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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標題被吃了(三合一)

  • 天上的光芒
  • 三香敬諸侯
  • 6428字
  • 2025-03-10 23:29:04

議桌是一個房間的稱呼,是指決策等人有事商議時才會來到的房間。

在房間的中央,擺放著象征權利平等的圓桌。

這里并沒有窗戶,外面的光照也進不了這個房間。

房間的敞亮是因為頭頂上懸掛著一頂巨大的吊燈,燈芯是散發更大亮度的瑩淵做的。

此刻,議桌的圓桌邊緣,坐著其余四人。

在一名決策將白瞎帶領到這個房間后,便坐入圓桌的周圍。

“請坐。”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說道。

白瞎掃視著周圍,并沒有人將凳子拿過來,而圓桌那邊也沒有多余的凳子讓他坐下。

心里盤算著,或許并不是叫自己坐下。

“你只管坐下就好,周圍是否有凳子,這并不重要。”一名白領男子說道。

聞言,白瞎腦子有點糊涂,他有些分不清楚他們是不是在說他,又或者說一個自己看不見的人……雖然這并不可能。

“這個房間很特殊,它會根據你所做的行為進行判斷,然后制造出你所需要的東西。你只管做出動作即可,就麻煩你等待著我們將所有的資料過目。”一名外貌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說道。

那人將手中的資料分發給其余四人,手中用著筆在一張紙上書寫著。

白瞎心中疑惑,但看樣子,那名決策是在和他說明情況,并且讓自己確定了剛剛那些人是在和他說話。

但待他坐下時,突然發現有一張椅子出現。

好神奇……

“這個房間很特殊。”

“很多時候,淵就像是一種尚未開發完全的物件,渾身散發著催命的氣息。可如果我們加以利用,將其開發,去除掉有毒的一部分,只留下那些對于我們有用的。”

“那么,淵就不再是恐怖的,讓人害怕的。”

先前那名魁梧男子站起身說道,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著白瞎走來。

“孩子,我問你。”

幽藍色的眼睛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哪怕懸掛的瑩淵所散發的光,也沒有他的雙眸所散發的光亮。

“所有事務所的人員資料我都一清二楚,因為這是我所負責的事項。”

“在你的資料檔案里曾記載,你是采菊事務所現任所長彥禮撿回來的,被他養育7年……個時之久。”

“不知你是否記得之前的記憶?是否見過你的家人,又或者除彥禮外的其他人?”

白瞎搖了搖頭。

“……那說明,你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更多的感情應該傾向于彥禮這個人?”

白瞎點頭。

“那你可知,你這樣做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白瞎沉默片刻,搖頭。

幽藍色的光更加耀眼,讓白瞎看不清對方的眼神。

他只記得,一句宛若尖利的刀鋒揮砍下來的話……

“此事我等已知,已曉。”

“個人正義不可取,倘若所有人都像你如此,視秩序為虛設,則法理難存,天窟將陷入混沌!”

“我……”

“安靜!此刻是對你視秩序無物的罪責!”

……

一面透明的薄膜將兩方隔絕,白瞎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此時的他是剛坐在椅子上的那一時間。

另一邊,是正觀閱資料的決策。

這面薄膜將一方的時間暫停,一方或許正在行動,而另一方的時間將會被停止,所有的動作與思維將會被停止在一個時間上。

一名性情溫和的男子,輕柔的掀起一篇篇紙頁,在一些資料上為他們修正字詞,與數據。

他叫契文,是天窟所有文字的起源。

最初的文字就像沉睡的種子,在龜裂的土壤下蘇醒,用稚嫩的筆畫頂破黑暗,綻開第一片文明的葉芽。

而種下這枚種子的人,則叫契文。

他微微張開嘴,尚未蠕動的嘴唇傳出一陣清響。

“用以最高的熱度,讓天窟所有人將目光注視在這件事情上,后以用東山西移的方式,將本該淡去的熱度再次提起來……”

“是想用輿論,試圖壓迫我等做出?行動?”

