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秦天浩又問了一遍。

“不不不，可以可以。”趙院長像是剛剛被叫醒一般，又恢復了臉上的笑容，古銅色的膚色透露著些許陰沉。他連聲說道，“可以是可以，只不過…”

“怎么？”秦天浩受不了他的吞吞吐吐，銳利地眸子一瞇。

“只是白婳小姐今天不在…她和幾個病友出去散心了。”

“出去散心了？”秦天浩雙鬢緊蹙，提高了聲調，“你們醫院就是這樣照看病人的？病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