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程蒹葭的擔憂
- 重生布衣:娘子竟是女帝!
- 墨染江山
- 2049字
- 2025-01-11 14:08:14
李鐵牛狠狠的踢了一腳,冷聲問道:“你說的大王是誰?”
“剛才帶頭的是我們三當家的。”小山匪面色慘白,忙不迭的說道:“我們大當家的是大楚校尉,武藝高超,你們不是他對手。”
聞言,李楓面帶疑惑:“既然是校尉,為何落草為寇了?”
“一年前我們大王帶兵與韃靼交戰,兵敗做了逃兵,按照大楚軍紀,兵敗逃了要問斬,只能帶著部下落草了。”
聽著小山匪的話,李楓面色有些嚴肅。
怪不得剛才的山匪都披著破舊鎧甲,原來是軍中的逃兵。這種情況按理說應該歸大楚軍部管的,可現在卻無人問津,任由山匪為患。
“把三大王看上的女人送來,大王就饒了你們。”
那小山匪看著眾人臉上帶著懼意,免不得囂張起來。
李楓聽著小山匪的話,臉上閃過一抹殺意,自己的女人,其實他人可以染指的?而且與虎謀皮無異于自尋死路,山匪的野心是滿足不了的。
“埋了吧。”
聞言,李鐵牛一只手拎起小雞般的山匪,向著村后走去。
那山匪嚇得面色慘白,還想著掙扎,被李鐵牛一巴掌扇斷了脖子。
此時多數村民都未散去,不過臉上并無先前那般恐懼,反而多了幾分興奮。
“諸位先休息,留下幾個人巡哨。”李楓向著眾人說道。
李楓面色凝重,這次算是和山匪鬧掰了,張龍逃回去后,定然會招來更多的山匪攻打莊子。
杏花村雖然有近兩百人,不過青壯漢子卻只有三十幾個,加上先前收留的苦民,也不過四十多人。要是山匪大舉進攻的話,村子還是很危險的。
而且更讓李楓詫異的是,這些山匪的目的是程蒹葭。
“巡哨的人不要下箭樓,要是有山匪來了,就敲鑼。”李楓吩咐著說道。
“淮叔呢?”李楓這才想起來,李淮半天沒有蹤影。
“之前和山匪對峙的時候,山匪放冷箭,射傷了淮叔的腿。”李忠緊蹙眉頭。
“我去瞧瞧淮叔,你們繼續巡哨。”李楓聽聞淮叔受傷,臉上浮現一抹焦急,快步向著淮叔的家中走去。
敲了門,淮嬸子給開了門。
“楓哥兒,山匪退了?”淮叔臉上帶著痛苦之色。
李楓看到淮叔腿上的箭鏃已經拔掉,簡單包扎了傷口。
“淮叔,你的傷如何?”李楓問道。
“無妨,就是被扎了一箭,已經拔掉了,過幾天就好了。”李淮道。
李楓還是放心不下,還是重新檢查了一下傷口。看著箭傷,李楓眉頭緊鎖,傷口并不是木鏃造成的,而是鐵鏃留下的傷,已經見骨了。
“淮嬸子,把箭鏃給我看看。”李楓急著說道。
“血淋淋的,看那玩意作什么?”淮嬸子一臉的嫌棄,但還是把箭鏃取了出來。
果然是鐵鏃,而且箭鏃上銹跡斑斑的。
如此深的傷口,要是不及時消毒的話,鐵定得破傷風。
“這樣包扎不好,必須要消毒。”李楓說道。
“消毒?”李淮聽懵了。
“這箭鏃上有毒?”
“這箭鏃有繡,可能造成傷口感染。”李楓認真的說道。
淮嬸子聽著李楓的話,急的都哭出來了:“這些天殺的山匪,竟然在箭上下毒。”
李楓向著李鐵牛道:“你去取一壇子酒,九成烈度的。”
這么烈的酒是不能喝的。
李鐵牛回李楓家里拿了一壺九成烈度的杏花村酒,然后李楓勾兌成七成五烈度的酒。
李淮望著勾兌好的酒,忍不住蠕動喉頭。
這一刻連腿上的傷都忘了,一臉的陶醉。
李楓見狀,又勾兌了兩碗低烈度的酒,端給李淮。
“淮叔,你先喝兩碗。”
接下來要用酒精給李淮消毒,李楓擔心李淮忍不住,先給他灌兩碗。
李淮饞的不行,端起碗酒猛灌了一碗。
淮嬸子道:“別讓你淮叔喝太多,傷身子。”
李楓笑著說道:“讓淮叔喝這一回,不然消毒的時候,他受不了。”
李淮又喝了一碗,整個人都醉醺醺的,面色漲紅。
“鐵牛,你按住淮叔,別讓他亂動。”李楓凝著眉頭道。
李鐵牛聞言,按住李淮的腿。
李楓將勾兌好的鹽水,潑在李淮的腿上,清洗里面的銹渣,然后用酒精又沖洗了一遍。
“啊!”李淮疼的齜牙咧嘴,腿都抽筋了。
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喝了兩碗酒都疼成這副模樣,要是沒喝酒,那得疼暈過去。
好在烈酒很快就麻痹了傷口,反倒不那么疼了。
李楓取出一塊干凈的白布,水里煮了一刻鐘,又用火烤干,這才給李淮包扎傷口。
“淮叔,你傷口入骨,不消毒的話會死人的。”李楓很是嚴肅的說道。
李淮雖不知消毒是什么意思,不過年輕的時候也在軍中待過,知道刀傷的可怕之處。有些傷口并不是很深,可傷口一旦感染,就會引發高熱,暈厥,甚至死亡。
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戰場的將士多半是死于感染。
“這樣傷口就不會感染了?”李淮詫異的問道。
敗血癥就是病原微生物侵入血液循環系統,大量繁衍,引發的全身感染綜合征,死亡率極高。
“沒錯。”李楓點頭說道。
李淮聞言,算是放心了不少。
給李淮治好傷,李楓和李鐵牛回到家里。
此時程蒹葭正抱著一把弩箭,焦急地站在院門前張望著。
看到李楓回來,程蒹葭擔憂的臉上涌現一抹喜色。
“呆子,你沒傷到吧?
程蒹葭小跑到李楓面前,仰著臉看著李楓。
李楓笑道:“沒事,是淮叔傷到腿了,你這是關心我啊?”
程蒹葭聽著李楓的話,俏臉浮現一抹羞紅,白了李楓一眼:“我才沒。”
說著,紅著臉扭頭進入屋子里。
李鐵牛憨厚笑道:“楓哥,你早點睡吧,我也回屋睡了。”
言罷,李鐵牛識趣的走了。
李楓進入屋子里,看到程蒹葭紅著臉坐在床邊,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慮。
“娘子怎么了?”李楓笑問道。
程蒹葭聽著李楓叫自己娘子,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反感,可能已經習慣了李楓這樣稱呼自己。
“李楓,我聽說,那山匪是因為我才打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