話語間,一股莫名的寒氣將桌面凍住,不過一會又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招對你我等人有用?怕是對付外面那書上遞,還差不多。”說話的是之前將資料分發出去的中性人。

他叫械樞,是天窟科技文明的起源。

在人類文明于蒙昧中摸索前行的黎明時刻,一顆粗礪的石子與質樸的木頭,因原始智慧的碰撞迸發出璀璨的火花。

璀璨奪目的火光誕生出一個人,名叫——械樞。

他的語句很是嘲諷的指著書上遞,“一群只知事,不做事的窩囊。”

“話可不能這么說,若不是他們成了一堵墻,將大多數無用的事擋在外面,你我豈會在這里等清閑?”說話的是白領男子,他的語氣很是悠閑,像是游離世外的人。

他始終保持著一個態度:這件事情我沒聽見,與我無關。

他叫淵鑒,是天窟最初的資源。

當銀河遺落的淚珠吻醒混沌,萬千星辰便在琥珀色的甘霖里舒展初生。苔痕漫過月壤編織搖籃曲,珊瑚在液態月光中綻放呼吸,每個顫栗的細胞都裹著液態宇宙的胎衣,在時光褶皺里綻放成螺旋的詩句。

悠悠歌聲從深處傳來,遙遠望去是模糊不清的人影,在他的腳下是萬千河流。

作為掌管百川的他,向著眾人分享著本屬于他一人的資源。

他無私,奉獻。

他叫淵鑒。

他的動作柔和,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在桌上,卻發出一聲巨響。

“啪!”

“行了!”

先前那名魁梧男子站起身來,有些氣憤的將手頭上的資料丟在桌子上。

“那些人是什么個德行你們都清楚。我們一只眼睛閉上,一只眼睛睜開,在外面的人看來,是他們形成了密不透風的墻擋住了聲音,他們替我們背鍋,攔下了我們不想管的事。”

“可這也攔下了許多大事!”

“之前那異變淵獸可是在外殺死了我們許多同胞!”

魁梧男子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另一個人打斷了發言。

“然后呢?你不也視而不見?你的眼睛不也看見了所有?卻要等事情結束后痛斥我們?”

那名男子長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著男子說道。

“法衡,所有事情并不像你我之間所想。既然有人背鍋,那就讓他們背,一直背,一輩子都要背。”

“在他們沒有找到辦法,沒有親自向我們說出來時,我們都是聾子,而不是一個全知人。”

“萬物以法為則,天地是平衡公秤,度以衡量,度以公平。可你并不知曉這些,又怎么去稱量事務呢?”

