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覺得自從見完張茹以后，他好像更加不知所措了，因為她并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是讓他自己去權(quán)衡的，可是對于他來說，傷害蕭桐哪怕一點點都不能接受，何況是兩者取其輕。

“想什么呢？”蕭桐在他對面，看他想問題想出神。

蔣凌被拉回神思。“在想公司的事情。”他說謊了。

“哎呀，約會呢。”蕭桐今天約他在外面的餐廳吃飯，看他總是在家做飯，怕他辛苦，所以干脆定在外面吃飯。

“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