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覃氏與葉婉婉的到來
- 傾世醫妃:王爺乖乖受寵
- 宋木槿
- 2269字
- 2025-01-09 10:04:19
最近這大。大小小的事還真是接二連三,一出接著一出地來。
第二日,葉將軍便回府了,不過,與她一同回府的,還多了兩名女子,一大一小。
葉府正堂,羅氏正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天喊地地抱怨。
葉廉也是愁眉不展,被她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搞得心煩至極。
“母親這是何必呢,父親不過是帶個妾室和女兒回來,您在此撒潑,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
伴隨著那振振有詞的聲音,葉舒宜緩緩從門外走來。
羅氏見著她那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葉舒宜就是一頓怒罵。
“都是群沒良心的!外面的野女人野種,就這么帶回來了,我這臉面還往哪擱!”
葉舒宜抿嘴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母親這樣可就沒意思了,想當初你不也是我父親從外面瞞著家里帶回來的妾室嗎。
雖然那時我年幼不知事,但后來也聽人說起過,我的生母對你可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喝下了您那杯茶,才讓您有機會成就今日這般風采。怎么到了您這里,這事便是如此容不下了?”
此話一出,平日最是忌憚別人說她是妾室上位的羅氏,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無地自容,同時也對葉舒宜的記恨更加深刻。
而那葉廉想起這些往事,也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作為一名父親,對于葉舒宜來說,葉廉確實是一位無可挑剔的好父親,但作為丈夫來說,他先是毫無聲息帶回了羅氏,現在又突如其來地帶回一母一女,還真不是個值得托付的好丈夫。
“葉婉婉見過姐姐。”
那個站在一旁的女孩朝著葉舒宜彎腰施禮,禮貌地討好著她。
十三四歲的樣子,一副姣好的面容,手上有些粗糙,身上的穿著不知多少年前的陳舊衣衫,想必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頭。
葉舒宜友好地朝她回禮道:“妹妹不必多禮,今后便是一家人了。”
葉廉看到葉舒宜這是接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妹妹,倍感欣慰。
“婉婉是我丟失多年的女兒,婉婉她娘覃氏更是我多年前出征之時在外遇難時結識的,對我有救命之恩,只是造化弄人,戰亂中走散,今日才得以重聚。這些年讓她們娘倆在外受苦了。”
葉廉滿臉愧疚地解釋著,也希望因此能夠讓家里人都接納這母女二人。
從前的葉舒宜因為羅氏的挑撥離間,對這母女二人百般刁難,從不給好臉色看,還幫著羅氏設計,害得葉婉婉最后嫁給了個暴戾無賴的夫君。
雖然說那葉婉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之前從未做過不利于葉舒宜的事,那現在能借此事讓那羅氏氣到鼻孔出血,她也自然不會錯過。
葉舒宜道:“母親,婉婉是父親的親骨肉,覃氏對父親也有過救命之恩,于情于理,您都沒有不接受她們母女二人的道理,反倒更應該好生對待她們。”
羅氏攥緊拳頭,聽到這些話,恨不得將葉舒宜 一把捏死。
“宜兒都能懂的道理,夫人跟了我這么久了,應該也是能懂的。”葉廉板著臉對羅氏失望地說道。
見葉廉已經不高興了,羅氏也不敢再鬧騰,消停了下來,只是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那母女二人以及葉舒宜。
縱使她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此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終究只能那樣規規矩矩地喝下覃氏的敬茶。
覃氏與葉婉婉也這么光明正大地住進了將軍府。
西雙苑。
羅氏面目猙獰,咬牙切齒,葉云意坐在她身旁耐心陪伴。
“那對不要臉臭婊X,我早晚把她們趕出府去,這葉家,能與將軍同床共枕的,只能有我羅氏一人!”
“母親不要著急,當初連那先夫人您都能輕易將她扳倒,這區區一個妾,對母親來說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葉云意輕撫著羅氏的后背,柔聲安慰著。
可那羅氏卻火氣絲毫未減,更加惱火,隨手將手邊的茶杯重重往地上一摔。
“說道她我就更來氣,你看你父親,因為她的死對葉舒宜那賤丫頭是百般縱容嬌慣,以前還好,好哄好騙,除了看著礙眼點倒也沒什么,自從被退親以后,變得蠻橫不講理,不來請安就罷了,逮著機會就對我母女二人窮追猛打,真是氣煞我也!
她那沒長腦的生母是我害死的,想著有些對不住她,這些年我也沒怎么刁難她,沒想到這東西竟這般不知好歹,看來以后對她就不能心慈手軟!”
想到這些日子葉舒宜的態度,羅氏恨不得現在就去將她撕成碎片。
對于覃氏那對母女進府之事,葉云意并沒有多在意,但此刻提起葉舒宜,她的臉上也出現了幾絲不悅之色。
“母親別急,葉舒宜的也蹦跶不了幾天了,明日能不能活著回來都得看她的本事了。”葉云意渾身散發這一股陰沉的氣息,與她這豆蔻年華的花容月貌完全不相匹配。
此話一出,羅氏滿臉詫異與震驚,還要一絲恐懼。
“意兒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可別貿然動手,收拾她還是需要從長計議,萬萬不可沖動啊!”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后,葉云意臉色有些不太自然,趕忙解釋道。
“沒什么,母親放心,意兒的意思是明日肖府人多眼雜,去的又都是達官顯貴的大家小姐們,葉舒宜那德行,說不定就得罪了誰,被灰溜溜趕回來呢。”
羅氏稍稍松了一口氣,她還害怕自己女兒會雇殺手干什么極端之事,看來是多慮了。
羅氏放松了神情,剛剛的憤怒也消散了些:“那倒是,就她那樣,能有什么好出息,她就只能像她娘一樣,永遠被我們踩在腳下,死在我手里,女兒卻照樣得規規矩矩為我敬茶,叫我母親。”
想起這件事,越說越得意,她不知道的是,這話被門外剛好來匯報的四季嚇得不輕。
本就膽小的四季,聽到這葉夫人竟然是踩著先夫人的命上位的這樣的驚天大秘密,大氣不敢踹,臉色慘白地跑出了院子。
另一邊,覃氏與葉婉婉住進了最為靠近葉將軍書房的明翠居,葉廉也在她們院子里待了一下午,又是置辦新居,又是添置下人,簡直無微不至,其樂融融。
葉舒宜挑了一幅精致但普通常見的山水畫,交給銀鈴帶到覃氏的院中作為見面禮。
今后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說討好她們,只是把關系維護好,對她日后的行事也是頗有益處的。
畫送到的時候,葉廉也還在明翠居沒有離去,得知畫是葉舒宜的禮物時,更是欣慰至極,先前葉舒宜那些過錯,這會在葉廉心里,也被一筆勾銷了,只覺得自己有這么個善解人意的女兒,感到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