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們聽到胡楚麻的喊聲,立刻警覺起來,紛紛轉過身,目光兇狠地盯著胡楚麻和白善。祭壇中央的黑袍人更是怒不可遏,他惡狠狠地瞪著胡楚麻,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擅闖我們的圣地!”他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殺氣騰騰。
“我們是來阻止你們的!”白善一邊解救著孩子們,一邊沉聲說道。他動作迅速,干凈利落,很快就將所有孩子都解救了下來。孩子們驚魂未定,緊緊地 huddled在一起,看著眼前的景象,眼中充滿了恐懼。
“阻止我們?就憑你們兩個?”祭壇中央的黑袍人發出一聲冷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不自量力!”他揮了揮手,對著周圍的黑袍人下令道:“殺了他們!”
話音剛落,十幾個黑袍人便一擁而上,將胡楚麻和白善團團圍住。他們手中都拿著鋒利的匕首,匕首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森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胡楚麻和白善背靠背,與黑袍人纏斗在一起。白善的短刀快如閃電,招招致命,逼得幾個黑袍人連連后退。他身形靈動,如同獵豹一般在黑袍人之間穿梭,手中的短刀如同毒蛇的信子,每一次出擊都精準而狠辣。一個黑袍人躲閃不及,被白善一刀劃破了手臂,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他慘叫一聲,捂著傷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胡楚麻則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法,不斷游走在黑袍人之間,尋找機會攻擊。他拳腳并用,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強大的靈力,威力驚人。一個黑袍人躲閃不及,被胡楚麻一拳擊中面門,鼻梁骨斷裂,鮮血噴涌而出。他慘叫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胡楚麻趁勢而上,一腳將另一個黑袍人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在祭壇上,發出一聲悶哼。祭壇周圍的黑色霧氣翻滾涌動,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
白善短刀翻飛,劃過一個黑袍人的喉嚨,鮮血飛濺,黑袍人捂著喉嚨,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昏暗的燈光下,鮮血顯得格外刺眼,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祭壇中央的黑袍人見狀,憤怒地咆哮一聲,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向胡楚麻。胡楚麻側身躲過,匕首貼著他的胸口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他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衣衫被劃破,露出下面滲血的傷口。
胡楚麻心中一凜,他知道,這個黑袍人的實力遠在其他黑袍人之上!他不敢有絲毫大意,全神貫注地應對黑袍人的攻擊。
祭壇中央的黑袍人身形如同鬼魅,速度奇快,手中的匕首更是如同毒蛇的信子,刁鉆狠辣,令人防不勝防。他不斷地向胡楚麻發起攻擊,招招致命。胡楚麻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強大的靈力,勉強抵擋著黑袍人的攻擊。
白善見狀,立刻放棄了攻擊其他黑袍人,轉而幫助胡楚麻。他身形如同閃電,快速移動到黑袍人身后,手中的短刀直刺黑袍人的后背。
黑袍人察覺到身后的危險,連忙轉身格擋。白善的短刀與黑袍人的匕首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花四濺。
胡楚麻抓住這個機會,一拳轟向黑袍人的腹部。黑袍人悶哼一聲,身體弓成蝦米狀,倒退了幾步。祭壇周圍的黑色霧氣翻滾得更加劇烈,仿佛在為黑袍人的痛苦而哀嚎。
白善和胡楚麻沒有給黑袍人喘息的機會,他們兩人聯手,對黑袍人展開了更加猛烈的攻擊。白善的短刀如同靈蛇般,在黑袍人周圍游走,尋找著他的破綻。胡楚麻的拳頭則如同炮彈一般,不斷地轟擊著黑袍人的身體。
黑袍人雖然實力強大,但在白善和胡楚麻的聯手攻擊下,也逐漸落了下風。他身上多了幾處傷口,鮮血不斷地流淌出來,染紅了黑色的長袍。
“該死!”黑袍人怒罵一聲,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兩人的對手。他看了一眼祭壇上的血紅色水晶球,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將匕首刺入水晶球中。
“不好!”胡楚麻見狀,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水晶球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席卷整個地下室。祭壇周圍的黑色霧氣瘋狂地涌動,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
“啊!”黑袍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變形,最終變成了一只巨大的黑色怪物。怪物長著猙獰的面孔,身上覆蓋著黑色的鱗片,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
“不好!是血之狂暴!你們快走,我來擋住它!”白善大喊一聲,他將孩子們推到胡楚麻身邊,毅然決然地擋在孩子們和怪物之間,手中的短刀閃爍著寒光。
胡楚麻一把拉住白善,說道:“要走一起走!”
“走?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怪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它揮舞著巨大的爪子,向胡楚麻和白善撲來。“你們都要成為我的祭品!”
“保護好孩子們!”胡楚麻對白善說道。
白善點點頭:“你自己小心!”
