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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掏心挖腮的死魚

許久以來,不管是在外應酬時的萬女天體盛宴,還是汝軍四處張羅來的年輕女孩子,袁陵君都不為所動,在花花世界里暗自過著清規戒律自苦的日子。

然而今時今日,戈雅不一樣,巨久號上的聲色犬馬不一樣,袁陵君一低頭,看見汝軍不由自主,纏摩著纏摩著,跟新進去的那幾個女學生又滾作一團。

男女這方面袁陵君本來就更強,巨久號上的一切設計又將這種強烈放大,他長吁一口氣調節著膨脹起來的燃燒。

男人心道,這巨久號上,要是葉晶晶現在身旁,恐怕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美好愿望會被生理性動搖,想來葉晶晶就是哭天搶地,用強的,袁陵君自忖也不會放過她,一定要在這頂級的奢靡之下,讓葉晶晶看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感受到他每一道力氣的去處!

“想什么呢?”戈雅輕輕偎進男人的懷抱,驚喜的感受到了袁陵君的蓬勃,女人以為好事可成,自動自覺將布料本就少得驚人的禮服,肩帶兒兩邊一聳,混身精光四射,白白凈凈光溜溜的站在男人懷里,呼吸咻咻,春色呢喃。

幻想著葉晶晶的男人被戈雅主動的寬衣解帶驚醒。不忍心將動情的女人推開,怕她難堪,袁陵君只得站的筆直,上下一般硬的冷靜喚了聲:“戈雅!”

“嗯?”從來好夢最易醒,戈雅嚶嚀一聲,望見男人的表情…

身經百戰的她,失望的從腳踝處將禮服拎起來,漫不經心的穿上,忍著巨大的失落,凝視著袁陵君,戈雅問:“是因為蘇美?”

不知怎么跟戈雅形容她從未見過的葉晶晶那一個類型,袁陵君默了默,低聲道:“今天已經跟康主席達成初步一致了,呃,如果蘇美完事了,我就帶著他們下船,通知鯤鵬號來接吧。”

想到蘇美付出的代價,戈雅忍不住關切問詢:“這次來的意向,跟康主席談妥了?”

點了點頭,袁陵君默認:“…”

眨了眨美麗深情的眼睛,戈雅好意提醒:“在資本運作大魚吃小魚的叢林競獸場中,康主席是不多見靠譜的人,且他一直很愿意提攜內地的青年企業家。只是…”

戈雅欲言又止,袁陵君懇切的望向女人,道:“還請明示!”

“只是,商場如戰場,動用國際資本,倘若失敗,還不上,國際商會裁決之前,恐怕已然會有很多個,類似多明會這樣的組織,替雇主了結?!备暄派锨拔兆∧腥说氖?,道:“所以,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袁董事長還是…一旦進入到羅盤血腥的轉動之中,這后果,甚至不是康主席能出手終止的!”

“我知道,海河的房地產巨子林耀東,就是在香江上市失敗后跳樓的?!痹昃粲兴贾笕詧詻Q道:“我勝券在握!”

“你我認識已有幾年了?!备暄藕闷娴溃骸霸麻L一直特別謹慎,從來事后不說滿話,提前不下定論,為何這次?”

袁陵君不解:“這次如何?”

“這次如此急迫,一點都不像你,令人有些擔心?!备暄叛酃饬鬓D,注目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是因為受到某個女人的影響嗎?”

“呃,我承認從前男女方面是做過不少荒唐事,戈雅,我更對不起你!”袁陵君道:“但是現在我想收手了,想安定下來?!?

戈雅頓了頓,道:“我也想收手了!”

“呃…”袁陵君默了默,突然問:“你現在偶爾還需要陪?”

“原則上來說,是不要了!”戈雅垂眸,聲線微微顫抖:“但我終究不是行政秘書,有些需要應酬的,像這樣私密的場合,如果有大人物糾纏,私人秘書偶爾也是要的!”

思及認識葉晶晶之前同女人的那些過往,袁陵君毫無雜念的撫著戈雅的肩,再度誠懇抱歉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戈雅噗的一下,輕笑出聲,道:“對不起那一次,你搞得我幾乎半天下不了床,一星期合不攏腿嗎?當時我就想,難得你這個內地男人,比歐洲男人的物件兒都肥實生猛,好像一輩子沒吃過女人似得!”

女人如此爽朗,袁陵君竟像小鮮肉一般難得紅了臉!

戈雅芳心一動,嬌柔的偎進男人的胸膛,纖細的蔥指扯開男人已然松松垮垮的領帶。

女人稍稍一仰面,口吐香蘭的氣息就輕而易舉撩動著男人的喉結。

戈雅多么想游刃有余的掌握著男人的激情欲望,哪怕只有眼前這一個男人的。

撥弄著袁陵君的褲鏈,戈雅問:“這么能扛,那一定是愛情嘍?是男人?不要告訴我是女人,如果是女人,我不服!”

不忍心相欺,袁陵君坦誠道:“因為那次回去,認識了一個人!”

戈雅問:“女人?”

