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凌夜,佑熙擰著的心終于松開了,回答說:“恩,沒有,就是有些酸痛。”
“傻瓜,被電擊了,當然會感到酸痛,我幫你揉揉。”凌夜寵溺的說。
佑熙直接忽略疼痛,露出一個笑容,回答說:“全身都疼,你要揉哪里?”
“那就揉全身。”
“好啦,我沒關系,也不是特別疼,你不用擔心我。”佑熙有些逞強的說,她向來是這樣報喜不報憂,不希望讓別人擔心。
凌夜一邊將百合插上,一邊回答說:“不要在我面前逞能,有多痛難道我不知道么?”
看著他凌夜骨節分明,卻又細長的手指,在百合花中穿梭,佑熙看的有些入迷,心想他的手真好看,就像鋼琴家的手。
見自己的謊言被拆穿,她尷尬的笑了笑,回答說:“其實是有點痛,不過還能忍受。”
等凌夜將花插好,轉身正對著佑熙,抬起她的一只手臂,開始慢慢按摩起來。他的手指雖然很漂亮,但也十分有力氣,但幫佑熙按摩的時候,卻是那樣小心翼翼,像對待一件無價的珍寶。
佑熙沒說話,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凌夜的側臉,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已經忽被觸動。
“南姐一會要過來。”凌夜說。
“啊~南姐知道了?”佑熙擔心的問。
凌夜點頭,回答說:“沒錯,南姐給你打電話,我接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下一秒方南就推門而進,后面跟著晨晨。
凌夜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和方南打招呼。
方南應了聲,走到床邊上下打量佑熙,關切有著急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佑熙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區別,回答說:“沒什么,就是有點頭暈,暈倒了,然后凌夜就將我送到醫院了,真沒什么事。”
說完她看向凌夜,用眼神告訴他配合自己。
方南看向凌夜,問:“是這樣嗎?”
凌夜干咳了下,回答說:“是,我也是比較擔心佑熙,所以才……”
聽他這樣說,方南松了口氣,要是佑熙有什么大事,她要怎么和葉先生那邊交代?
“南姐,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真的沒什么事,你看我像有事情的樣子么?”佑熙繼續說。
在確定她真沒事后,方南對晨晨說:“你晚上留下來陪佑熙,我還有點事。”
晨晨:“好,方總。”
佑熙心中十分愧疚,她知道南姐工作很忙很忙,但她還是不斷的添麻煩。還有晨晨,她每天工作也挺累的,現在還要在這陪自己。
“南姐,你讓和晨晨就放心回去吧,我在這陪佑熙。”凌夜說。
“對啊,對啊,凌夜他可以陪我,南姐你和晨晨回去好好休息吧。”佑熙補充。
方南深深嘆了口氣,目光在佑熙身上好好打量一番,然后退步說:“好吧,那晨晨今天晚上回去,凌夜麻煩你了。”
凌夜紳士一笑,回答說:“不麻煩。”
接著方南又對交代一番,才帶著晨晨離開。
待兩人走了,佑熙深深舒了口氣,凌夜重新回到床邊坐下。
“哎~~總算讓南姐走了。”佑熙說。
凌夜不解,問道:“剛才怎么不說實情?”
佑熙搖了搖頭,回答說:“我不能說。”
“為什么?”
“要是我說了,葉軒他一定不會讓我就這么白白受了欺負,與此同時,他也不會讓我留在這了。你是不知道,我廢了好大勁才說服他讓我回國的。”佑熙解釋說。
“可是就這樣忍氣吞聲?”
佑熙再次搖頭,回答:“不似忍氣吞聲,而是我想留在這,而且也可能是有誤會吧。”
說完她的目光落在凌夜身上,要是換做之前,她大可回澳洲,但現在她害怕回去,要是回去,就不能和他這么頻繁的見面了。
看著佑熙深情不舍的目光,凌夜感覺自己的心在被一團溫暖的東西包裹著。他的心中很矛盾,一方面是相信佑熙的身份,一方面是不相信。其實就他的所作所為來說,他已經相信了,可另一個想法還時不時的跑出來作祟。
“你知道凌子媛為什么要這樣對你嗎?”他試探的問。
從小到大,他見過太多虛偽會偽裝的人,所以他還不能完全相信佑熙。
佑熙想了想,回答說:“他們都說我像一個叫宋池熙的人,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誰,這是我第一次回國,我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他們?”
“對,封亦辰和凌子媛都這樣說,我真的很疑惑。”
“封亦辰也和你說了?”凌夜確定的問。
佑熙點了點頭,想到封亦辰對她做的事,就不由的憤怒。“對,他們那對情侶真的很奇怪,我討厭他們。”她直言不諱,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過聽她這樣說,凌夜心中更加犯難,更不知道該怎么去說明自己和子媛的關系。
“我想這件事應該是有誤會,那你有沒有什么姐妹?”凌夜問。
想來佑熙也是在A市出世的,而宋池熙也是,兩人又那么像,會不會是姐妹,或者雙胞胎之類的?
“沒有,我印象中,父母并沒有這樣說過。那個宋池熙真的和我很像么?”
“很像,非常非常的像。”凌夜堅定的說,在他看過宋池熙照片后,他認為這就是一個人,因為太像了,是個人都會懷疑。
佑熙愣了,回答說:“我想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凌夜深吸口氣,回答說:“不用看了,你什么樣她就是什么樣。”
“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像的兩個人?”
“是啊,確實匪夷所思,所以……”
“所以你也認為我們是同一個人?”佑熙問。
凌夜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回答說:“其實我愿意相信你說的,可當我看見宋池熙的照片,我也不得不疑惑。”
只見佑熙深深嘆了口氣,問:“那你知道宋池熙是誰嗎?看樣子凌子媛很討厭她,她和封亦辰又有什么關系?”
“等你出院了,再告訴你,現在就不要想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