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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無意間的安排

第二天的清晨,陽光透過樹梢,灑在蜿蜒的小徑上。柏玉像往常一樣前往溪邊,嫻熟地撒網(wǎng)捕魚。她將新鮮的魚兒分送給杰克和唐昊,隨后獨自步入僻靜之地。在朦朧的日光下,她輕步走向后山,山風(fēng)輕拂,樹葉沙沙作響。柏玉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身形一晃,化作一縷青煙,向諾丁城遁去,轉(zhuǎn)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圣魂村與諾丁城相距不遠,不足20公里。柏玉幾個呼吸間便抵達了諾丁城上空,重新化作了人形。

她沒有走正門,而是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城中,在城中隨意逛著,走著走著,便看到了魂師學(xué)院。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嗎?

這么想著柏玉便隨意找了一處無人之地,潛入了學(xué)校。

學(xué)校房間有點多,柏玉在學(xué)校里隨意的逛著,而周圍的人就仿佛看不見她一樣。

走廊迂回曲折,教室一間接著一間,她隨意的尋找著,尋找著玉小剛的身影。

終于,在一間陽光透過窗戶灑滿的辦公室里,她找到了玉小剛。

此時,他正坐在一張堆滿了書籍和卷軸的桌子前,專注地研究著一張古老的地圖,手中的羽毛筆不時在一張羊皮紙上做著筆記。

辦公室內(nèi)彌漫著墨水和舊書的氣息,墻上掛著幾幅描繪著古代戰(zhàn)役的油畫,增添了幾分歷史的厚重感。

陽光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為他專注的側(cè)臉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輪廓。

此刻柏玉想著,來都來了,不做點什么嗎?

柏玉輕聲走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玉小剛,你的專注令人敬佩,但有時候,太過專注會讓我們忽視了周圍的變化。”

玉小剛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大約只有六歲左右的小女孩。

“你是哪個班的小孩?”玉小剛突然被打擾,看見眼前又只是個小女孩,有些生氣。

“不對,現(xiàn)在還沒有開學(xué)。你不是學(xué)院的人,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

柏玉微微一笑,她的聲音柔和而迷人:“我只是一個過客,但我相信,即使是最專注的人,也需要偶爾抬頭看看天空。”

柏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身影一閃,瞬移到他的身邊,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地圖上:“這張地圖很美,但有時候,現(xiàn)實比地圖上的線條更加復(fù)雜。”

玉小剛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試圖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他驚恐地看著柏玉,只見她掌心中閃爍著幽光的小光球逐漸靠近自己。

“別害怕,這只是一個開始。”柏玉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有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成為我忠實的血仆吧。”

柏玉迅速而精準(zhǔn)地將手中的種子打入其體內(nèi),種子如同有生命般,悄然融入其靈魂深處。整個過程無聲無息,對方甚至未曾察覺到這細微的波動。

做完這一切之后,玉小剛直接暈倒在了桌子上,醒來之后他會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柏玉也可以從暗中窺探,甚至是操縱他的意識,不必費神自己操作。

收回手,傀儡種子已深植于其靈魂之中,只待時機成熟,便能操控自如。

柏玉這次來諾丁城,本來是沒有打算對玉小剛做什么的。

但是來都來了,不做點什么總感覺白來了。

所以就隨手用“幽冥攝魂術(shù)”在玉小剛體內(nèi)種下血儡種子,這血儡種子會在他靈魂之內(nèi)不斷發(fā)芽。

靈魂只有外面一層皮是原本的七魄,內(nèi)在的三魂都會替換成血儡種子衍生出的新靈魂。原理是利用怨念和戾氣,結(jié)合施法者的神念,形成一種特殊的精神波動。這種波動能夠穿透對方的心神防御,植入后可以操控對方的情緒,放大心中的惡念,成為種子養(yǎng)料。

恐懼、混亂直到服從的種子,最后變成傀儡。血儡種子會茁壯成長,慢慢發(fā)育成完整的靈魂,等三魂的生魂也被替換掉之后,屆時外面那層七魄與玉小剛有關(guān)的皮想何時揭去就何時揭去,這樣既不會打草驚蛇,又能讓玉小剛聽命于她。

