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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絕望中的光明

  • 微光之時
  • 柒玥貍
  • 4690字
  • 2025-07-08 13:49:34

宋弦月相信,只要她們團結(jié)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難。

梁玲輕輕握住宋弦月的手,低聲說道:“月月,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我答應你。”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有著一種魔力,讓宋弦月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宋弦月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朦朧的光影。

她感覺自己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醒來,身體的每一寸都傳來刺痛。她試圖動彈,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固定在某個地方,動彈不得。

“淡定,淡定,你不想那些傷口留疤,你就淡定一點,否則我可不管你了?!绷毫岬穆曇敉蝗辉诙呿懫?,帶著一絲責備和無奈。

宋弦月立刻僵住了身體,只聽梁玲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現(xiàn)在你身上所有的傷口上,都抹了東西,你再養(yǎng)幾天,我就放你下來。我跟你講,如果不是我們出現(xiàn)得及時,你現(xiàn)在恐怕都成了那些孢子的寄生地,渾身長滿蘑菇,所以,你現(xiàn)在都得好好養(yǎng)著,得把傷口養(yǎng)好了?,F(xiàn)在傷口都沒愈合,要是亂動,之后就都是疤了,那樣可就當不成美女了。”

“去,這是什么鬼話?”宋弦月心里暗暗吐槽,她是那種會因為疤痕而糾結(jié)的人嗎?

現(xiàn)在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這些都不重要了,好伐?

梁玲似乎沒察覺到她的不滿,繼續(xù)說道:“也得虧徐嫣對你不錯,給你喂了不少血,不過,她的血雖然有用,但也不能給你太多,你就消停一點吧?!?

說著,宋弦月聽到滋啦一聲,似乎是梁玲點著了火,火光在黑暗中跳躍起來。

“你還是挺聰明的,居然能找到那條路,只是沒想到你會帶著他們來,沒多大用?。 绷毫岬穆曇糁袔е唤z無奈和惋惜。

宋弦月的思緒開始在記憶中穿梭,她還記得自己在那片詭異的森林中迷失方向,那些孢子如同幽靈般在空氣中飄蕩,她拼命地躲避,卻還是被它們附著在身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它們吞噬的時候,梁玲和徐嫣出現(xiàn)了。她們帶著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為她指引方向,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一個星期的時間,宋弦月在渾渾噩噩中度過。

她時而清醒,時而昏迷,身體的疼痛和內(nèi)心的焦慮交織在一起。

梁玲和徐嫣一直守在她身邊,為她處理傷口,喂她喝水,甚至在她昏迷的時候,輕輕地握住她的手,給她傳遞一絲溫暖。

這期間還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但眼下也沒有提的必要。

當她終于可以起身,坐在火堆邊上,看著身邊的人,心中莫名地五味雜陳。

明明她才二十多歲,但此刻的心情卻復雜得難以言表。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擅長交朋友的人,朋友不多,也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

可就在這個危難的時刻,身邊卻總有那么幾個人,不離不棄。梁玲的調(diào)侃、徐嫣的溫柔,還有那些在黑暗中為她點亮希望的瞬間,都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溫暖。

昏暗的地下空間里,篝火的火光跳躍著,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那微弱的光芒勉強驅(qū)散了周圍的黑暗,卻無法掩蓋空氣中彌漫的難聞氣味。

徐嫣靠在潮濕的墻壁上,身體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緊皺著眉頭,眼神空洞地看著地面,似乎在努力讓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逃避這令人窒息的環(huán)境。

宋弦月坐在徐嫣不遠處,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眼神中滿是擔憂。

她幾次張嘴想說些什么,但都被梁玲阻止了。

梁玲坐在宋弦月身邊,神情嚴肅地說道:“讓她休息會兒,不是一時半會能緩和過來的?!?