魁梧男子沉默片刻,低頭不語的坐下。

他叫法衡,是天窟歷法的奠基人。

潮汐的律動在石英鐘里結霜。

萬物在星軌的褶皺里編織法典。

銀河在天平兩端傾倒月光。

每粒砝碼都凝著未凍結的晨曦。

流螢劃過青銅秤桿的脊梁。

留下青銅色永恒對稱的圓周率。

億萬載星光正以螺旋姿態。

丈量蝴蝶與颶風之間。

那截微妙的引力常數。

高大的鐘樓上佇立著一個人影,他撥動著時間的指針,用最公平的形式頒布法律,宣誓著秩序的到來。

混沌一片的世界,由他開辟出清明的道路——他叫法衡。

這是由他所構造出來的天秤,所有的事務將用以衡量,用以裁定。

當然,如果天秤上面沒有任何東西,那么就無法去裁定事務。

在他的眼中,白瞎早已被放在天秤上,和其他事物作為比較。

最后一人眼神堅定,目光灼熱的盯著法衡。

他叫革序,向著人們撒播革命,不屈不饒的精神。

“蟲豸雖微,噬盡腐朽終不死;精神若火,焚身以照千秋路“——螻蟻嚙穿朽木的肌理里,暗涌著涅槃重生的血誓,那些被碾作塵泥的身軀,終將在星火燎原處挺立成碑。

在天窟人的精神里,有著一個人影。他不斷鼓勵著,引導著,夸贊著……每一位弱小的人,讓他們堅持活下去。

在演講臺上,他首當其沖向著眾人宣示新的世界到來,一個獨屬于“自己”的世界——這類的語句安撫著躁動不安的眾人。

每一次的新發現都由他沖向前——無論是敵人,還是文明。

他叫革序,天窟人的精神與信仰。

革序輕巧著桌面,將面前“至關重要”的文件丟棄在另一人的面前。

“你認為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他的語氣鋒利,就像一柄劍,試圖刺向一個人的心窩。

契文抬頭掃了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將桌面上的資料整理好。

“當然,我可不想你只需要露露面,什么問題都有人替你解決。”他的回答也像刺,可對于革序而言,他真的只是想知道這些資料對于契文有什么用。

法衡翻了個白眼。

這兩人的關系從始至終都很僵硬,一個不會說話,一個脾氣本就臭得要死。

“革序是問你,這些資料有什么用,能不能推進一步。”

淵鑒插了一嘴,便將資料推了過去。

“對。”不知道怎么說話的革序聽見有人替他解釋,心中有些高興的點頭,又向著淵鑒說了句:“謝謝。”

“不客氣。”淵鑒應了一聲,手卻將資料從尚未看一眼的法衡手中奪過,順勢丟給契文。

法衡有些懵逼,過了片刻站起身來,指著淵鑒的鼻子罵了一句。

卻被淵鑒頂了一句,“你看得懂?”

法衡一愣,眼角抽搐的坐回位置。

看見法衡這副樣子,淵鑒不由笑了一聲,眼角卻看向了被定格在一個時間上的白瞎。

“他,你要怎么辦?”

“既以違法,當按法律制裁。”法衡低沉著聲音,不容置疑的說道。

“他至少立下汗馬功勞,不應如此。”淵鑒搖頭否認法衡的做法。

“功不抵過,過功不應相抵。法不容情,法不通私情。”法衡的態度很堅決,他不同意用柔和的辦法去放過白瞎。

哪怕白瞎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孩子。

“功過不應相抵,但如果一個悍馬功臣卻因為這樣收到不該有的懲罰……外面那些孩子豈不是又要擔驚受怕一陣?”

革序舉起手,說出自己的見解:“將律法與人所做的事進行比較,倘若法的一邊比人重,將人從天秤上舉起來,那么就依法判決。”

“可若人的所作所為,與法持平,或是比法重,那理當減輕判決。”

革序的話剛說完,法衡就耐不住性子,反駁對方的話道。

“他利用輿論將整個社會秩序變成一攤渾水,將原本的秩序井然變成混亂的污水……”

“那么就判吧。”看了半天不語的淵鑒終于開口,他輕敲著桌面,一副輕蔑的姿態看著白瞎。

“將他放入天秤,看看是說重,是誰輕。按照你的規矩來就行,看是他砝碼多,還是你的法重。”

“淵鑒!”革序一臉怒意,對于淵鑒這副行為十分不滿。

“……可,那么就放入天秤。”

隔絕兩方的薄膜消散,另一方的時間開始流動。

……

“孩子,拿出你的砝碼。”革序的聲音柔和的傳入白瞎的耳中。

此時的白瞎算是了解部分情況,不像剛剛剛坐下就突然被審判時懵逼了。

此時的情景,是巨大且古老的黃金天秤,青藤至橫梁纏繞到拉住稱盤的繩子上。

在我們眼中,天秤的兩端,一端站著白瞎,而另一端什么都沒有。

而在白瞎的眼中,那邊確實是什么都沒有。

可在高臺上其中一人的揮動下,那么驀然出現讓人驚愕的事物——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字。

那些字像是兒童繪畫出來的,簡易卻又繁雜。

“是律法。”

契文回答出白瞎內心中的疑問。

“律法?”

