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將她抱得很緊
- 重生后,瘋批侯爺要強娶
- 蘇邦漁
- 2028字
- 2025-01-17 13:53:15
“太子妃找到了沈墨?”冷溶有些莫名其妙。
“然后呢?太子妃想說什么?沈墨去青樓了?或者說別人送他美人他收下了?或是其他什么?太子妃真有閑心,不好好待在東宮守著太子殿下,竟有時間關注沈墨這樣的無名小卒。”
宋清清心里再次產生了疑惑,難道冷溶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嗎?
“冷溶,你在跟我裝傻?”宋清清冷冷看著冷溶,“許久不見,你倒是出乎我的預料。”
“不知道太子妃什么意思,冷溶還有事,先行告辭。”
冷溶不想跟宋清清聊了,除了浪費時間什么用都沒有。
“冷溶!我沒想到你如此喪心病狂,竟連自己的丈夫……”
“夫人,定安侯府世子爺來了。”一道聲音從屋外到屋內,打斷了宋清清未說完的話。
宋清清臉色一變,意識到有人想要阻止,當機立斷,“冷溶,做這么惡毒的事,你會遭到報應……”
“報應?我什么也沒做會遭遇什么報應?倒是太子妃,與其說別人不如管好你自己,我怎么感覺真有報應你不必擔心我,大可先擔心擔心自己!”
冷溶第一次覺得,定安侯府的眼光不怎么樣,這便是他們給顧岐林選定的妻子?
雖然沒成婚,但也從側面證明了,他們眼光不怎么樣。
宋清清氣得口不擇言,“你是什么好人?別人不清楚我能不清楚?你對沈墨做的……”
“顧岐林見過太子妃,太子殿下交代微臣送太子妃入宮,太子妃,請吧。”
這一次打斷宋清清話的人,是顧岐林。
冷溶本來奇怪,聽完顧岐林的話,便知道了,原來是太子殿下的命令。
宋清清,臉色發生了變化,尤其顧岐林推開門那一刻,她的眼神忌憚如實質一般,“世子殿下來得好快啊。”
“太子殿下命令,微臣不敢不快。”顧岐林在門口長身玉立,身姿挺拔優越,目不斜視。
這讓冷溶松了一口氣。
她不想跟顧岐林在有什么交集,這樣就很好。
冷溶看著宋清清,“民婦恭送太子妃殿下。”
宋清清知道,事情到這兒已無回旋的余地,冷哼一聲,越過冷溶往外走。
就在冷溶以為顧岐林,也會這樣離開時,顧岐林一步一步走進屋子,且還站在自己面前,冷溶心底一陣緊張。
“夫人,今日的事請守口如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顧岐林語氣冷漠,面無表情。
可他原先冷酷殘忍的目光,卻在大家都看不到時,對著冷溶變得溫柔如水,充滿了溫柔,憐惜。
冷溶抬起頭,他的眼神瞬間轉換,變得冷漠不已。
而看到這樣的眼神,冷溶心里稍安,“世子放心,冷溶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多謝夫人。”顧岐林轉身離開,將夫人兩個字叫得繾綣多情,好似放在心口慰貼了半響,才舍得吐出來一般。
冷溶感到不適,抬眸一看,顧岐林欣長挺拔的背影已消失門的轉角,她如果想看就得邁前一步,可她沒動,她向后一坐,閉了閉眼。
送宋清清上馬車,顧岐林便不打算一同前行了,他找了個由頭,讓羅富貴送宋清清回宮,他自己則“回定安侯府。”
事實上,他才走了不遠,就換了一身外衫,在青竹的掩護下來了新辭書坊。
“叩叩叩……”
“進來。”
冷溶忙整理了一下臉上表情,看向來人,不是別人,是男人。
小臉上露出又甜又軟的微笑,冷溶笑得很甜,“你怎么來了?”
她的眼睛沒有聚焦在顧岐林身上,在透過顧岐林看著誰,顧岐林就像沒看到一樣,走到冷溶身邊,將她攬過來抱在懷里。
一手按著冷溶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攬著她一把細腰,“怎么了我的小寶貝?失魂落魄的。”
冷溶沒忍住一下子笑了,伸手在男人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胡說什么?你的什么小寶貝?不許瞎說。”
“我可沒有胡說,你就是我的小寶貝。”顧岐林說著,手一下下撫弄著冷溶瘦弱脊背,將她的頭摁在自己胸口上。
“你是我永遠的小寶貝。”他加重語氣。
冷溶沒有在反駁,手抬起緩緩抱著顧岐林緊實的腰,頭忍不住在顧岐林胸膛上蹭了蹭,“我肚子餓了,我還想要一把鈴蘭,你受傷之后都沒給我弄花。”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顧岐林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將冷溶抱得更緊。
“那我們回去?”顧岐林提議。
“好。”冷溶乖巧嬌軟的點頭,任由顧岐林牽著她朝沈府去了。
到了沈府,顧岐林將冷溶送到書房,讓冷溶自己寫話本,他則去了小花園,拿著一把大剪刀一邊剪花,一邊跟青竹墨竹叮囑。
“你們兩,好日子過得太多了嗎?如此沒有警惕性?”他語調算得上溫和,可卻讓兩人害怕不已。
墨竹臉都被嚇白了,“世子,是我考慮不周。”
“世子,是我的錯。”青竹干脆認錯。
顧岐林卡擦一聲,手里鋒利剪刀剪掉一株鈴蘭。
“再重申一遍,她是我最重要的寶貝,比我的命還要重要,我為何把你們放在她身邊?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是,世子!”兩人立刻拱手行禮。
“行了,派人查探宋清清今日所有經過之地,毫無疑問,沈墨在她手里,找到沈墨之后,宋清清的人一個不留,全部處理。”
顧岐林直起腰,看了看手里鈴蘭花束,只覺十分滿意。
“是,世子!”青竹轉身下去了。
墨竹也跟著他走了。
顧岐林沒管他們,又剪了一支才罷休,拿著一把清香嬌艷的花束去了書房。
他找了一根草綁好花束,又換了一身干凈簡單的月白細棉布大袖,猜測冷溶還在忙,將花束放在桌邊,坐下凈手,磨墨,展紙,紙筆抄地藏經。
姿勢端嚴雅正,叫人不敢多看他一眼,怕唐突打擾了他。
抄寫到了晚霞,一縷一縷灑進屋子里,照射在嬌艷新鮮的花束上,顧岐林才放下毛筆,起身往冷溶書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