宋弦月無奈地嘆了口氣,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在地上劃著。

這個地下空間分為兩層,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是第二層。

第一層是他們進入這個迷障后的第一個落腳點,那里的空氣中彌漫著毒氣,讓人呼吸困難。而第二層,雖然氣味依然難聞,但至少沒有毒氣的威脅。

他們在這里生起篝火,用干草、樹枝和淤泥制作了簡易的保護罩,準備等徐嫣稍微恢復一些體力后,再穿上這些保護罩,穿過第一層,逃出這個迷障。

梁玲深知徐嫣的身體狀況,知道她需要時間來調(diào)整。而宋弦月,雖然年紀稍小,但她的心思細膩,對徐嫣的關(guān)心溢于言表。

徐嫣是她們的朋友,也是她們在這個迷障中唯一的希望。

徐嫣的身體虛弱,是因為她在之前的逃亡中受了傷,又在迷障中迷失了方向,長時間的饑餓和疲憊讓她幾乎失去了抵抗能力。

而宋弦月和梁玲,雖然身體狀況稍好一些,但也在這個迷障中經(jīng)歷了太多的磨難,她們的體力也已經(jīng)接近極限。

秦故比宋弦月晚康復三天,這一次,他卻因為從宋弦月身上刮下血泥而耽誤了康復的時間。他的身體雖然逐漸恢復,但仍然說不出話來。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焦慮和無助,因為他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他只能用眼神和手勢與同伴們交流,而這種交流方式在危險的環(huán)境中顯得尤為艱難。

趙綏是隊伍中接觸毒氣時間最短的人,因此他最先清醒了過來。

當他恢復意識時,看到的是一片混亂的景象。他的同伴們有的倒在地上,有的還在努力掙扎。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開始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

宋弦月是隊伍中最為堅韌的女性。她雖然身體虛弱,但她的心卻無比強大。

當她再次見到徐嫣時,她的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她知道,所有的焦慮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她看到了梁玲眼中的堅定和執(zhí)著,她知道,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就沒有什么能夠打敗他們。

梁玲是隊伍中的智者,她總是能夠想出一些巧妙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她將他們發(fā)生的事情大概和宋弦月講了一遍,宋弦月心中忍不住嘆氣。她知道,他們所面臨的困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但梁玲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這讓宋弦月感到一絲溫暖和希望。

徐嫣用自己的血保護了同伴們的眼睛,讓他們不至于失明。她的無私和勇敢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然而,她自己卻因為過度勞累而倒下了。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她仍然堅持著,因為她知道,她的同伴們需要她。

在喊泉中行進一段距離后,他們開始感受到皮膚的灼燒。這個地方雖然狹小,但毒氣彌漫,讓人無法呼吸。

很快,很多人開始失明,而那些血印則是徐嫣用自己的血抹在同行人的眼睛上留下來的。

雖然這并不能完全保護他們,但至少讓他們能夠看到一絲光明。

然而,打頭陣的人幾乎都死了,這讓剩下的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梁玲本身眼睛出了問題,所以戴著護目鏡,因此沒有受到影響。她看到同伴們的痛苦和掙扎,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她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但她卻無能為力。她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度過這個難關(guān)。

他們還嘗試潛入水底進入,結(jié)果遇到了地下河河水倒灌,當時他們面臨的情況,就是往前進入谷里,就會被毒死,往后會被淹死,不動又會被憋死。

宋弦月沒想到徐嫣的血還有這樣的功能,她的血泥剝落下來之后,皮膚康復得很好,幾乎是整塊皮膚都脫落下來,新長出的皮膚就像是曬傷康復一樣。

只是無可避免的,這些傷疤會留下些疤痕。

但,宋弦月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宋弦月坐在地上,望著眼前黑漆漆的通道,心中滿是忐忑。

她剛剛與梁玲交換了信息,得知自己和同伴們經(jīng)歷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而真正的挑戰(zhàn)才剛剛開始。

梁玲的感慨讓她意識到,他們所面臨的困境遠比想象中復雜。

“你能找到這兒還真是不簡單?!绷毫釃@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欣慰。她身上的傷痕在篝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那是他們在探索過程中留下的痕跡。

梁玲和她的同伴們早就知道有兩條路可以通向下面,為了防止意外,他們在兩條路上都留了記號。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他們最終選擇了喊泉的入口,而徐嫣的出現(xiàn),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我們幾個之前也去過不少陰邪的地方,就屬這里最為奇怪?!绷毫嵴f著,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她看了一眼徐嫣,又道:“你既然來了,我們的計劃也就能實施了,本來就我們幾個人,什么也做不了?!彼穆曇糁袔е唤z無奈,但也透露出對未來的希望。

