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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迷途之船

“Soon may the Wellerman com——To bring us sugar and tea and rum~”小鹿哼著小曲,張開雙臂擁抱著著海風(fēng),享受著久違的自由與安寧。

他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又猛猛地灌了一口朗姆酒。“勁啊——”他感嘆道。

是的,在那一場游戲中,他雖耗了些功夫,但還是取得了最后的勝利。看著那些家伙一臉不甘的樣子,他光是想想就有些得意。

“可惜啊,那樣的日子還沒有結(jié)束......”小鹿將酒瓶磕在船檐上,嘆息一聲,“不過,既然已經(jīng)獲得了應(yīng)得的獎勵,倒也沒什么可嘆氣的了。”

可是,不一會,小鹿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船上傳來了一些異響,“莫不是有老鼠上船了?那可真是該死。”想到這里,他提起步槍,向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這次的場景居然是在一艘船上,怪不得說是只有海洋,沒有陸地。”白尾棠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破譯著手中的密碼機。

“不過相較于上次,這次的場景又小,又安靜的出奇。除了在對講機里一直沒有聲音的小鹿......有些古怪。”想到這里,白尾棠有了一些不詳?shù)念A(yù)感。

“鐺—鐺—鐺—鐺——”白尾棠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胳膊受到了很猛烈的沖擊,隨后她趕緊舉起掛在右臂的鋼料,向掩體處退去。“還好我提前有準(zhǔn)備,這幾槍下去,我胳膊怕不是就廢了。”

“怎么回事,感覺這個小老鼠,怎么有點像......”想到這里,小鹿一陣頭痛,“誰來著?算了,管它是誰,總之只要是敢偷溜上我的船的,就別想活著下去!”

小鹿正要上前繼續(xù)火力壓制,卻被從側(cè)邊竄出來的人用騎槍掀翻在地。

喬爾斯大喝,“嘿,你這家伙,怎么能對同伴出手!”隨后向白尾棠揮了揮手,“快走,這家伙交給我就行了。”說話間,他手中的騎槍開始泛起藍(lán)紫色的火光。

白尾棠深知,不破譯完密碼機,沒人能夠離開這里。所以她也幾乎沒有猶豫,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小鹿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喂,你「莊園粗口」的誰啊,什么叫對同伴出手啊?我可不認(rèn)識你們。況且,不是你們先擅自登上我的船嗎——”說著,左手舉起步槍向喬爾斯的臉射擊,右手向背后摸去。

喬爾斯見狀,也不再留手,左手迅速持盾護在面前,右手持槍準(zhǔn)備向小鹿發(fā)起沖鋒。

“16槍,全都被防住了,火力忽然停了。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換彈的時間。”喬爾斯默念,隨后舉起騎槍沖了上去。

“呵,果不其然,他的盾牌可撐不了多久,這下指定是要發(fā)起攻擊了。”小鹿找準(zhǔn)機會,向左一閃,讓喬爾斯撲了個空。

“你「莊園粗口」的!”就在這時,小鹿掏出霰彈槍沖著喬爾斯的背甲射去。“邦——邦——嘭——”他背部的鐵甲很輕易地被射爛,藍(lán)紫色的氣體從背部緩緩升起。

“噗——”喬爾斯吐出一口鮮血。但是他仍舊屹立在那里,轉(zhuǎn)頭舉起盾牌,繼續(xù)尋找著機會。

“砰——砰——”遠(yuǎn)處傳來兩臺密碼機被破譯完成的聲音。“不好,再在這里跟他耗下去的話......那些東西會被發(fā)現(xiàn)的。”小鹿想到這里,決定要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

“哦?居然還有力氣站起來嗎。”小鹿一邊為兩把槍槍裝填彈藥,一邊嘲笑著喬爾斯。可是他卻沒想到,背后有人悄然接近。

忽然,只聽一聲不屬于人類的嘶吼聲響起,小鹿感到腰部似是被鈍器擊中兩次,被狠狠砸向一旁的船檐。

“怎么會,忽然看不見了......”小鹿有些地用槍擺出了防守的姿態(tài)。而他正想憑借記憶向附近的掩體移動卻發(fā)現(xiàn)腳下如灌鉛般沉重。

“該死......”小鹿憑借著感覺向來人的方向連開兩槍。子彈傳來似擊中是羽毛般的聲音。

“嘶,有些痛啊——”御凰左臂滲出一絲鮮血,劍上橘黃色的眼睛發(fā)出瘆人的光芒。就在這時,小鹿繼續(xù)預(yù)判御凰的位置,又是兩槍射出。

喬爾斯見狀,立刻將盾牌反轉(zhuǎn),甲板上生起一片藍(lán)色的陣法,那些子彈像紛紛轉(zhuǎn)彎擊向他的盾牌。

“既然如果再耗在這里,我就成累贅了,所以說,趁他沒有恢復(fù)視力,我就先撤了。”說著,御凰迅速地離開了現(xiàn)場。

喬爾斯抓住機會,又是一槍向小鹿擊去。小鹿躲閃不及,被又一次擊到船檐上,險些掉下去。

“可惡的家伙,怎么會......”正當(dāng)小鹿咒罵時,他的視力也逐漸恢復(fù)了。

隨后小鹿又一次舉起步槍,一邊開火一邊后退,試圖進入狹長地形,而一旦他中計了,那么盾牌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喬爾斯絕對沒有躲避的空間。

可是喬爾斯發(fā)現(xiàn)中計時,已經(jīng)太晚了。小鹿背后數(shù)十米,就是白尾棠正在破譯的密碼機。如果他這時選擇離開,那么密碼機的聲音絕對會將小鹿帶向白尾棠。

“那天,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山賊殘忍的殺死。所以啊,這也許是我最后一次能夠保護他人的機會了。那我可更不能退縮啊——”

