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過河拆橋
- 神尊令
- 三世桑桑
- 2442字
- 2025-01-17 15:56:20
終于,陳慧麗把情緒穩定下來。
她掀開被子。
王湘汶臉色劇變。
陳陽瞪著眼,挪不開眼了。
只見被子里的女人的軀體,竟然是沒有半片衣物存在。
雖然久經病痛折磨,但陳慧麗的身材和皮膚,都堪稱絕美。
“咳咳!”王湘汶大聲咳嗽。
陳陽回過神,連忙閉上眼睛。
……
“汶汶畫師,就這樣給我畫吧。”
陳慧麗卻沒半點尷尬,一臉崇拜說道:“人生下來就是這樣,我想我死后,也是這樣。可以嗎?”
王湘汶見陳陽轉過身,這才笑著回答:“當然可以,陳夫人,今天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陳慧麗驚喜,“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迫不及待想要出現在汶汶畫師的筆下。”
突然,王湘汶叫了一下陳陽。
正在內心交戰的陳陽聞言應了一聲。
“你愣著干啥,去攙扶一下陳夫人。”王湘汶說道。
“啊?啥?我沒聽清楚。”陳陽裝聾。
王湘汶踩著小步伐,來到他的正面,眨了眨眼,神神秘秘,小聲道:“放心,我不是生氣。你去扶著她,距離近一些,在我作畫的時候,你就偷偷觀察她的身體,看一看,有沒有辦法幫她治好病。”
陳陽瞪眼。
“呵呵,幫王現剛給她作畫,只是個可大可小的恩情而已。但如果你治好了他夫人病,那就是救命之恩了。孰輕孰重,你自己想。”
……
這是一個非常容易選的題目。
試問,命和畫,哪個更值錢?
陳陽近距離接觸這位年紀頂多只有三十歲的陳夫人。
草,以前在山上時就聽老陳經常念叨,說山下的男人啊,只要你有錢,甭管你多少歲了,大好青春的女子都會如同蜜蜂聞到了花香,往你身邊蜂擁而至。
什么愛情啊。
什么矢志不渝啊。
都別提,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讓舞女從良,也能讓貞女變蕩F,在金錢面前,年齡不是問題,甚至性別都不是問題。
額,想的有點遠了。
陳陽集中精神,開始給這陳夫人診斷。
柔弱無骨的小手,纖細的胳膊,嫩到好似豆腐的皮膚,以及她根本沒有穿半片衣服的身軀。
這些東西,這些畫面,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陳陽的神經,考驗著他的忍耐力。
不過,正當陳陽沉浸到某種情緒時,突然間,感受到兩道如同劍芒般的目光,從正前方射來。
抬頭一看,發現正在作畫的王湘汶目光似乎要噴火,連忙咳嗽一聲,瞇著眼,不敢再亂看亂想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單從脈象來看,她的身體果然十分虛弱,好似下一秒就會昏過去,真是奇怪,剛才她拉住汶汶、舔汶汶的時候,力氣可是大得很呢……看來,這女人應該是個狂熱的追星族。”
收回心思。
陳陽望向陳慧麗的臉。
氣色蒼白。
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
淡淡的藥草味,被濃郁的香水味遮掩。
再仔細想了想,陳陽在心中下了定論。
呵呵,看來今天注定要賺大錢啦。
……
作畫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王湘汶愛好作畫,從小就作畫。她不短不長的人生中,作過的畫有很多,其中用的時間最長的,是一幅名叫‘天地悠悠’的畫作。
當時,她不眠不休,畫了三天三夜。
畫作完成那一刻,她甚至經不住身體的虛弱,直接昏睡了過去。
王湘汶有四個最完美的畫作,分別是日月乾坤,天地茫茫,千秋萬載,永世不滅。也即是他們剛來這座莊園時,那些保鏢們大聲喊出的名字。
從夜晚,畫到了凌晨四點鐘。
王湘汶的畫作完成。
中間每隔半小時,她都會讓陳陽扶著陳慧麗到床上休息十分鐘,以防止這位陳夫人經不住長時間站立而昏倒。
此時,畫作完成,陳陽和陳慧麗都松了口氣。
“汶汶畫師,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畫的真好,天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自己。”
陳慧麗駝著背,看著畫架上粉蠟箋紙上的自己,只覺得心中無限滿足,“汶汶畫師,我可以抱著你的手嗎?就一會兒,你這雙手真是上天賜給凡間最好的禮物。”
聽到這話,陳陽不免在心中臆想起來。這陳慧麗還是沒有穿上衣服,如果汶汶的手,就這么被她抱在懷里……哎,其實也可以換成我的手,醫生的手同樣是上天賜給凡間最好的禮物不是?
“額,不不。”王湘汶嚇得連連后退。
陳陽差點捧腹大笑。
突然,陳慧麗轉過臉,看著他說道:“陳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面對她的話鋒突轉,陳陽愣住了。
陳慧麗冷哼,“剛才你扶著我的時候,眼睛一直在亂看。是不是?”
陳陽撓頭,也不否認,點了點頭。
“那你這雙眼睛,也沒必要留著了。”
陳慧麗突然按了一下床邊的按鈕。
門被推開。
有兩個保鏢沖了進來。
“把陳先生拖出去,眼珠子挖出來。另外,把汶汶畫師留下,她太累了,我要和她一起共進晚餐,今晚,我還要她陪我一起睡覺。”陳慧麗笑道。
保鏢大聲說是。
陳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這踏馬的,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感情你剛才一直都是裝的啊?
陳陽當然不會束手就擒。
“慢著!”
陳陽吼道:“你如果挖了我的眼睛,你肯定會后悔一輩子!”
王湘汶已經嚇得躲在陳陽身后。
“哦?我后悔?呵呵呵,我馬上就要死的人了,我有什么可后悔的?你剛才看我的時候,我一直在忍耐,害怕打斷汶汶畫師的思路。但現在畫作完成,我不用顧慮了。陳先生,如果你想要反抗的話,可以試試。”
陳慧麗陰森森笑道:“但我要提醒你一下,我脾氣很不好,如果你反抗了,我會讓莊園所有保鏢都過來,然后,殺死你。”
“哦?就這么肯定?”
“是啊,在這座莊園里,我的丈夫就是國王,而我就是皇后,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做,不敢做的呢?”
“但你殺了我,你的病,就永遠治不好了。”
空氣突然安靜。
保鏢們愣住。
王湘汶一臉驚喜。
陳慧麗剛準備說什么,嘴巴張開,又合上。
聞聲趕來的這座莊園的主人,王現剛,恰好出現在門口,恰好聽到了這句話。
他渾身顫抖,“陳先生,陳先生!你剛說什么?你說,你能治好我夫人的病?”
王現剛瞬間眼圈通紅,來到陳陽身旁,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激動道:“這是真的嗎?陳先生!”
陳陽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從床上坐起身的陳慧麗,問道:“你小時候,肯定受了很多苦。對嗎?”
陳慧麗臉色微變,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小時候,肯定在冰天雪地里待過很長時間,導致寒氣入體,落下病根。”陳陽說道。
“對的!對的!陳先生,你說的半點沒錯!夫人她小時候家里窮,曾被她狠心的父母在大冬天丟棄在荒野,幸虧被她后來的養父養母撿到,才僥幸活了下來!”王現剛大聲道。
“那就對了,這病根,就是那祛除不掉的寒氣。”
陳陽咧嘴笑道:“寒氣入侵到心臟,導致心脈受損,得了心臟病。這不是先天性的,而是后天造成。我有辦法可以徹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