“來吧!”胡楚麻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將靈力灌注于雙拳,準備迎接這場惡戰。
“吼!”怪物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巨大的身軀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向胡楚麻和白善撲來。
“走!”胡楚麻拉起白善和孩子們,飛速地向地下室入口跑去。
怪物緊追不舍,它巨大的爪子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劃痕,碎石飛濺。
胡楚麻一邊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一邊帶著白善和孩子們向外跑去。他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如果被怪物追上,后果不堪設想。
胡楚麻將靈力匯聚于雙腿,速度暴增,幾個箭步便沖出了地下室,來到古堡大廳。孩子們被他拉著,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白善則斷后,警惕地觀察著怪物的動向,手中短刀緊握,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大廳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塵土的味道,古老的壁畫和雕塑在昏暗中顯得格外陰森。
怪物緊隨其后,巨大的身軀撞塌了地下室入口,碎石和塵土飛揚,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大廳內頓時一片混亂,孩子們嚇得尖叫起來,緊緊地抓住胡楚麻的衣角,瑟瑟發抖。白善眼神一凝,低聲喝道:“別怕,有我在!”他手中的短刀反射著寒光,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逐漸逼近的怪物。
胡楚麻環顧四周,尋找著逃生的出路。他發現大廳中央懸掛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吊燈由無數水晶組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他一邊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一邊將孩子們推到大廳角落里,囑咐白善:“保護好他們!”語氣急促而堅定。
白善點點頭,將孩子們護在身后,手中短刀緊握,目光警惕地注視著怪物。他明白胡楚麻的意圖,心中充滿了擔憂,但此刻他必須相信胡楚麻,相信他能創造奇跡。大廳的角落里堆放著一些雜物,落滿了灰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
胡楚麻飛身而起,如同獵鷹般矯健,他將靈力匯聚于右腳,狠狠地踢向吊燈的鎖鏈。
“咔嚓!”一聲脆響,鎖鏈應聲而斷。巨大的水晶吊燈帶著呼嘯的風聲,如同隕石般砸向怪物。水晶吊燈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反射著昏暗的光線,如同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
怪物躲閃不及,被水晶吊燈砸中頭部,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吼!”怪物痛苦地嘶吼著,巨大的身軀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水晶碎片四濺,如同雨點般灑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胡楚麻趁機跑到古堡大門前,用力推開沉重的木門。木門發出“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涌入,夾雜著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快走!”胡楚麻對著白善和孩子們喊道。
白善拉著孩子們,緊跟著胡楚麻沖出了古堡。孩子們跑出古堡后,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臉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怪物掙扎著從廢墟中爬出來,它頭部鮮血淋漓,眼中充滿了憤怒。它仰天怒吼,聲音震耳欲聾,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吼!你們…都得死!”怪物的咆哮聲在夜空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怨恨和不甘。
胡楚麻、白善和孩子們跑出古堡后,頭也不回地向遠處跑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他們身后,古堡巍峨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仿佛一頭蟄伏的巨獸,隨時準備吞噬一切。遠處樹林的陰影在月光下如同張牙舞爪的怪獸,夜風吹過樹梢,發出嗚嗚的聲響,如同鬼哭狼嚎。
“我們安全了。”白善氣喘吁吁地說道,他扶著墻壁,努力平復著呼吸。
“還沒結束。”胡楚麻看著古堡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解決犬化咒的方法。”
“嗯。”白善點點頭,表示贊同。
“汪汪!”孩子們突然叫了起來。
胡楚麻和白善對視了一眼,心中一沉。
“看來,犬化咒還沒有完全解除。”胡楚麻語氣沉重地說道。
胡楚麻蹲下身,輕輕撫摸著發出犬吠的孩子們的頭,“別怕,我們會找到辦法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語氣卻溫柔得像在哄睡嬰兒。孩子們在他溫暖的撫摸下逐漸安靜下來,濕漉漉的鼻子在他掌心蹭來蹭去,發出細小的嗚咽聲。
白善從衣兜里掏出幾塊糖,分給孩子們。“吃點糖,心情會好一些。”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眼神中卻掩飾不住的擔憂。孩子們接過糖,含在嘴里,舔舐著,發出滿足的“嗚嗚”聲。
遠處樹林的陰影在月光下如同鬼魅般搖曳,夜風呼嘯而過,帶來陣陣涼意。幾只烏鴉從樹梢上飛過,發出刺耳的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胡楚麻站起身,環顧四周。他們現在身處一片荒野,周圍除了古堡,就只有連綿起伏的丘陵和茂密的樹林。
“那邊好像有個村莊。”白善指著遠處閃爍著點點燈火的地方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希望。
“走,我們去看看。”胡楚麻當機立斷,帶著白善和孩子們朝著村莊的方向走去。孩子們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后,時不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像是在回應著胡楚麻和白善的腳步聲。
崎嶇不平的山路,孩子們走得踉踉蹌蹌,幾次差點摔倒。胡楚麻和白善輪流背著他們,汗水浸濕了他們的衣衫。
“汪…汪…”走在前面的一個小男孩突然停下來,對著路邊的一叢灌木吠叫。
胡楚麻和白善立刻警覺起來,他們順著小男孩的目光看去,灌木叢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
“誰在那里?”胡楚麻厲聲喝道。
灌木叢一陣晃動,一個身影緩緩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老漢,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渾濁,似乎已經上了年紀。
“別…別害怕,我只是個過路的。”老漢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畏縮地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孩子們看到老漢出現,停止了吠叫,好奇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