個游,因為沒有錢,都無法實現。你必須要通過某些活動來讓自己的心滿足。必須要做某件事才能防止受到傷害。你不停地幻想如何報復。你不停地想,不停地想,不停地想。
你當時的心劇烈地撼動,你只有見到特定的對象才能如此情緒波動。我不去接觸那個對象,真的能化解這一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