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尸體,訢憂眼里全是冷漠,迅速扒了洙富貴的衣服給自己套上,簡單的裝飾了一番,便把洙富貴的尸體拖到一處掩藏起來。
只要是三米丈外看著既和洙富貴毫無違和,身型與發館倒是有三四分相似。
正打算偷偷摸摸溜出門的訢憂并沒有發現,她從剛開始的一舉一動都被另外的兩人關注著。
房中里極其一顆不起眼的珍珠,其實背后正有兩個人盡收眼底。
“閣主,你說她不是靈丹已毀嗎?那洙富貴怎會被她嚇成那樣?”其中一人不解的問道。
在他的認知里這洙富貴實在是死得冤枉,好歹是一個筑基八段的小小小小高手就這樣死在一個廢物的手里,心里估計吐血都得吐好幾升。
怪不得死的時候睜大眼睛估計就是死不瞑目了。
另一個男子那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明所以的微笑。
廢物嗎?不。那個女孩剛剛那一套流貫動作和那渾然天成的氣勢估計就算那金丹期的高手來了她估計都有能力對上一對。
“玄濟,你真該跟玄寒好好學學怎么看人,小心到時候出去惹上禍端?!?
男子輕嘆了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嘿嘿,回頭我定會跟玄寒好好學學。”玄濟撓著頭傻笑道。
他本就不喜歡動這些腦子,他還是比較喜歡用武力解決所有事宜。
這時,一個紙制的蝴蝶飛到二人面前,蝴蝶里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閣主,已經安排好了,人已救到!屬下一會來找你們匯合。”
蝴蝶說完剎那間化成了灰消散在空中。
“我們也走吧?!?
男子說完倆人瞬間消失在原地,另一邊的房間銅鏡處的一顆珍珠也在此刻化為粉末,一股不知何處吹來的風,將粉末吹散在空氣中。
此刻的訢憂不知轉向了何處,真不愧是能在京城之中占上一席之地的易月樓,她竟然在此迷了路。
看著周邊一片漆黑,她隨手從壁壘上拿起一盞煤油,從洙富貴的衣兜里掏出一個火折子點燃,瞬間照亮眼前的一切。
此處墻壁四周陰濕不堪,周邊還有些許的青苔爬附在壁壘之處,還有些蟲蟻鉆入壁洞之中。
地上坑坑洼洼的水漬也弄得她臟亂不堪。
這里好像是一處密道。
或許她在這里也有一些收獲說不定。
訢憂輕手輕腳的向前走著,不一會便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也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待多久,這鬼地方待得我身上都長疹子了。”
“是啊,也不知道還在這里看著有什么意思,就算無人看著那些人也逃不得了,都快死了,也不知道頭在擔心什么。”
“要不,咱倆現在偷偷上去瞧瞧?”
“我可聽說今日抓了一批侍女,長得可著實美麗至極,要是上頭的玩膩了賞給我們玩玩也說不定?!?
“走走走”
倆人說完放下手中的酒壇拿起佩劍高高興興的往另外一處出口而去。
等人完全走后,訢憂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