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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這是在調戲她?

從沈晚頤的手里接過宋嘉渝,紀應辰悄悄的在宋嘉渝的腰上擰了一般。

宋嘉渝頓時齜牙咧嘴,偏偏又不敢有動靜,如果讓沈晚頤知道他故意醉酒騙她出來接人,他這張臉也算是丟到九霄云外了。

但是紀應辰。

這個仇,他記下了。

沈晚頤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坐回了副駕駛。

紀應辰勾了勾唇,將宋嘉渝粗魯的往后座塞,同樣身為男人,他當然看得出來宋嘉渝是假喝醉,一想到原本這會應該是他和沈晚頤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就是被宋嘉渝的假醉破壞了,他就沒好氣。

“去哪兒?宋家老宅嗎?”紀應辰扭頭問沈晚頤。

沈晚頤點了點頭:“對,辛苦你了。”

紀應辰摸了摸鼻子笑道:“嗐,謝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倆之間那么客氣干什么?”

生怕后面的宋嘉渝聽不見,‘咱倆’兩個字吐字還稍稍加重了些。

宋嘉渝暗暗睜開了眼,瞪著紀應辰暗罵一聲老六。

眼看著車朝著老宅的方向駛去,宋嘉渝暗暗咬了咬牙,如果這會兒把他送回老宅,那紀應辰倆人又會湊到一起去,那他把沈晚頤叫出來就毫無意義了。

“嘔……”

“喝啊,我的酒怎么沒了。”

后面突然傳來的劇烈動靜嚇得沈晚頤頓時一個激靈。

“宋嘉渝喝醉酒這德行?”

沈晚頤搖了搖頭,她從來沒見過他喝醉,這是第一次……

從沈晚頤的神情,紀應辰猜到了一二,頓時抬手拍了拍額頭,這卑鄙小人也算是豁出去了。

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腳下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躥了出去。

他得趕緊把宋嘉渝這廝送回去,免得他再搞什么幺蛾子。

宋嘉渝見兩人沒反應,眉色一沉,坐直了身子,重重的一巴掌拍到紀應辰的肩膀上:“老傅快去拿酒來,再喝兩杯。”

“臥槽。”

紀應辰被拍了一個激靈,手里的方向盤都哆嗦了兩下,咬牙切齒道。

“宋嘉渝,適可而止!”

見自己得逞,宋嘉渝借著昏暗的光,唇角往上揚了揚。

他承認自己這會兒有點幼稚,但是,看著紀應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的臉色,心里就是莫名的暗爽。

沈晚頤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

“扭頭,回我那兒吧。”

紀應辰滿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誒,沈晚頤你有沒有搞錯,這玩意是你的前夫,你就這么引狼入室?”

這個時間點,宋老也子肯定已經睡了,把他這么送回去,難免吵到宋老爺子睡覺。

“嗯,你幫我把他扔到客房就行了。”

紀應辰頓時蔫了,沒好氣的瞥著沈晚頤:“我遲早被你氣死。”

見目的得逞,宋嘉渝用舌尖抵著后槽牙,滿臉嘲弄的看著紀應辰吃癟的模樣,心里暗暗發爽。

小樣,跟他斗?

紀應辰的車技很穩也很快。

沒一會兒就到了沈汀嵐小區下面。

沈晚頤率先走在前面,紀應辰拖拉著宋嘉渝落后幾步。

看著宋嘉渝因為被粗魯對待而皺起的眉和不斷跳動的眼皮,紀應辰低聲道:“宋嘉渝你怎么回事,你該不會忘了你當初對晚頤是多么百般嫌棄的看不上了嗎,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宋嘉渝看著眼前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說實話,最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一想起來這兩人大半夜同處一室,他的臉色就無比難看,當初沈晚頤為了嫁給他不惜用手段把楊沁趕出國,又在大婚當天給他下藥,婚后更是滿心滿眼都圍著他轉。

可現在呢。

轉眼立馬跟他的死對頭不清不楚,憤怒之余,他竟還有一絲絲的悵然。

她難道真的這么快就放下了嗎。

還是她從來都沒有真的愛過他?

“看你不爽我就高興了。”

宋嘉渝用僅僅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道,聲線清晰淡定。

“宋嘉渝,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人居然還能有這么卑鄙的時候。”紀應辰氣急敗壞的說道,宋嘉渝是真的醉了也就罷了,可是他是裝醉。

那如果他走了之后。

豈不就是他們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更何況還有個居心不良的宋嘉渝!

