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當真不需要我安排什么人手嗎?”
晚上,王林寶來到了別墅之內,戰戰兢兢的問道。
這雖然不關他的事情,但是連續兩次柳若詩出事,都是和他有關啊,要是再來一次,哪怕是蘇塵估計都不一定相信他了。
但是蘇塵卻是堅持,淡淡說道:“你放心,我是相信你的,而且你今天來這里,不是和我說這些事情的!”
“有事相求?”
蘇塵這樣一問。
王林寶頓時面露尷尬之色,旋即說道:“是,是有一件對蘇先生來說微不足道的小事,希望蘇先生可以出手相助!”
蘇塵問道:“關于治病的?”
王林寶點頭:“李前輩在當晚,已經是離開了漢濱市,而現在,漢濱市突然出現了一個大人物,她與螳螂幫有些淵源,但是身患一些疑難雜癥,張建民先生無法出手救治,所以……”
“張建民先生說,李先生臨走前與他說過,若是遇到無法解決的毛病,可以來找蘇先生……”
蘇塵微微點頭,李明玄自從得到了他的三十六天罡奪生針,自然是癡迷其中,無法自拔,如果不研究透的話,估計現在不會輕易出手。
所以就離開了。
而張建民,只能說得到了李明玄的六分真傳罷了。
還遠遠不如李明玄。
不過以張建民的眼力,應該可以看出什么,可是現在又沒有與王林寶說很多東西。
說明這確實有些棘手。
“既然如此,我就與你走一趟吧?!?
蘇塵想了想,淡淡說道。
王林寶連忙說道:“蘇先生,我發現好像你身邊的這個女士,也是會一些手段,若不,你在這里,讓這位女生出手一次?”
“我主要是擔心再出變故了。”
蘇塵看向了丁芍藥。
而后他又是對王林寶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總,你這眼睛,倒是很尖啊,這都被你發現了?!?
王林寶訕訕一笑,沒多說什么。
但是蘇塵淡淡說道:“她還不能暴露,把她留在這里是好事,我倒是無所謂,嗯……最好還是把那個病人帶到這附近吧?!?
聞言,王林寶連忙說道:“蘇先生,那位正在濱海之家,只是在十八棟,不是在這里而已……”
蘇塵點頭:“如此甚好,那就和你走一趟吧。”
說著,蘇塵站起身來。
王林寶見狀,立刻帶路:“蘇先生,這次就辛苦你了,這大人物,對于我螳螂幫來說是很大,但是對于玄門而言,也許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蘇先生降臨漢濱市,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通過人手,才會方便,多認識一些人……”
“別廢話了,帶路!”
“好嘞?!?
“……”
在濱海之家的第十八棟里面。
張建民滿頭大汗,低聲說道:“兩位,不好意思,這位小姐的病,我真的看不懂,太過奇怪,按理說,她這個狀態,恕我直言,甚至都不算是個活人……”
“即便是活著,那也必定是活得痛苦不堪,可是她又是這樣的正?!?
在他面前,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發挽起,姿態端莊,氣質高貴的美婦,而旁邊則是一個身材十分嬌小的少女。
但是,在這少女的表面之下,卻是有著極為清冷的聲音傳出。
“我這個怪病,也許是只有你的師父李明玄才能看的好了,你來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無所謂了?!?
這少女淡淡說道:“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算是你的出診費!”
“拿著?!?
她雖然是一個少女的姿態,可是卻行事雷厲風行,甚至帶著一種霸道。
一旁的美婦看著她,眼里充滿了疼惜之色,微微咬唇,嘆道:“要是李明玄都治不好,恐怕其他人也治不好了,這世界上有能人,但也未必是我們可以接觸到的。”
張建民連忙說道:“林夫人,不用太過擔心這些了,因為我認識一個人,他是我師父的師弟,他現在也許正在過來的路上?!?
李明玄的師弟?
聽到這話,陳怡云眼前一亮,旋即又是黯淡下去,嘆道:“這病,李明玄李先生都未必,他的師弟……”
她的女兒林秋雪淡淡說道:“此生該如何,自有命中注定,要是我注定一輩子這樣,那就這樣吧?!?
她話雖如此,但是她卻并沒有她說的這樣看得開,眼里依舊藏著深深的不甘。
“她這不是??!”
“也不是體質問題!”
正在此時,蘇塵和王林寶走了進來,蘇塵淡淡說道。
當見到蘇塵進來,張建民臉色微變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低聲喊了一聲師叔。
陳怡云和林秋雪見狀,當即愣住,陳怡云微微皺起眉頭。
這就是東南神醫李明玄的師弟?
這么年輕?
林秋雪心里的那一絲希望,也是隨著蘇塵這樣年輕的外表,而再次消弭,心里涌現出一種自暴自棄的怒火。
她淡淡說道:“勞煩蘇先生走一趟了,但是看病就不用了,這是五百萬支票,你們走吧。”
她之前從張建民的口中聽過蘇塵的名字。
但是現在,她已經是……
擺爛了。
不想被任何人給出手。
這會讓她有一種被當做試驗品的感覺。
畢竟,都說不出是什么病癥,甚至說不是病,也不是體質問題,這就離譜。
這樣的人,莫不是在裝腔作勢,真的懂得醫術嗎?
蘇塵看著桌上的支票,淡淡說道:“我無功不受祿,你既然不愿意讓我救治,那就算了,我只能說,你這不是病,也不是體質問題,而是被人下了咒!”
“王總,我們走吧。”
說罷,蘇塵便是要轉身就走。
聽到這話,陳怡云臉色微變。
而林秋雪嬌小可愛的面容,卻是浮現出冷笑:“下了咒?簡直是可笑,無稽之談!”
但是陳怡云見到蘇塵要離開,卻是連忙說道:“蘇先生請留步,還請說清楚,你若是可以出手幫助到我母女,我陳怡云哪怕是傾盡家財,也在所不惜,希望你可憐一二……”
她說著,甚至是要跪下。
而林秋雪見狀,也是連忙抱住陳怡云,要把她扶起來。
“媽,你這是做什么啊,趕緊起來,起來!”
然后她又是看向了蘇塵,咬牙切齒的說道:“蘇,蘇先生,你若是可以救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蘇塵駐步,旋即又是轉身,看著林秋雪,淡淡說道:“不要那么勉強,說起來,我是因為與你有一些緣分,所以才會來這里,也不是因為你媽跪下,但我依舊愿意救你,因為你身上所下的咒,我很清楚!”
說著,蘇塵看向了王林寶和張建民,說道:“你們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王林寶和張建民對視一眼,猶豫一下,也是和陳怡云說了幾句后,便是離開了這里。
在兩人走后。
陳怡云連忙說道:“蘇先生,你說我女兒這不是怪病,更不是什么體質問題,反而是被下了咒,這怎么聽著跟下降頭似的?。俊?
蘇塵淡淡說道:“下降頭,是以你們身上的東西作為媒介,將降頭種在你們的身上,這才是下降頭。”
“而下咒,聽起來很扯淡,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這說起來,甚至無法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
林秋雪忍著不耐,說道:“蘇先生說了這么多,也是說了解我身上是被下了什么咒,那我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蘇塵看著她,淡然說道:“我了解,是因為你身上所下的咒,和我師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