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武三思終于低聲提醒道:“陛下,該安寢了。”
周圣武這才從沉迷之中蘇醒過來。
“你這老東西,怎么現(xiàn)在才提醒我。”周圣武不滿的說。
“老奴該死!”
武三思連忙請罪,自己給自己扇了兩巴掌。
“反正都這么晚了,就不休息了。”
周圣武猶豫了一會兒,干脆說道:“你去傳旨,就說朕今天晚上要熬夜批改奏折,就不去皇后那里就寢了。”
說著,周圣武從一旁拿起了奏折,翻開放在了桌子上。
“是。”
武三思躬身,前去傳旨了。
但是他離開的時候,明顯看見周圣武在那奏折的邊上,又偷偷打開了那寫著射雕英雄傳的話本的紙張,鬼鬼祟祟的看了起來。
對此,武三思自然是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啦。
而東宮中。
周輔仁則是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面帶笑容的走了回來。
“看來殿下的心情很不錯啊。”
趙玉枝正好在花園賞花,看見周輔仁那么開始,便笑著問了一句。
“那是。”周輔仁得意的揚起了下巴:“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伸手摟住了趙玉枝那纖細(xì)的腰肢,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
周輔仁貪婪的吸了一口,一下?lián)ё×松畈灰姷椎男皭荷顪Y。
“殿下,這里還有人呢!”
趙玉枝羞臊不已,雙手無力的掙扎著。
“怕什么,誰還敢嚼舌根不成。”
周輔仁悶著聲音說道:“誰敢閑言碎語,孤就直接切了他們的舌頭,看看他們誰還敢亂多嘴。”
話雖然無意,但是周圍的那些侍女太監(jiān)們,卻全都開始瑟瑟發(fā)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鞋面,生怕自己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
“怎么,你還要切了我的舌頭不成?”
蕭清婉從另一邊,帶著自己的侍女秋菊款款而來。
小丫頭看見周輔仁,還是會羞澀的抬不起頭。
“這怎么會呢。”
周輔仁抬起頭,笑嘻嘻的說:“你們可都是孤的寶貝,寵愛你們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懲罰你們呢?”
對于周輔仁這張嘴就來的話,蕭清婉是半個字都不信。
“殿下,群仙茶樓那邊這幾天的業(yè)績已經(jīng)查出來了。”
“哦?”
周輔仁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這可是正事兒。
接過蕭清婉手中的賬簿,周輔仁翻看了起來。
他沒有看前面的賬目,對于蕭清婉的能力,他是絕對信任的。
所以周輔仁直接就翻到了最后的呈報數(shù)目上。
“十一萬兩?”
就連周輔仁都有些震驚了。
這個數(shù)目可實在是有些大了。
“嗯。”
蕭清婉的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模樣。
“不過這是還沒有清算之前的本錢和必要的人工費、材料費等消耗的情況下。”
“無妨。”
周輔仁根本不在意這些,嘿嘿笑道:“就算是刨除這些,我們也完全可以凈賺八萬兩以上。”
“天哪!”
旁邊的趙玉枝雖然不動商業(yè),但是數(shù)字還是知道的。
八萬兩,就算是趙家把家底搬空了都拿不出八萬兩來!
“有了這些錢,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進行的更加順利了。”
周輔仁笑著說。
“殿下,你又有計劃了?”
蕭清婉眼睛放光的看著周輔仁。
“走。”
周輔仁松開了趙玉枝,帶頭向著偏殿的方向走去。
蕭清婉和趙玉枝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周輔仁要做什么,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偏殿的時候,卻看見史萬徹和林忠勇在那里擺弄這一個個小玉塊。
那玉塊上面似乎還刻畫著什么。
“怎么樣,這東西好玩嗎?”
周輔仁出聲問道。
“拜見殿下!”
林忠勇聞聲起忙起身,對著周輔仁恭敬一禮。
史萬徹則是學(xué)著林忠勇的樣子彎腰躬身,但是怎么看怎么別扭。
“行了,別多禮了。”
周輔仁擺擺手。
史萬徹憨厚一笑,站到了周輔仁的身后。
看著眼前氣色明顯紅潤,面色也更加沉穩(wěn)了許多的林忠勇,周輔仁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最近怎么樣?”周輔仁隨意的問道。
“承蒙太子殿下大恩,忠勇每日在此讀書,總感覺自己以前宛如井底之蛙,越是讀書,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林忠勇說著,眼神真誠,看著周輔仁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那就好。”
周輔仁點點頭:“你的天賦很好,不要平白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孤希望有朝一日,你出門以后,別人會叫你林大儒,而不孔大儒的徒孫,你能明白嗎?”
聽見周輔仁的期許,林忠勇更是激動不已。
“學(xué)生定當(dāng)竭盡全力,以報殿下的大恩大德!”
林忠勇“砰砰”的給周輔仁磕了兩個響頭。
“好了好了。”
周輔仁急忙將他拉起來,接著問道:“怎么樣,這東西做了多少了?”
聽周輔仁問起,林忠勇出聲道:“因為這東西打磨不易,而且還要雕花篆刻,所以進程并不快,到現(xiàn)在也只是做出了這么一套成品,還有兩套半成品而已。”
周輔仁想了想,接著說道:“告訴他們,加快進度,可以先趕制出來一批木質(zhì)的出來,但是一定要打磨圓潤!”
“是,學(xué)生記住了。”
林忠勇趕忙從懷中拿出了紙筆,開始飛快地記錄下了周輔仁的要求。
破有幾分后世的秘書的架勢。
“殿下,這是何物?”
蕭清婉走了上來,拿起那桌面上的玉塊,輕輕的把玩了起來。
“這是孤發(fā)明的一種游戲,名字嘛,暫時就叫牌九吧。”
周輔仁說道。
“這東西怎么玩啊?”
趙玉枝也拿起了一枚玉塊,只見那玉塊上面刻下了顏色不一定花紋,有圓形,也有條紋形,數(shù)量不一,似乎是代表著什么。
“來來來,孤來教你們玩一把。”
說著,周輔仁就拉著她們兩個坐了下來。
“唉?”
“這牌九要四個人才能玩啊。”
坐下,周輔仁這才發(fā)現(xiàn)還缺個人。
“秋菊,你來!”
周輔仁想都不想就知道該叫誰來了。
“這……”秋菊猶豫著說:“奴婢怎么能與殿下同一桌呢?”
“孤說可以就可以!”
周輔仁命令道:“坐下!”
見周輔仁態(tài)度堅決,秋菊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