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凡不再頂撞，他彎腰拾起衣服，沒有擦干身上的水就把衣服穿上了，衣服貼在身上，冰涼的感覺遍布全身。秦天浩站在一旁，看到弟弟混濁充血的眼睛，不禁有些心疼。

“我去結賬，車停在外面，你先到車上去。車里有干凈的衣服，你去換上，這件衣服就別再穿了。”深呼一口氣，秦天浩語氣稍稍柔和下來，上下掃了弟弟一眼后轉身離開，服務員也快步跟了出去。

秦子凡望著哥哥遠去的背影，眉宇間填滿了怨恨。銳利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