只見喬爾斯口中念起詭異的咒文,面甲的縫隙中燃燒起了藍(lán)紫色的邪火,手中的騎槍也被烈焰環(huán)繞,隨后便毅然決然地沖了過去。

一次,兩次,喬爾斯不顧一切地向小鹿發(fā)起沖鋒。攜帶著火光的騎槍一次次地從小鹿身邊擦過,可是喬爾斯已經(jīng)遍體鱗傷,已經(jīng)很難再精確地?fù)糁心繕?biāo)。在小鹿的火力壓制下,他還是最終倒在了血泊中,身上的火焰逐漸熄滅,身體靜靜地變得冰冷。

“真是難纏的家伙啊......”小鹿一邊換彈,一邊用袖口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至少還有兩只老鼠......得趕快了。”

“砰——”就在小鹿趕到時,白尾棠已經(jīng)破譯完眼前的密碼機。

“啊——”白尾棠見到滿身鮮血的小鹿時,就大概猜到發(fā)生什么了。理智告訴她,跑,跑的越快越好。

不一會,白尾棠就被逼到甲板邊緣,退無可退的白尾棠真恨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沒多煉兩塊料子。

“唏——可以和解嗎?”白尾棠似乎是想要喚起小鹿最后的良知。

“此時此刻?你莫不是在說笑。”小鹿舉起槍口,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只因——”一個白色的糯米團子飛了過來,擋住了這一擊。隨后它腹部的紅色拓展開來,逐漸覆蓋了整個身體。而它的腹部,也撕裂開,變成一張巨口。

“如果你想走,那就趁現(xiàn)在吧。”末星頭頂光盤,身穿白袍來到了白尾棠面前。“這里交給我們。”

“噫——這是什么東西?”小鹿感覺自己的認(rèn)知被再一次刷新。還沒等他疑惑,那只紅色的小鳥便張開血盆大口,向他沖去。

暮笙迅速進行滑鏟,躲開小鳥的攻擊,舉槍向末星沖去。

忽然,他的視野變暗,兩只巨大的怪鳥從黑暗中浮現(xiàn)。小鹿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絞刑架擋住了他的槍口,繩索將他的頸部纏繞了起來,高高吊起。“你「莊園粗口」的這是什么玩意,這種東西該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嗎?咳咳......”

“砰——”遠(yuǎn)處傳來密碼機被破譯完成的聲音,可是小鹿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

正當(dāng)小鹿試圖用小刀割斷繩子時,卻發(fā)現(xiàn)那三只鳥忽然消失了,伴隨著消失的還有那個絞刑架。正當(dāng)他還在懵住時,一個巨大的怪物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巨大的爪子向他撲來。

他趕忙向后一閃,而那只怪物的目標(biāo)卻不是他,卻是他手中的兩桿槍。那兩桿槍如同土塊般被輕易拍碎,“這「莊園粗口」的,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

隨后那巨大的爪子向他拍來,小鹿無處躲閃,消失的回憶如走馬燈般閃爍了起來。

“我「莊園粗口」,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原來那獲勝一切...都是夢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小鹿也放棄了掙扎,這一切帶來的沖擊似乎有些過于龐大了。

“好了,御凰,不用繼續(xù)了。”那怪物扭頭看向末星,眼中第一次表現(xiàn)出失落的神情。隨后,那怪物開始漸漸扭曲,最終變回御凰的樣子。

“御凰啊,我想,我們的目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到了。”

“吶,反正回去之后,我們也逃不掉吧。如果再在莊園里待下去說不定哪天會被其他人殺死,對吧。”末星自顧自地說著。

“而且就算逃出去了,我也已經(jīng)沒法再看見你了,這點你也很清楚,對吧。”御凰聽著,默默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我不想再次失去你,我也不想被別人殺死......所以,讓這一切結(jié)束吧,我太累了。”

“只是可惜了,我們再次相見,這一切就要結(jié)束了......”末星不舍的看了一眼御凰,向著冰冷的海水,一躍而下。

隨著末星躍入海中,御凰的身形也開始消散,“如果這就是你的選擇,那我也沒資格說你什么了。”御凰苦笑,看著末星躍下的方向,消失于小鹿面前。

“砰——”等到小鹿趕到時,最后一臺密碼機已經(jīng)破譯完成。小鹿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白尾棠打開船艙的密碼門,隨后默默地跟了上去。

“這......怎么會?這里不應(yīng)該是出口嗎?”白尾棠看著船艙里的那些貨箱,和兩側(cè)掛著的槍械,忽然愣住了。

“怎么會......”白尾棠感到難以置信。不過她很快想起來了那張紙條上寫的那條規(guī)則。“是了,那一定才是離開這里的方式。”

「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能」嘗試跳入大海逃生。

“如果這條規(guī)則是錯誤的,那么,就應(yīng)該是......”

「如果」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可以」嘗試跳入大海逃生。

“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吧。”

想到這里,白尾棠不再猶豫,她迅速從船上取下了一個救生圈,毅然決然地跳進了大海。

小鹿目睹了這一切,卻也沒有了出手阻止的勇氣。“算了吧,既然她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回憶起喬爾斯的死,和離去的幾人,小鹿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就是,作為軍火商的宿命嗎?

“曾經(jīng),就有一個算命的吉普賽人跟我說過,我們這種游走于灰色地帶的惡人,身邊的人會一個個離我們而去......所以說,這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了?”想到這里,小鹿的負(fù)罪感莫名輕松了不少。

不久后,小鹿清理掉了喬爾斯在船上的尸體,開著他的船,在海上繼續(xù)漂泊。

而小鹿的船是否能夠開到陸地,而白尾棠在海中能否找到生路,這一切,我們都無法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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