“此刻,你需要用你的作為與律法進行衡較。倘若你比律法重,那么你將免受懲罰;反之亦然。”

法衡站在高臺上,高高俯視著下面的一切。

他重復著革序的話,道:“拿出你的砝碼,與這些律法進行衡較。”

“是你的實力也好,是口頭上的言語也罷。”

“同樣,我也會拿出屬于律法的砝碼,與你來之前的事進行衡較。”

“現在,開始判決!”

話語畢,那巨大的天秤突然將白瞎腳下的稱盤高高抬起,把律法的稱盤重重落下。

白瞎現在的位置很高,可哪怕如此,也才堪堪與高臺上的五位齊平……或者說,矮了一個身位。

“說出你動用輿論的原因。”

法衡將資料擲在空中,一篇篇文章漂浮在白瞎的眼前。

“我們仔細閱讀過,這些資料雖說有錯誤的地方,可并沒有摻假的成分。反倒是你所提交的資料,與之有著日期上的差異……一篇相差至少三天。就像是你盜用他們的舊時的資料,用來冒充,甚至試圖扳倒他們的工具。”

“不,我所提交上來的不是這個。”白瞎搖頭否定法衡呈現的證據。

“請問,您在幾日前是否有看到過這類資料?”白瞎提出自己的問題。

“沒有。”法衡搖頭否定。

“那么有人是否在您耳邊言語,這類事情?”白瞎再次提問,試圖確定著什么。

法衡皺了皺眉,再次搖頭否定。

“我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這一點。”白瞎輕捧著一篇紙,“科研隊的研究我有所參與,這是一個委托。”

“委托任務所耗時間是1472時52刻02劃16影到1472時72刻31劃21影,在門處有備案。”

“金茄子所提交的資料與地淵情況應該在1472時99刻31劃21影提交到書上遞,按照您們在我們心中的地位,這件事情應當向您們告知。”

“可時間匆匆,哪怕七天的時間,按道理也該有個回應吧?”

白瞎一口氣說完,氣息上還有些不足,大喘著氣。

“可你依舊觸犯了律法。”

法衡的眼神依舊冰冷無比,他能理解白瞎沖動的行為,但理解并不代表準許他無視維持天窟無數年秩序的律法。

“本該有更好的選擇,哪怕你站在門口呼喊,我們依舊能聽得清你的訴告。”

“你的腦子難道是從屁股拉出來的?難道想不清楚,為什么所有控訴的人,在開口后我們都會出現嗎?”

“愚蠢!”

“哪怕是為了天窟,哪怕事情再怎么急切,如果腦袋沒了,你覺得就憑那一坨能做好每一件事情嗎?”

巨大的天秤發出“轟轟”的聲響,代表律法的文字的位置更加低下,而白瞎的位置卻又高了一個身位。

他現在的位置,真正與法衡持平了。

“他們所提交的資料,以及猜測我們雖說是今日才看見,可書上遞在收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派人驗證真偽。”

“所有的數據已經呈現,而他們則負責篩選出正確的信息。七天時間,他們已經做出所擔任職責的任務,哪怕我們知道,我們依舊向他們說出自己的請求,讓他們代勞我們去勘察情況是否屬實。”

“難道他們的地位和權利與你們持平嗎?”白瞎聽到法衡的說法,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他們擁有先斬后奏的權利!”