“你不知道的,多了。”

“你還能扶得動他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看著沈晚頤回頭看過來,紀應辰發現身邊宋嘉渝仍舊耷拉著腦袋一副喝醉了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強行揚了揚唇角:“輕而易舉的事兒,你走在前面開門就好。”

開玩笑。

他才不要讓宋嘉渝靠在沈晚頤的身上去。

房子里。

宋嘉渝獨自躺在沙發上,紀應辰坐在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沈晚頤給紀應辰端了杯水出來,然后連忙又給宋嘉渝熬醒酒湯。

紀應辰看著宋嘉渝裝的有模有樣的,頓時氣的牙癢癢,眼咕嚕一轉,對著沈晚頤道:“晚頤,不如今晚我也留下來吧。”

宋嘉渝的眼皮狠狠一跳,裝也不裝了,背對著沈晚頤,直接睜開了眼。

清冷凌厲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的看著紀應辰。

沈晚頤聽見了皺了皺眉:“這,不太好吧。”

紀應辰挑釁的對上宋嘉渝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笑著回:“畢竟宋嘉渝他喝醉了酒,如果晚上要吐,或者要沖澡上廁所,就你一個人在家的話,多少不太方便吧。”

‘喝醉了酒’幾個字,他咬牙極重,還對著宋嘉渝揚了揚眉。

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宋嘉渝抬手揉了揉鼻根,深深的吐了口氣,他怕自己忍不住站起來打死紀應辰。

沈晚頤想了想,倒也是,雖然她跟宋嘉渝結婚四年,但是兩人關系一直很疏離,更何況現在還離了婚,多少不太方便。

“那就辛苦你了。”

沈晚頤回房間換上睡衣出來,紀應辰已經有些困了,便說道:“要不你去沖個澡先睡吧。”

紀應辰猶豫的看了一眼宋嘉渝,想了想自己反正也在,宋嘉渝總不會這點老臉都不要了,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進了浴室。

沈晚頤將晾涼了的醒酒湯端到了宋嘉渝的旁邊,打算扶著他喝下醒酒湯。

誰知道才剛坐下來,恰好宋嘉渝翻身。

沈晚頤為了避讓,手里的醒酒湯頓時一歪,倒了三分之一在宋嘉渝的身上。

濕濕涼涼的感覺順著衣服的布料貼在身上,極其的不舒服,宋嘉渝半瞇著眼睛睜開,半醉不醒的模樣看著沈晚頤:“幫我把衣服換了。”

語氣非常自然的下著指令。

那一瞬間,沈晚頤的腦袋里頓時一陣恍惚。

那語氣,眼神……跟他們沒有離婚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這是……醉的不記得兩人已經離婚了嗎?

“這里沒有你的衣服,既然醒了就去洗個澡睡覺。”

考慮到紀應辰還在浴室里洗澡,她干脆扯了幾張紙幫他擦著衣服上面的痕跡。

宋嘉渝看著她耳根通紅的模樣,眼神頓時暗了暗,喉結滾動。

她難道在紀應辰面前也是這樣的?

這樣一想,心里就極其不自在。

“為什么里面不擦。”

見沈晚頤手上的動作停了,他啞著聲音開口問道。

沈晚頤將手里的紙扔進廢紙簍,聲音清淡平靜:“你自己擦。”

只是耳尖的通紅出賣了她。

宋嘉渝支起了身子,將上衣脫了。

他的膚色很白,甚至比一些女生還要白,但沒有絲毫的病態,健壯的身材,解釋的肌肉,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噴發,看著男人結實的腹肌,沈晚頤只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雖然跟宋嘉渝結婚四年,但是兩人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數,并且都是不那么愉快的進行,不那么愉快的收場,他還喜歡關了燈拉緊窗簾才做,大概是……不想看見她那張臉。

所以。

雖然結婚了四年,但是她甚至從來沒有看過他脫掉衣服的樣子。

“臉紅什么?又不是沒摸過。”

“……”

他這是在調戲她?

不過……

沈晚頤很快的發現了,宋嘉渝的眼神清明,哪里還有一點喝醉的樣子。

“宋嘉渝,你騙我?”

“……”

宋嘉渝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露餡了。

“宋嘉渝你在搞什么?騙我你喝醉了酒把你接回來,你什么意思?”

“……”

面對沈晚頤的質問,宋嘉渝頓時哽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在干什么,一切的行為看似順理成章,但完全在他自己的掌控之外。

看著沈晚頤那張怒氣沖沖的臉,因為生氣而微微鼓起的臉頰……

大概是體內的那點酒精作祟,他腦袋里浮現出了兩人結婚之前。

那時候的沈晚頤雖然父母雙亡,但是性格并沒有為此受到太大的影響,總是樂觀善良,整個人靈氣逼人,生氣起來也好看,像個小包子,開心的時候也不像別的姑娘捂唇嬌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咧著嘴,像個小太陽一樣,明媚暖光,暖到人心里。

那種笑容……已經四年沒有再看到過了。

自從結婚后,她的臉上再也沒有靈動的表情了。

看著氣鼓鼓的沈晚頤,宋嘉渝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慢慢靠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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