“你們最終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真的有傳說中的那樣的一個地方么?”趙綏默默出聲,他的聲音在狹窄的地下空間中回蕩,顯得格外沉重。

這個問題,也是徐嫣心中一直的疑惑。

梁玲指了指他們頭頂,那里是一片黑暗,但似乎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班牛驮谀切┒疚镏虚g,我們之前去看過一次。”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回憶起那段經(jīng)歷就讓她感到恐懼。

“所以,那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宋弦月忍不住問道,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和不安。

梁玲搖頭,道:“我說不出來,你得親眼去看看,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東西,從來沒有?!彼穆曇糁袔е唤z絕望,仿佛那個地方是她心中永遠的陰影。

宋弦月和趙綏稍微整理了一下這個有些狹窄的地下空間,在這種泥地中,最關(guān)鍵的就是將地面烤干。

潮濕的空間不僅讓人不舒服,還容易滋生細菌。他們用火堆將地面烤得干燥,讓這個狹小的空間變得稍微舒適一些。

做完這些后,宋弦月看著梁玲蹲在篝火邊上,仔細看她身上的傷口。她一邊將之前的事和梁玲大概說了一遍,也把秦故和趙綏介紹了一番。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徐嫣的人,畢竟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情誼深厚。

然而,當她看到梁玲和徐嫣在一起時,那種微妙的氛圍,讓她不禁有些羨慕。梁玲和徐嫣之間的默契,似乎比她和徐嫣之間還要深。

她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有笑,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題,這讓宋弦月不禁懷疑,梁玲是不是比她更懂徐嫣。

秦故則一直是個神秘的存在,他對梁玲似乎很了解,這種了解并非來自日常的相處,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洞察。

他曾偶然聽人說起過梁玲的過去,那些在收養(yǎng)他的那個人手下做事的日子。

在宋弦月將徐嫣接到身邊之前,有一段時間,徐嫣和梁玲就一直在一起做事。她們在那個人手下,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風雨,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那天晚上,篝火在風中搖曳,火光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映出不同的神情。

宋弦月將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梁玲和秦故。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疲憊,也帶著一絲迷茫。

梁玲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也沒有表情,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秦故則在一旁,眼神深邃,似乎也在尋找著答案。

沉默了許久,梁玲終于開口了。她沒有直接回應宋弦月的話,而是將話題轉(zhuǎn)到了他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地。

秦故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也跟著問道:“在這樣糟糕的環(huán)境里,你們竟然還出去看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探究。

梁玲沒有理會秦故,她的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卻堅定地看著宋弦月:“我得親眼去看看。”她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宋弦月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梁玲的脾氣,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

她猶豫了片刻,終于鼓起勇氣說道:“你覺得有沒有問題,關(guān)于這所有的事情?!彼穆曇粲行╊澏叮吘梗@一切都太詭異了。

梁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當然有問題?!彼穆曇艉茌p,卻如同一把利刃,直擊要害,“這整件事情,目前看來,就是為了將我們所有的人全部干掉?!?

篝火的光芒在她的臉上跳動,映出她眼中的寒意。

宋弦月和秦故都沉默了,他們知道,梁玲說的可能是事實。

這里的每一步都像是陷阱,每一個人都像是棋子,而他們,卻不知道誰是棋手。

“我們得小心?!绷毫岬穆曇粼俅雾懫?,打破了沉默,“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盲目行事了?!彼哪抗鈷哌^宋弦月和秦故,仿佛在尋找他們的回應。

秦故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我會保護好你們?!彼穆曇艉茌p,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宋弦月則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依賴別人了。她必須變得更強大,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她抬起頭,看向梁玲:“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梁玲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先去目的地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答案。”

她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宋弦月坐在一旁,眼神中帶著幾分凝重,她身后的梁玲正忙著在地上擺放石頭,用這種方式傳遞著重要的信息。

說著,她在地上放了一塊石頭,一邊出聲道:“事實上,如果不知道這谷里的情況,無論是跳傘下來,還是攀爬下來,又或者是通過喊泉進來,沒有人能夠熬過二十分鐘。兩條通往這里的通道,其實都是死路。也就是留下這兩條路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我讓進來的人死?!?

梁玲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分量,她的話讓周圍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宋弦月微微皺眉,她知道梁玲說的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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