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來了,又走了
- 邀君寵:奸臣掌中嬌
- 君歡
- 2014字
- 2025-01-08 18:21:21
“來了,又走了……”顏景瀾穿上衣裳:“我都有些分不清,是夢,還是他真的來過了。”
顏景瀾失魂落魄,才學會的那些生意經,一時間也因為蕭戟的出現而忘了個干凈。
“李掌柜說了,下個月開始,生意便不那么好做了,想問問姑娘有沒有什么法子。”
顏景瀾還坐在床榻上愣神,杏云便走了進來,手里拿著顏景瀾要換的衣裳 。
她左右看了看,屋里似乎還有一些蕭戟來過的痕跡,他是真的來過?
杏云見顏景瀾眸子里沒有神采,又不與她說話,又喚了她一句:“姑娘。”
“容我再想想,新鋪子還是要開的,借著這個由頭想辦法引些客官來嘗酒便是了。”
顏景瀾并不是個生意人,即便是上一世,顏景瀾也是沒做過生意上,在她看來,這些事情李大年自然是懂的,她哪兒有什么好辦法?
“杏云,大人可來過了?”
蕭戟來時只與顏景瀾在一起,屋里屋外都沒有別人。
杏云搖了搖頭,有些奇怪:“姑娘怎么會這么問?是大人趕了姑娘出來,又怎么會來找姑娘?”
“莫不是是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
顏景瀾搖了搖頭,她仿佛還能感覺到蕭戟的氣息,又怎么會是夢?
“不……不是夢,是他真來了,只是很快又走了。”
杏云知道顏景瀾心里一直都是有蕭戟的,可也未見過顏景瀾為了蕭戟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浸濕了帕子,讓顏景瀾擦擦臉,好清醒清醒 。
“姑娘是想大人了吧!”
“忙些自己的事兒,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就在杏云為她忙活時,顏景瀾忽然把住了杏云的手腕:“杏云,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讓她這一問,杏云暮地投以疑問的目光:“姑娘說的什么事兒?”
“蕭戟的事兒……你知道什么,可得一五一十都告訴我。”
杏云顯然有些猶豫了,還是搖了搖頭,一臉不知情的模樣。
“還能有什么事兒是奴婢知道,而姑娘不知道的?”
轉而她又安慰顏景瀾:“許是這事兒來得突然,姑娘心里還不是滋味兒,才會這樣疑心吧!”
“這世上的兒郎,本就是善變的,姑娘想開了就好。從前我在宮里,這樣的事兒可是見得多了。”
顏景瀾也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也跟著安慰自己:“許是夢吧!”
才換好了衣裳,顏景瀾坐在鏡前梳妝,隱約之間,看到鏡中自己頸間的痕跡,這才知道蕭戟是真的來過了。
“杏云,你說過,你是我的人,怎么與我說話,還是有所保留呢?”
杏云正給顏景瀾梳發髻,看顏景瀾的樣子,便是知道她注意到了頸間的痕跡:“大人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日后姑娘便知道了。”
“我要現在就知道!”
顏景瀾拉著杏云的手,她知道杏云的冷漠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心知世態炎涼,方才如此。
“長公主要回來了,大人擔心長公主為難姑娘,其次,也是姑娘成天出府,難免會令長公主不快,若是使些手段對付姑娘,只怕姑娘性命堪憂。”
說話間,杏云已然給顏景瀾頭上插好發飾,飾品簡單,做工卻精致。
“大人這樣做,可全是為了姑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且又不得罪長公主,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顏景瀾怎么就想不到,蕭戟的這一層用意?
她低下頭,輕輕念了一句:“原來如此……”
“姑娘,我在大人身邊這些年,可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子有對姑娘這樣好過。為了名分,他去求了長公主成全,為了姑娘的自在,大人才想了這么個辦法。”
杏云此前還不懂,顏景瀾這么個喜歡錢的女子,蕭戟怎么就會獨獨看上她。
如今看來,顏景瀾擁有一份對蕭戟的真心,是全心全意惦念著蕭戟的。
“我懂了,也怪不得,你還能在我身邊。”
正如杏云所言,忙起鋪子的事兒,顏景瀾便不再想著蕭戟了,時日也是越過越快。
轉眼,顏景瀾便已經開始收租了,再度翻看賬本,顏景瀾大抵也能知道自己每個月能收多少銀錢。
“姑娘,這幾家鋪子是大人給姑娘的私產,只收租金。這四家鋪子,是顏家的鋪子,每月掙的錢沒個定數,賬本我看過了,多少都是有些問題的。”
小桃可是從小跟著顏景瀾的,識字看賬這些小事,小桃還是拿得起的。
“都有什么問題?若不是什么大問題,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顏景瀾還不知道那些鋪子里的問道,她是想著,眼下還忙著新鋪子的事兒,還分不出心力去打理自家的鋪子。
“姑娘,問題不大不小,昧下的可都是姑娘的錢。”
小桃見顏景瀾并不想管,心里急得不行,每一個動作都似是在提醒顏景瀾還是管一管為好。
“不著急,眼下最要緊的是新鋪子的事兒,已經與師父說好了找戲班子的事兒,還遲遲找不著合適的戲班子,可眼看著就要開張了。”
顏景瀾一心想的都是酒坊的事兒,至于其他幾間鋪子:“小桃,新鋪子開張前,其他幾間鋪子你多去看看,待我忙完了酒坊的事兒,再去打理那一攤子爛事兒。”
只說生意的事兒,小桃雖然知道顏景瀾許是不太想提及有關蕭戟的事兒,可還是多嘴問了她一句:“那蕭大人那邊,姑娘是怎么想的?”
“人家都趕我出來了,我怎么想,還有什么分別嘛?”
“我知道姑娘心里不好受,如今被趕出蕭府,又不好回顏家,才會如此急著做好酒坊的生意。可姑娘總不能一直在生意上消磨,即便不跟了蕭大人,也得為日后做打算。”
顏景瀾也知道小桃是為著她好:“怎么,女子就非得依附著郎君過活嗎?依附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如今我沒有退路,只能靠自己了。”
“即便是如此,姑娘也得要來休書 ,這樣不明不白的在外頭,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