即使是有神明探查,也探查不出任何瑕疵,因為那種子就是按照玉小剛的靈魂生長出來的。

“做完收工。”柏玉拍了拍手,轉(zhuǎn)身輕而易舉地離開了魂師學(xué)校。

離開后學(xué)院,她沒有立即返回圣魂村,打算在逛一逛。

用法力凝聚了一身血紋黑袍和面具,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城主府。

門緩緩打開,柏玉走了進去,磅礴的黑氣從身上蔓延,將整個房間悄無聲息地封鎖起來,而外面的人就仿佛是沒看見一樣。

黑袍與面具與黑暗融為一體。城主正低頭處理文件,起初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柏玉輕聲步入,步履如幽靈般無聲。城主似乎感覺到了異樣,緩緩抬頭,看見了一個身著一襲漆黑長袍,邊緣繡有暗金符文。

血紅色的羽毛錯落有致地覆蓋在面具上,眼眸如同紅寶石,面具覆蓋了他的面容,羽毛邊緣泛著血色。

面具掩面,神秘的身影在夜幕下若隱若現(xiàn),只露出一雙紅色的眼睛。

他的眼神中閃過著一絲驚慌,能在他一個魂王不察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潛入城主府,此人實力至少是魂帝:“不知是哪條道上的大人,蕭某有失遠迎?”

柏玉身影虛幻,空靈的聲看在寂靜的書房中回蕩:“別緊張,城主大人。我只有些事兒想找城主大人談?wù)劇!?

只見那城主的眉頭緊鎖,意識到了來者不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你到底是誰?是怎么進來的?我的守衛(wèi)呢?”

然而他正準(zhǔn)備出手,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瞬間鎖定了他。

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柏玉懸浮著走到他面前,看不出其身高,用法力抬起他的下巴。

柏玉輕笑,聲音甜得發(fā)膩:“呵呵呵,他們?哦,他們只是暫時睡著了,不必擔(dān)心?”

城主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你想要什么?”

柏玉撤去威壓隨意坐在了辦公的桌子上,擺弄起了桌子上的文件。說:“別緊張,就是麻煩你點事。”

蕭城主渾身顫抖的說:“大人,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只要在下能做到,在下一定全力支持。”

柏玉走近一步,黑袍下的手輕輕撫摸著桌上的文件:“我有個徒弟,她叫柏玉,過幾天她要來諾丁城的魂師學(xué)院上學(xué),如果她在學(xué)校受到了欺負……”她的黑袍隨風(fēng)輕擺,面具下的紅色眼睛在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柏玉坐在了桌面上,手指輕觸城主的桌面,冰冷的指尖與光滑的木面輕觸,發(fā)出幾乎聽不見的細微聲響。

柏玉微微向前傾身,與城主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嘴角勾起一抹笑,發(fā)出了一聲輕笑,那聲音甜得幾乎讓人窒息,甜美而扭曲,聽起來可能很迷人,但其中卻隱藏著不穩(wěn)定和危險的氣息。

這種笑聲仿佛可能會突然爆發(fā),音量和音調(diào)變化無常。

柏玉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道:“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答案。”蕭城主顫顫巍巍渾身沒一處是硬的:“是是是,在下一定照顧好尊徒。”

“莫要太刻意了,還有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從書桌上坐起,在漆黑的房間里,她的身影如同幽靈般難以捉摸。

“否則的話——本座不介意多殺幾個人。

聽—見—了—沒,城主大人?”

她的身下九枚環(huán)在腳下緩緩升起,強大的威壓四散開來,不容置疑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柔美卻又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柏玉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即將被嚇得尿褲子的小城主,紅色的眼睛在面具后閃爍著稅利的光芒。

隨后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就在眨眼的瞬間,她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然后,她就這樣消失了,就像她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房間里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和那種她曾經(jīng)存在的感覺,以及周圍一地被壓成羈粉的家具。

“外面的人都死哪去了?”

“護衛(wèi)!仆人!快來人啊!”蕭城主用盡最后的力氣呼喊,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

他的呼喊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凄涼。不久,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恚瑤酌o衛(wèi)和仆人沖進了房間,看到他們敬愛的城主癱倒在地,無不震驚。

“城主大人,您怎么了?“一名護衛(wèi)焦急地問道,同時迅速上前攙扶。

“快,扶我起來。“蕭城主的聲音微弱,但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護衛(wèi)和仆人們手忙腳亂地將他扶起,小心翼翼地讓他坐在椅子上。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擔(dān)憂,生怕受到遷怒。

蕭城主癱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他的手顫抖著,幾乎無法握住筆。

他知道,他必須確保那位強者的徒弟在學(xué)校的過的安心舒適,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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