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金山,長河斷流。
蕭蕭雨歇,百戰(zhàn)雄獅。
繼馬昌林率軍出征已去三日。浩浩大軍一字排開像萬里游龍般氣勢波瀾。隊伍中軍主帥四騎座駕上,馬昌林手握天子親賜寶劍,身著明光鎖子甲,外套碩金龍輝鎧,那紫金翼凰盔上的一縷紅纓隨風(fēng)飄揚,一身裝扮金光閃閃,好不威風(fēng)!
“報,前方二十里發(fā)現(xiàn)南蠻斥候?!币粋€傳信兵跨著南梁上品馬向帥旗奔來。
馬昌林扶著座架旁的橫欄站起,“將士們,我們快到邊關(guān)了,請握緊你們的劍,擦亮你們的鎧甲?!?
“傳我令,急行!”
傳信兵又跨著戰(zhàn)馬從中軍跑到后軍又從后軍向前軍跑去,“主帥有令,急行!”
整個大軍像是打上了雞血,要是說剛才大軍緩行軍像游龍盤息,那么現(xiàn)在就如離弦之箭卷起路邊陣陣黃沙。
黃昏時分
十五萬援軍扎寨城外,云色漸黑,營中火光沖天。
一夜棲息,第二日黎明馬昌林與脫脫可睿相約在城外與之一戰(zhàn)。兩方主帥都應(yīng)了下來,一來可以借此試探雙方實力,二來只有先戰(zhàn)過一場才能隨機施策。
太陽初生,一片不咋開闊的荒野上足有二十五萬士兵陳列。頗有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之勢。
“南蠻小兒,你軍擾我邊關(guān)已久,卻是小人行為,今天我軍將于荒野,將你軍如數(shù)斬與我南梁鐵蹄之下”,馬昌林大喊。
“笑話,你這當年我軍掃蕩所以遺留的敗軍守城士兵,既然也能當上大軍之帥,看來偌大南梁只有你這等庸才可用了啊。”脫脫可睿戲弄看著馬昌林。
“小兒猖狂,傳我令,前軍出擊。”
堂……堂……,擂鼓生四起,南梁前軍向前緩進。
“傳我令,后撤?!泵撁摽深O铝?。
馬昌林見狀笑到,“哈哈,南蠻小兒還未出擊就怕了,不知道哪來底氣同我叫板?!?
旁邊的副將不禁插嘴道:“馬元帥,南蠻如此作態(tài)恐有詭計,請下令待命,帶探查一番在出擊也不遲啊?!?
“笑話,南蠻智力低下,怎會施計。傳我令,輕騎兵追擊,重騎壓陣?!?
“主帥,不可啊,萬萬不可,這荒野之上,若騎兵重損,我們的步兵將會任由南蠻宰割……”
“住嘴,你是主帥還是我?!?
副帥拱手退下,“是”
一隊隊騎兵從軍陣沖出,前排是手握樸刀,配輕弩的輕騎兵,后排是全身套裹鎖子甲,手持斧鉞的重騎。
在輕騎將到追上南蠻軍時
“稟脫脫元帥,對面輕騎兵將至,是否傳信殲滅之?”
“在等等把重騎放進來,那才是重中之重。”
“是!”
輕騎至,與撤得慢的南蠻軍刀鋒相對。一個個南蠻軍眼中并沒有恐懼反而被興奮所替代。
南梁軍副帥見此再次上前,“馬昌林元帥,南蠻撤軍一絲慌張之姿都沒有,這絕對是個圈套,請下令撤軍,不然來不急了。”
“你說的有道理?!边@時馬昌林才靜下心來思考。
處在遠處的脫脫可睿雖然看不見南梁軍中發(fā)生了說什么,但是卻是看到一陣騷亂,心中一緊。
“不好,你馬上讓所有后撤之兵大罵對方元帥,罵得越兇越好?!?
“是?!彪S身之士立馬向前跑去傳達帥令。
頓時南蠻罵聲四起。
南梁主帥所處位置隨遠,但是架不住十萬人大吼,聽見后,馬昌林怒發(fā)沖冠。
“不必撤退了,命重騎加速,留下他們?!?
“是?!?
重騎加速,將至南蠻大軍時。
只聽南蠻軍中一陣鼓聲響起,隨后戰(zhàn)場上許多大坑顯現(xiàn)。
向前沖刺的重騎來不及停下,全掉入坑中。
這時,南蠻軍中一個傳信兵大喊,“傳脫脫可睿元帥令反攻?!?
南蠻軍撤的快,反攻來的也快。
從開場到現(xiàn)在一炷香的時間輕騎重騎相后覆滅。
南梁軍中,馬昌林臉上早已一副死氣,像失了魂一樣。
副帥見狀,上前下令“命大軍后撤,退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