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啊?想要重開!
- 論藍(lán)星人類對世界的破壞性
- 幼雪零落
- 2205字
- 2024-12-26 21:56:00
凱文認(rèn)真的閱讀著手中的幾本日記,其內(nèi)容越是往下讀越是皺眉頭。
“嗯,我叫蘭凱文,今年26歲……”
“目前無業(yè)狀態(tài),有一個妻子……”
“她叫華梅,今年三十六歲……”
“在距今三個月前出車禍意外離世……”
“剛剛那個女孩兒叫作李蘇裳……”
“是前夫哥的孩子……”
“我因接受不了所以開始了借酒消愁……”
“隨后又因他人介紹沉迷于賭博,輸光家產(chǎn)……”
“這都什么跟什么,簡直天崩開局啊!”
“這人生怎料是一個最大的杯具。.”
“What的fuck?”
“我就問還讓不讓人活了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要回家,我寧愿被砍死,我也不想生不如死啊!”
“這人間太過殘酷,太過殘酷啊!”
名為蘭凱文的青年一時間無以言表,他不知道該怎樣用一句形容詞來反映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就如一群草泥馬從你面前呼嘯而過一般,使他本就疼痛的傷口再一次崩裂了。
“放輕松,放輕松,沒什么大不了的,嘿,沒什么大不了的……伙計!”
“不就是工作沒了,老婆死了,家產(chǎn)賠了,還有一個18歲的女兒要養(yǎng)。”
“嗯,話說這間房子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已經(jīng)沒有家產(chǎn)了嗎?我為什么?還能住在這么好的地方啊!”
“不行再找找,再找找線索吧!”
蘭凱文開始不斷的翻著自己手中的筆記本,想要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讓自己這一個隨時可能原地爆炸的心得以一絲未解一時安寧。
“哦,找到了,找到了,原來是這個啊!”
青年快速的翻著手里的筆記,
嘩啦嘩啦嘩!
因手部運(yùn)動過快,書本摩擦而發(fā)出的摩擦之聲。
“因為今天是裳裳16歲的生日,故此我將東風(fēng)之庭的一處房產(chǎn)贈與她,作為今天的生日禮物。”
“裳裳還是不愿意將名字記在家里的戶口本上,我還需努力……”
“雖然我只比他大了幾歲,但我真的很想做好一個爸爸……”
“我和她的媽媽真心相愛啊!雖然現(xiàn)在的妻子年齡比我大,但她真的很貼心!”
青年將手中的日記本重重的合上,有些無力的躺靠了下去。
眼神中充滿了一絲對于未來的向往,對于未來的無奈,甚至還有一絲想要解脫的意味在。
“嗯哼,這情況也不是很糟糕啊……,不過現(xiàn)在我的狀態(tài)應(yīng)該也能算是寄人籬下了吧……”
“除了毫無希望的未來,巨額的貸款與債務(wù),還得帶個拖油瓶……”
“不對,想想現(xiàn)在我才是拖油瓶!”
“除了人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
“累了,毀滅吧,前途一片無光。”
就算這個青年擁有著跳脫的性格,一生不羈,放浪愛自由的灑脫心態(tài)……
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現(xiàn)在最重要做的事情,還是賺錢,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可以往后排一排了。
“對了,對了,前身好像有一個有趣的群來著……”
蘭凱文在第一本日記的字里行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
根據(jù)日記信息時間應(yīng)該是在好幾年前了,從日記本的最初開始看……
這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是個有錢的富二代,但因為一些原因,自己的父母空難離世了,之后在懵懂的年紀(jì)里,沒有了束縛的少年,染上了不良嗜好。
飆車,在父母死后,嗯,依照信托基金中的錢他依舊能過得非常不錯,不過在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里,為了追尋刺激,又結(jié)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然后就有了這個群。
不過在最后青年的底線還是不允許自己干什么觸犯道德底線的事情。
他做過最大的報應(yīng)就是,連續(xù)噴了一個作者2年,最后被砍著來到了這里……
正在這家伙苦思冥想之際,自己的大女兒便又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
“有人找你,還帶了個小女孩兒……”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媽的事?”
就莫名其妙的兩個問題,直接把青年給整不會了。
“啊!,你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清楚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不要無理取鬧嘛!”
青年在床上躺了好一會之后,似乎是靈魂與身體重新匹配完成,他再一次感覺擁有力量,不過起身時仍然有些……不那么的協(xié)調(diào)。
當(dāng)青年走出自己的房間,穿過了寬敞的廊道,走下樓梯,來到了寬敞的明亮大廳。
見有一位阿姨帶著一位小女孩有些局促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這位阿姨面容慈祥,身旁的孩子……
嗯,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
“好,請問你們是?”
對于這兩位……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這具身體連自家女兒的記憶都沒有,怎么可能還有陌生人的消息?
“是蘭先生嗎?有人拖我到這里來跟你說件事情……”
“我是不會打擾您太久時間的,關(guān)于我身邊這位女孩的事情。”
這位阿姨大概40~50歲的樣子,她伸手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女孩的長發(fā),面色和藹的對著還有些懵的青年說著話。
“在此之前,你先看一看這封信吧……”
蘭凱文將阿姨手中的信接過,拆開信封,拿出了信紙。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寫信,就不會打電話嗎?”
【阿蘭,許久不見,我知道今天也許對你太過于突然……】
“突然……確實挺突然的,一點(diǎn)心理預(yù)期都沒有,我都不太自信了。”
【但我還是想要說……我將她送到你的身邊,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
“嘿,千萬別把什么東西都往這兒送,照顧不來,真是照顧不了一點(diǎn)……”
“我現(xiàn)在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
【這個女孩,我將她起名為攬月,蘭攬月。】
“喂,喂喂,不要啊,不要!不能……不能夠……不能夠!”
讀到這里青年的內(nèi)心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可往往越是不想什么發(fā)生,卻是越快發(fā)生。
【“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啊不要!為什么?前面不是說好了很愛老婆的嗎?”
“我他馬的到底怎么回事?”
“啊呸,渣男!瞧不起你!”
蘭凱文將手中的信件狠狠的蓋在了自己的臉上,以防大家看到他此刻復(fù)雜萬分的表情。
他該怎么去面對自己的大女兒呢?又該怎么去?回答他之后的衣食父母呢?
“補(bǔ)藥啊,真的補(bǔ)藥啊!這世界太過抽象……”
“真是一點(diǎn)都待不了,待不了一點(diǎn)。”
“我要重開!要重開啊!”
“快快來個人把我劈死,快逼死我了啊!”
蘭凱文一時間有了再來一次的感覺,造孽,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