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選的嘛,偶像!(求追讀!大佬們,求追讀啊,不然要跪了)
- 大秦帝國之三世皇帝
- 零七度
- 2307字
- 2025-01-13 16:03:27
“侍寢?”
子嬰腳步一頓,錯愕地回頭往薛果身上看了過去。
薛果雙膝跪下,近乎匍匐在子嬰腳尖前:“這是奴婢的天幸,奴婢心甘情愿伺候陛下?!?
“起來,寡人去見王后?!弊計霟o語了,你愿意?那他娘也得看老子愿不愿意??!
自己現在都是秦王了,真以為自己沒見過女人啊!
“王后今日來了月事!”薛果已經有點口不擇言了。
子嬰腳步一頓,眼里含著些許怒色,看著薛果:“王后的月事什么時候來,寡人比你清楚得多?!?
“陛下,您,你嫌棄奴婢的出身嗎?”薛果忽然跪在地上哽咽了起來。
子嬰有些錯愕,你這不是廢話?
能讓你在王后身邊做事兒,就已經是恩寵有加了。
你一個盜墓賊出身的女人,也想爬上自己的龍床?真以為自己不挑食???
只是而今尚需用到薛氏為自己效命,此刻有什么厭惡的話,也不好坦率而說。
“寡人對自己的臣子,都一視同仁,何曾有什么嫌棄不嫌棄的?”
子嬰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信了。
“王后說,希望陛下這個時候,能鎮定下去?!?
薛果起身,扶住了子嬰的左手臂,貼的很近。
子嬰搖頭,真不知道王后怎么想的,真想送個女人給自己放松一下,那也送個別樣的??!
這不是說薛果長得不好看,而是這薛果的出身過于特殊了。
嗯,也對,此事王后尚且不知呢!
看著自己白日緊張,于是晚上就讓自己白日?
啊呸!
王后難道不知道,自己其實更愛少婦嗎?
子嬰沒有甩掉薛果攙扶著的手,這畢竟是王后的安排,知道的宮女怕不少,他現在甩掉了,那不相當于是告訴別人,自己對王后有意見?
他淡淡道:“去王后營帳?!?
薛果攙扶著秦王陛下走進帳內的動作,被許多的人都看到了。
“恭喜賀喜!日后薛兄飛黃騰達的時候,別忘記提攜我等兄弟幾個啊!”
薛坤第一時間,就得到了同僚們恭賀的聲音。
薛坤臉上的驚愕之色還沒有散去,便拱手向著前來恭賀的同僚道謝。
眼下發生的這一幕,他也完全沒緩過神來呢!
沒聽這丫頭說什么!
怎么……
“不敢,大家同為大王效命,以后還請諸位多多照顧才是?!?
“豈敢,日后薛公凌駕于我等之上,只是時間問題?!币粋€同僚很會說話,滿臉堆笑。
“不敢?!毖す笆诌€禮:“若將來真有這么一日,薛某也自當將諸位視作自己的骨肉兄弟?!?
“……”
帳內,王后正在看著一本記載了各種布料、衣物用度的賬本。
有了紙張后,線裝書裝訂后,不管是做什么,都比竹簡書方便許多。
王后這邊一邊看,一邊提筆記錄些什么,聽著親信女官急忙走來的腳步聲,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伸手甩開薛果,大步走上前來氣乎乎坐到了自己身邊的秦王。
“陛下,誰惹你這般生氣了?”
子嬰伸手扯過王后手中的賬本,哼了一聲,隨手丟到一邊上,往榻上一躺:“寡人乏了,自己上來動。”
王后頓時鬧了個臉紅,揮手示意邊上的宮娥都退下伺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臉上懷著惴惴不安之色的薛果后,似乎一下都明白了過來。
“有什么事情,明個兒再說?!?
“喏!”
眾多宮娥退出,但薛果卻明白,王后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
小半個時辰后,子嬰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身體,扭頭看了一眼邊上發絲散亂,斜倚著床頭的王后。
“將士們馬上就要去殺敵,你往我身邊塞個女人進來,你自己說這算什么一回事兒?”
子嬰煩悶道:“史書上怎么寫?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嗎?”
王后吃吃地笑著,卻難掩疲態。
子嬰惱羞道:“我不管是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咱們夫妻是患難夫妻,不要弄那一套奇奇怪怪的東西來?!?
“哪個做了帝王,不妻妾成群的,陛下倒是嫌棄妾身多事了?!?
“你難道還不覺得自己多事?”子嬰一臉不爽道。
王后扶著腰坐了起來。
子嬰推搡:“你干嘛?我可不是二十歲的小伙兒了,我今年三十多了,要換成十年前,我可未必怕了你!”
王后吃吃笑著,得意極了。
子嬰是真的無奈,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大家都懂的都懂。
以前還能保溫杯泡枸杞呢!
再加上,現在憂心國事,“恐項癥”發作,實在是沒這個心思。
“你權且聽著,薛氏不是一般的人……”子嬰琢磨了一下,還是把薛氏的事情告訴了王后。
王后聽完后,一個“鯉魚打挺”就原地躍起,貝齒咬緊,“當誅他九族!”
“現在知道了?還把這樣的女人往我床上送?”子嬰翻著白眼,王后已經開始穿衣了。
他嚇了一跳,一把將王后拉?。骸按耸乱延泄?,不可再翻舊賬,何況納賢令下發,他們是響應納賢令而來,我總不能為了此事,自毀跟腳!”
“便是如此,殺她又如何?”王后憤慨道:“事關祖宗大計,豈能輕易饒了他薛氏?”
子嬰一把按住王后:“為夫的話都不聽?”
王后只好道:“陛下弄疼我了?!?
子嬰忙松開王后:“此事我日后自有計較,薛氏好了,納賢令就能招募來更多的人,今國家板蕩,不同往日,忍辱不僅是言語說說,乃是真要你我夫妻實為的。”
王后無奈,側躺在榻上,不符先前那般輕佻嫵媚。
“把心放寬,陳倉之計,若是一戰成功,則可奪回關中祖地,祖宗在天之靈見了,亦不會怪罪的。”
子嬰一番安撫,王后輕嘆:“我道是什么忠良呢,日后可無法往常那般對待薛氏女?!?
“早知便不與你說了。”子嬰仰面躺著,苦笑道。
“陛下還有什么瞞著臣妾的?”王后立刻湊了過來。
子嬰苦笑道:“還能有什么?”
“妾身與陛下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如何能不知?”
“那好,我告訴你,我其實來自于兩千年后……”
王后乏了,哈欠連天:“陛下不愿說,臣妾又豈敢逼迫,何必胡言亂語呢?”
子嬰側身貼著王后,還想說什么,可王后卻已經鼾聲漸起,到了唇邊的話,卻是怎么也難以再說出口了。
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誰也不會信的。
倘若是相處許久的人,忽然與旁人說,自己是穿越者,旁人多半要以為這家伙甚是無趣而作罷。
翌日,子嬰早早便起身出了營帳,王后回味著清晨時候夫君的熱情,有些不愿起身,慵懶地側了側身子。
垂簾外傳來了薛果的聲音:“王后,您昨日說,今天早起去視察一下子民新居,是否做更改呢?”
本來很是愜意的王后聽到這聲音后,頓時怒從心中起,猛然坐起身子,凝視著垂簾外邊那道身影,寒聲道:
“你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