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晧得到消息后迅速趕到了徐笠晴的住處……
“小晴,你沒事吧?我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你的電話也打不通,我又不敢給豪哥打電話……”
“天皓哥,我沒事。”
陳天晧看到徐笠晴胳膊肘的地方有些血跡,馬上擔憂地問:“你受傷了?”
徐笠晴抬起胳膊看了一眼,好像根本就不當一回事,“沒事的,擦破點皮而已?!?
陳天晧直接牽起她的胳膊,領著她坐到沙發上,仔細查看她的傷口,發現確實傷得不是很深才幽幽嘆了口氣。
“小晴,都怪我,不該約你出來……”
“天皓哥,你千萬別自責,即使你不約我,人家有心也會去載我的?!?
陳天晧深深地看了徐笠晴一眼,那眼神中帶著關心,也帶著一些不明的情緒。
“對了天皓哥,你今天約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哦,”經她這么一提醒,陳天晧才想起今天約她的事來。“我是想告訴你,被海關扣押那批貨物放行了,你就不用再為我找那款布料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不過……海關怎么會突然放行了呢?”
“我聽工作人員說好像是墨氏集團出的面把事情解決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墨氏?徐笠晴的思緒突然回到今天稍早的時候,墨韻祁竟然會出現在那個別墅里,真是讓人沒想到。
“那就好了,你的公司也減少了不必要的損失。”
“小晴……”陳天晧欲言又止,望著徐笠晴的眼神泛著微微的光。
徐笠晴等著他說,可過了半天也沒有下文,她只好抬頭看他,當對上他的眼睛時,能感覺到他明顯的閃躲。
“墨韻祁對你……是不是還……”雖然話沒說完,但是徐笠晴已經明白他想說什么了。
“怎么可能啊,你想什么呢,他巴不得不要跟我扯上任何關系呢?!?
“你真的確定嗎?”
“確定啊。”
陳天晧看著徐笠晴的眼神充滿深意,他一直覺得她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現在看來,她真的是單純的過了頭。
自從合作案的工作交給覃飛兒去做以后,徐笠晴開始開展公司的新業務,憑借自己的能力為公司拉下了幾單大生意,也讓公司曾經的元老級高層對這個新上任的總裁刮目相看。
在“sunny”的聲望也在穩步地攀升中。
一大早,覃飛兒將一杯現煮的咖啡端到徐笠晴的辦公桌前。
“嗯,謝謝,你最好啦。”
覃飛兒有些靦腆,性格內斂的她從得知自己可以做徐笠晴助理的時候完全是不在狀態的,公司里也有很多人因為這件事覺得不公平而處處針對她。
但是經過最初的一段時間磨練,加上徐笠晴懟她的絕對現任,公司的人也開始慢慢接受了她這個總裁秘書。
“晴總,今天開會要用的文件我都放到你桌上了?!?
“嗯,我一會自己看,你先去忙吧。”
覃飛兒剛走出幾步,又走了回來……
“晴總,最近跟墨氏的合作案出現了一些問題,不過……”
“什么問題?”
徐笠晴從文件中抬起頭問。
“墨氏好像很多股東都不太滿意商場的布局,在具體實施的過程中有不少人的意見是重新劃分?!?
“這個不是一早就經過商議的嗎,有意見為什么不在之前提出來?”徐笠晴好看的柳葉眉蹙在一起。
覃飛兒小聲說:“我聽說一開始就有股東反對,是墨總力排眾議壓了下來,可是現在……”
“現在怎么了?”
“現在穆小姐接管之后,好多事都會去特意做什么民意調查,要所有人通過才會實施,如果讓她這樣執行下去,這個合作案后面的進展會非常慢的。”
徐笠晴的杏核眼看著前方,雖然目光沒有焦距,但是外形輪廓卻十分漂亮。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覃飛兒出去后,徐笠晴陷入了沉思。
可能是太過投入,以致電話響了好久才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看看手機,是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
“喂……什么!”徐笠晴從座椅上猛然站了起來。“好的,我馬上過來?!?
徐笠晴掛斷電話后就火速趕到了一家私人醫院。
“護士小姐,請問一個小時前送過來的墨景生住哪個房間?”
徐笠晴按照護士小姐的指示,坐電梯上到三樓,走到走廊最里端的一個病房門前,看到一個老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她推門走了進去。
興許是老人根本沒睡實,即使她已經很輕很輕,墨景生還是一下就睜開了雙目,笑瞇瞇地看著她。
“爺爺……”
“來啦?!?
徐笠晴上前去拉住墨景生的手。
“爺爺,你怎么會突然暈倒呢?我一會兒打電話給墨韻祁,幫您找個住家保姆吧,您這樣太危險了,如果不是鐘點工及時發現,那后果……”
“丫頭,爺爺沒事,老毛病了,如果沒被送來醫院,可能自己就醒了?!?
“爺爺!”徐笠晴板起一張臉,故作嚴肅,“答應我,這次都住院了,一定要做個全身的檢查好不好?”
老爺子笑呵呵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知足的快樂,看得出,他真的很享受這種狀態。大概是人老了,孤獨了,特別渴望這種有人管著的束縛感。
“答應爺爺,先別告訴那臭小子,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我不想他擔心。”
“可是爺爺……”
“怎么,你連爺爺的話都不聽了嗎?”
墨老爺子有樣學樣,臉色也嚴肅起來,直到徐笠晴答應自己為止。
“爺爺,你想現在真是越來越賴皮了?!毙祗仪缧÷曕止局?。
墨景生卻不以為意,“小晴啊,你說我有生之前還能等到你和那臭小子復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