白瞎的話有些氣到法衡,他舒緩著氣息,過了一會才開口。

“所有天窟人的權利都是平等的,哪怕是我們,哪怕是書上遞,沒有誰能命令誰。只不過我們被其他人賦予了更多的職責,與任務。”

“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并不敢犯糊涂,也不會去試圖調戲所有人的底線。”

“先斬后奏,無論是什么時候都是一項很好用的權利。這樣可以繞過本就繁忙的我們…如果什么事情都由我們處理,那么幾乎所有的事務都會被往后推幾個時。”

“他們會去判斷,在人將訴求說出來后,他們會去判斷這件事情是否交由自己決定。”

法衡的話語很是認真,在一定程度上講,他本人并不是很喜歡書上遞。

可按到所有的往事來講,書上遞卻是一個很好用的一群人。

先斬后奏……這是經由五位決策共同商議出來的附加權利。

哪怕是先知,哪怕是知道所有一切的人,在成堆的事物上都會無意間失去部分注意力。

作為彌補,高權利者都會賦予部分人“先斬后奏”這項權利,一項被限制,卻很好用的權利。

這樣,失去注意力的那部分,將會有人注意到這件事,并做出行動。

“噠噠噠……”

法衡已經失去了對白瞎解釋“先斬后奏”權利的意義。

因為現在的白瞎依舊認為這項權利是錯誤的……當然,法衡認為他該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了。

在一聲聲輕響的腳步聲中。

法衡腳踏虛空走到橫梁上的中心點。

突然……

“砰!”

兩邊高度不一的稱盤突然持平。

突如其來的下降差點讓白瞎沒反應過來,好在日常訓練的肌肉記憶幫助他抓住稱盤的邊緣,牢牢箍住,不讓自己飛出去。

“抱歉,許久沒有開庭導致我沒有注意到其他細節。”法衡用著柔和的語氣,向著白瞎道了一聲歉。

“拿出你的砝碼,無論是力量上,還是頭腦,用著你所有的手段去證明,你還能為天窟做出貢獻。”

“念及你是無意的魯莽,心系天窟安危,你所拿出的籌碼將會成為砝碼,在天秤上舉起處罰一環,從而減輕你本該受到的懲罰。”

高臺上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秤。

法衡踱步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五人靜靜等待著,等著天秤發生變化。

力量……

“噗——”六只鋼鐵般的臂膀撕破上衣,呈現在決策的眼中。

白瞎抬起頭,面目上,在眼睛下方的位置出現一道細微的縫隙。

下一刻,睜開出一雙紅色的眼睛!

而原本的眼睛也變得格外漆黑,所有照射在這雙眼睛上的光芒,都被它吞噬殆盡。

四眼六臂再次顯現!

“砰!”

沉重的壓力突然自上而下襲來,反應不及時的白瞎自己被按在稱盤上。

下一刻,銀白色的稱盤肉眼可見的變得紅透。

炙熱的氣流晃動著周圍的空間,連帶著視野迷糊了起來。

白瞎費力的抬起一只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口。

滾燙的巖漿宛若火海般噴涌而出!

火紅的巖漿將白瞎包裹在里面,漆黑的鎧甲在巖漿的流漏下出來。

“咔——”

遲鈍的天秤迸發出一聲悶響,連帶著稱盤發生變化。

是一只稱盤被抬高,也是一只稱盤被降下身位。

但,升降的高度肉眼上完全看不出是誰升,是誰降。

慶幸一些,只能說,白瞎將目前所有的底牌拿出后,這天秤終于發生變化。

不幸的說法就是,白瞎的身位變高了。

可好在,哪怕白瞎是個瞎子,也有人能代替他看清是升是降。

“你很幸運。”法衡的聲音悠悠的從高處傳來,聽得出來,他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

精疲力盡的白瞎在感受到身上那股壓力消失后,也是大汗淋漓的趴在圓盤上,喘著粗氣休息了起來。

至于身上那身鎧甲……在就在吧,反正也不影響透氣。

高昂的聲音從四周傳來,是法衡下達了對白瞎這次魯莽行為的處罰。

“既然你已知天窟的危難,那么將由你作為開拓新領地開荒機,去開荒,去拓展,去殺掉試圖阻礙的淵獸與流浪者。”

“今日還有一些時間,足夠你好好休息。明天,會有人帶領你前往確定的地點。”

“我希望接下來,你會好好處理外面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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