袁陵君點了點頭:“…”

夜漸漸有些深,海面上應該已經非常寒冷,戈雅似乎是因為艙門內外的溫差而霧了雙眼,她想仰起頭吻男人,卻擔心被拒絕,躑躅間,突然有人急切的敲艙門!

打開艙門,游艇上的大副附耳急切的想同女人說些什么,但是瞄了一眼袁陵君,多少有些顧忌,拿不準當講不當講便秘的表情!

一陣巨大的機械颶風刮過,單薄的戈雅覺得寒冷,吹滅了女人眼中多情的霧氣,她探頭望了望游艇甲板上一直泊著的那架直升飛機:巨大的螺旋槳正在旋轉著,燈火通明。

曉得喬治一行已然登機準備離開,戈雅稍稍放得下心,蘇美的情況瞞不過袁陵君。她朝向大副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直說!

大副明面上在對戈雅匯報,但實實在在卻一直盯著袁陵君……大副支支吾吾道:“傍晚時分上船的那位小姐,大概需要同伴兒去看一下!”

“呃,不必了,我已經跟康主席道別過了,我們這就下船,很多事宜還需要回去緊鑼密鼓的安排?!币詾樘K美只是簡單被輪了,袁陵君自覺難堪,只得裝作不經然對大副道:“麻煩您通知那位小姐,收拾一下,我們就離開!”

同戈雅對視一眼,大副對袁陵君道:“恐怕,恐怕需要您去接一下!”

袁陵君一愣,逼視著戈雅,戈雅回避的眼神兒,令男人心目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蹬蹬蹬的往下跑!

“外面冷,擔心著涼!”不顧自己同樣衣著單薄幾近無物,戈雅順手拎起沙發上的一件黑色的風衣,勉強在狹窄的舷梯追上袁陵君,仔細給他披上!

冷冷潮濕的海風將男人的風衣吹得獵獵作響,袁陵君沒有回頭,只在從頂艙下來,路過中艙的時候,一腳將玻璃艙門跺得粉碎!

只是這一腳,便將桃花源中早已彈盡糧絕,但卻被女人們廝磨著跪舔的汝軍驚醒。

汝軍提著褲子,哭笑不得連滾帶爬的跟著袁陵君,來到底艙。

這一層的玻璃艙門大敞著,蘇美靜靜躺在地板上,混身青紫,傷痕累累的像是一條被掏心挖腮的死魚,嘴角翻著白沫,睜著眼,但卻早已分不清頭尾,衣物上下不分,混雜著鮮血和一些不明分泌穢物,胡亂的塞在某些部位。

“次奧!”撲上前,想要抱著女人哭,卻被傷痕累累的女人嚇到,不知道當如何下手。汝軍這才如夢初醒,方才真是精蟲上腦,自己荒唐的同時,竟然自覺屏蔽了蘇美有可能正在遭受到的一切。

戈雅操起大副腰間的對講機,吩咐放下擺渡舟,通知鯤鵬號靠近,袁董事長他們即刻返航。

邊哭,汝軍邊想要搜尋袁陵君的眼神兒,卻發現袁陵君一言不發,甚至沒有上前扶蘇美一把,扭身就往駕駛艙去。

一臉懵逼之間,汝軍望見袁陵君從駕駛艙的墻壁上,取下來一架高角度機槍,對準喬治一行預備乘坐離開,正在拔高的直升飛機就預備掃射!

汝軍嚇愣了,還是戈雅眼明手快,女人一個跨步,上前拽不住袁陵君,只得用衣不遮體,袒胸露懷,凍得哆哆嗦嗦的肉身堵住凝黑色的沖鋒槍筒…

“讓開,你以為我不敢向你開槍?”袁陵君怒吼著,想要甩開女人,卻不想,槍管將戈雅單薄透明的最后一點衣物都從身上撕扯剝離掉,她仍舊死死堵住槍口,毫不松懈。

戈雅雪白的軀體,在刮著冰星鹽粒的海風中,像一座雪山一般原始堅定,她細細的腰肢借力身后的欄桿,豐滿的胸部死死抵住槍管隨時都有可能無情的黑洞,只有漫天飛舞的長發,暴露出女人的無助和凄惶。

戈雅:“袁哥,你打死我,然后再擊落喬治的直升機吧!你這樣不理智意氣用事,的確不適合跟康主席合作,與其合作失敗被追殺,不如現在就豁出去,然后蘇美和汝軍,甚至你們的家人,都會遭到多明會曠日持久的追殺滅門!”

女人竭盡全力試著同袁陵君解釋:“蘇美難道不是袁哥你親手帶上巨久號上的嗎?你以為這艘游艇上的燈火酒綠都是小孩子過家家那么簡單?蘇美這樣的遭遇,從前也是我在巨久號上經久不散的噩魘?!?

戈雅繼續道:“公海巨久號上,被多明會禍害過喪命扔進海里喂魚的各國女人不計其數,其中又以東南亞,韓國,日本的女人為多。這些女人,本就是國際歡場的流鶯,死了找不到家的,連個找的人都沒有。即使有上門兒問詢的家人,打發幾個錢,統統都一走了之,避之不及。我和蘇美,算是有福氣的,康主席已然囑咐過喬治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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