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被蕭逸看在眼里,他眼神暗了暗
幫她上藥的手指微微用力了些
而這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你丫的你能不能輕點!”她忍不住吼道
縱使這個男人為了自己一而再的破例但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他能肆意蹂躪的!
就像蹂躡阿貓阿狗一樣絲毫不顧別人的疼痛只顧著他自己開心,她也是有脾氣的!哼!
她賭氣的的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蕭逸見狀這才輕了輕隨后開口問道
“還想著你那所謂的小男友呢?”
她聽了這話愣了愣,這怎么又扯到了薛——之前的小男友身上?
只記得當(dāng)時薛一一跟她那個小男友交往沒有多長時間最多也就一個月而已然后薛一一那天晚上跟她小男友接吻的時候被他看到就莫名的被關(guān)起來了
那小男友出場也沒有多長時間都過去那么長時間她也不記得那人長什么樣有點模糊了
要說這劇情可真夠狗血的,但她當(dāng)下也只能哄著
“沒有,怎么會呢~”
薛伊一討好般撒著嬌聲音軟軟的像個小貓一樣撓在他的心尖上讓他心頭一癢,但他還是忍不住醋意
“那你剛才盯著他那么長時間,嗯?”
男人此時眼神中毫無波瀾可薛伊一是明白的越是平靜就越是危險
不過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剛剛來的醫(yī)生是?
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印證了她的猜測
“沒錯哦,就是剛才那個白大褂的醫(yī)生是你那小男友許成旭”
難怪,她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不過,系統(tǒng)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化為實體出現(xiàn)在這里這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
(喂喂喂,你不會被人看見吧?)
系統(tǒng)吃著她床頭柜上的薯片說道
“當(dāng)然不會哦親~”
她瞪大了眼珠子,那薯片好像過期了
這床頭柜里的零食是之前蕭逸原本給薛——準(zhǔn)備的但是可惜好景不長
放了那么長時間好像確實是到了保質(zhì)期了
(那個是過期的薯片)
自從她被關(guān)著后這個房間就再也沒有人來動過,雖然會按時打掃灰塵
但是從來沒有人動里面的東西,系統(tǒng)聽到這話手里的動作一頓盯著那包薯片有些驚訝
“臭女人你不早說!”
隨后她又感覺手上的力道一重又一陣疼痛感“嗯?說話!”
“沒有沒有,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是你的怎么還會想著旁人呢”
她甜軟的聲音響起男人這才放松了些“沒有最好!”
“你輕點,好疼的,還不是怪你……”她覺得委屈,但是無處發(fā)泄
蕭逸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道“那你想怎么樣”
她二話不說便咬上了他的肩膀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蕭逸見著也就任由她去了畢竟以前的薛一一對他可謂是避之不及
每次親密過后都會鬧著要自殺仿佛那種街角遇惡霸被玷污的那種詭異的感覺,她咬夠了這才松口
“咬夠了?”她眼眶紅紅的沒有吭聲
大概剛剛那一瞬間確實感覺到了原主薛一一的悲傷心痛感
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大概是共情的情感原主的哀鳴
蕭逸上完藥把藥膏收起來后直接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