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笑道:“因為你的輕功不足啊。”頓了頓,繼續道:“師父知道你性子急躁,若讓你騎乘這兩匹馬,恐怕你不到片刻就會累趴下。”
“那師父你為何不騎乘呢?”
楊逍淡淡一笑,說道:“我的武功遠不及你。即使騎乘這兩匹馬,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落馬了。”說到這,楊逍微微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把老骨頭啊,真不中用了。”
楊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然后朝屋內走去。
就在這時,屋內忽然傳出一個清麗的少女聲音:“爹,您在外邊嗎?”
“嫣兒,你有什么事嗎?”
“爹,你來看看這個吧。”
楊逍應了一聲,隨后朝屋內走去,然后打量了周圍一番,說道:“嫣兒,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是啊!爹,您來看看這幅畫。”楊玉嬋從墻角搬來一張桌子,將畫展開。
楊逍掃了一眼,頓時露出疑惑之色。畫中是一個美艷的宮裝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女子身姿優雅,舞蹈靈巧,宛若謫仙臨塵。
“嫣兒,你怎么突然畫這個?”楊逍問道。
楊玉嬋答道:“女兒最近偶爾夢到這副畫中女子跳舞的場景。女兒便想,這副畫中女子一定就是娘,所以便想把娘的畫作拿來獻給爹你欣賞。”
楊逍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何難?不過嫣兒啊,你可知道這幅畫是誰送給你的?”
楊玉嬋道:“女兒不知道。”
楊逍指著畫中的女子道:“這是岳母。”
楊玉嬋驚訝道:“原來這是爹爹你畫的啊?”
“是啊。”
。
另外一邊,林峰這幾日都在酒樓中度過,打了這么久的仗,也該多放松放松,順帶鍛煉一下自己的體魄了。
只是他剛走進酒樓,迎面就撞上一人。
“林兄弟,別來無恙?”那人微微笑道。
林峰仔細打量此人。
這人長得倒挺精神,劍眉星目,唇薄齒白,皮膚白凈,身材勻稱。
他笑吟吟地望著林峰,說道:“林兄弟,在下陸柏。不知林兄弟如今在哪座山頭討生活?”
林峰看了看他腰間的佩劍,然后問道:“閣下是哪位高人?”
“林兄弟過獎了。在下只是一名閑云野鶴罷了。”陸柏擺擺手,謙遜地說道。
林峰點了點頭,然后徑直離開。
“林兄弟,你就準備這么一走了之嗎?不請我喝杯茶嗎?”陸柏在背后喊道。
林峰停下腳步,扭頭說道:“閣下找我到底什么事?”
陸柏走到林峰身旁,說道:“沒什么事,只是想認識一下林兄弟罷了。對了,在下曾經讀過一本書,書中提到過江湖上有四大惡人,分別是‘鐵膽神侯、黑虎山莊’、‘魔教左使、青城派掌門’和‘五毒童姥’。這四大惡人,分別是:‘左冷禪’獨孤求敗、‘魔教教主’寧中則、‘黑虎山莊’莊主任盈盈和‘青城派掌門’王語嫣。這本書里面記載了四大惡人的各種情況,尤其是獨孤求敗更是被描寫得神乎其技,令人敬畏。不過這本書卻并非出處是宋朝,而是唐代。”
林峰聞言頓時大驚,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陸柏呵呵一笑,道:“我是游歷江湖的時候在一本古籍中看到的。林兄弟若是有空,改日我們再切磋一二如何?”
林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陸柏盯著林峰的背影,低聲喃喃道:“這個林峰果然與眾不同,難怪能夠擊殺西夏皇帝耶律洪基。不過他雖強,但畢竟年紀尚淺,根基不牢固,我未必沒有機會。”
林峰并不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他了,而且他也不關注這些,他正在琢磨著如何變強。
林峰在腦海里搜索了半響,然后想起一套拳法。
“降龍伏虎拳。據說是少林寺的鎮寺絕學,但是具體怎么樣卻并不知曉。”
林峰想了想,決定試一試。
林峰按照腦海中的印象施展了一遍。
這招式確實不錯,很適合他現階段的實戰。林峰越發覺得這套拳法適合自己。不過林峰心中還有一絲擔憂,畢竟他現在的修為太差了,連真氣都還沒達到呢。萬一練習這套拳法的時候走火入魔怎么辦?不行,這件事不能急于一時,先慢慢來。
林峰收拾了東西,然后離開酒樓。
夜晚的街道燈光通明,繁華似錦。
林峰沿途走著,忽然聽到前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哭泣聲。他心中升起了一絲惻隱之心,循著聲音走了過去。他來到了一家小店門前,只見店鋪外的臺階上坐著一位婦女,懷中抱著一個孩子,哭泣得厲害。
林峰心頭涌起了一陣憐憫,走上前去。
婦女抬起頭,見林峰走了過來,立刻跪倒在地,哀求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娃兒吧。他病了,醫館的郎中全部束手無策,我也沒辦法呀。”林峰扶住了她,問道:“嫂夫人快起來,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婦女擦了擦眼淚,抽噎道:“我家娃兒患病三天了,吃什么藥都沒用。今天晚上又開始咳血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林峰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嫂夫人相信我,就讓我來幫忙看看吧。”
。.
另外一邊,司馬懿率領著三十萬大軍正在攻打林家軍的都城,兵鋒所向披靡。
司馬懿一路勢如破竹,直搗黃龍,終于趕到了林府附近,只待攻克林府。
此時,司馬懿坐在馬背上,看著眼前這座雄偉的大院,臉上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這個時候,司馬懿忽然感覺身體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他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仰躺在馬背上昏死過去。
“丞相。”身后的士卒叫喚道。
“來人,把丞相扶下去好好休息,不許他亂跑。”李肅說道。
“是!”士卒們立刻架著司馬懿退下。
李肅命令道:“全軍止步,不許靠近林府方圓百丈范圍之內。”
“是!”
司馬懿悠悠醒轉,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頓時怒道:“誰干的?究竟是誰干的?”
一個侍衛慌忙說道:“丞相,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