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救兵
- 神尊令
- 三世桑桑
- 2332字
- 2025-01-17 15:56:20
這是一輛奧迪車。
車主是個白領,很識貨,一看真金入手,連忙擺出笑臉。
陳陽拉開副駕駛,上車落座。
“麻煩老兄帶我去一趟城衛辦,越快越好。”
中年男子笑道:“好嘞,你坐好了。”
車輛轟鳴出發。
半個小時后,車在江南中心的城衛辦門口停下。
陳陽推開車門,沖進城衛辦。
……
馬上凌晨了。
這會兒人們都還在夢鄉中。
城衛辦平常都會有24小時值班的人。
門內吧臺,身穿制服的小姐姐正在打哈欠,見陳陽急匆匆跑來,還以為是出啥大事了,連忙振作精神。
“你好,請問你們團長在嗎?”
小姐姐立即露出一副看待傻子的目光。
城衛辦的團長,那是何許人也?
那幾乎代表整座江南城市的最高權利。
就算是她本人,一年來見不到幾次。
這渾身破爛濕漉漉背著破挎包的男人,是哪兒冒出來的傻子?
一過來,就直接問團長在哪兒?
小姐姐強裝出禮貌表情,“對不起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陳陽皺眉,“我問,你們團長在哪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小姐姐聽他語氣不善,偽裝不下去了,哼了一聲。
“先生,想要見團長,首先要有預約,而且以你的身份,就算預約了也肯定得不到審批!”
陳陽愣了下,知道對方是看不起自己,就沉吟片刻,笑道:“行,那你就幫我預約一下。”
他拿出那半塊令牌,丟給對方,“這是我的信物,你就說,青龍山的陳道長,讓他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天韻賓館。不然,后果自負。”
小姐姐聽到如此不禮貌的話語,氣得臉色變白。
陳陽臨走前,補充道:“對了,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耽擱了事情,后果,你可承擔不起。”
陳陽走后。
那姑娘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但想到陳陽臨走時交代的最后一句話,不知怎的,她就強忍住怒氣,想了片刻,撥通了一個號碼。
“隊長,剛有個瘋子過來,說要見團長。”
……
城衛辦的權力很大,管制分明。
職位最高的,就是團長.
下來是組長.
再下來,就是隊長。
以她的級別,只能聯系到隊長級別的。
對方沉默片刻,說道:“把東西帶上來,我先看看。”
城衛辦的隊長辦公室內。
一臉嚴肅的隊長梁天峰看著嬌滴滴的妹子走過來,眼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常年久居官位的他自然不像表面那般正經,背地里雞鳴狗盜的事兒做太多了,四十多歲,也非常向往年輕妹妹那充滿青春的軀體。
他不舍的從妹子身上挪開目光,看向對方手中的那半塊令牌,頓時眼神驚訝,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東西,連忙接過來,定睛一看,頓時大驚!
“臥槽!這是神尊令!”
……
陳陽打車回到天韻賓館。
上樓回到自己的套房,來到關著那三個女人的房間里,發現那三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應該是被李文正和王子平救走。
他四下看了看, 果然發現套房有很多被翻找過的痕跡。
也不知小琴她怎么樣了,沒手機,聯系不上。
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早上五點半。
走到窗戶朝外面望去,街道已經有不少行人來往。
遠處,更是有一大群人,正在朝這邊急速跑來。
氣勢洶洶!
人群整齊!
很明顯,來者不善啊!
陳陽笑道:“時間應該來得及。”
不緊不慢走到賓館樓下。
迎賓廳旁邊,就是用餐廳。
天韻賓館提供有早飯,簡單的豆漿油條雞蛋。
陳陽隨手端著盤子,拿著雞蛋,沒有在這里用餐,而是走到了賓館大門前,坐在了臺階上。
把雞蛋磕碎。
雙手剝雞蛋皮。
那群人已經來到門前,整齊站定。
陳陽大概數了數,約莫五百多人,且各個是好手,武器充足。
人群為首的,就是李文正。
只見這老頭兒陰沉著臉,罵道:“小雜碎,你跑的挺快。”
陳陽無所謂,把雞蛋整個塞進了嘴里,大口咀嚼,含糊不清道:“嗚……別急,等我先吃完飯,一晚上運動,累死個人。”
李文正神情警惕,不敢輕舉妄動。
這小雜碎的背景不簡單,師承青龍山,也算是背后有人的角色。
而且,也不知他都做了什么,竟然能從地牢內掙脫繩子,悄無聲息的離開。
他這會兒表情鎮定,而且還有心思吃飯,會不會是已經搬來了救兵?
想到這,李文正朝賓館內部望去。
只見賓館老板已經聽聞風聲,站在門內戰戰栗栗。
而那些女服務員和住客們,更是被嚇得渾身顫抖。
李文正說道:“哼,裝神弄鬼!”
聽到這話,陳陽扭頭看了眼迎賓廳內的鐘表,心想,時間到了。
……
突然,街道的遠方,出現了一成排的車輛。
所有的車外表,都涂著‘城衛辦’字樣,浩浩蕩蕩而來。
少刻,車停。
為首那輛,走下一個中年男子。
正是城衛辦的隊長,梁天峰。
只見這個手握重權的中年男子,看了眼四周情況,就吩咐手下把人群推開,走到了天韻賓館門前。
他看見門前坐著正在啃油條的陳陽,眉頭微微一皺,而后看向不遠處神情警惕的李文正。
“李老板,你這是鬧哪出?”
……
梁天峰,也是魯班酒店的熟客。
城區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自然少不了接待諸如梁天峰這等人物。
不明所以的李文正自然也瞬間認出對方,強擠出一絲笑臉。
“粱隊長,我來捉拿殺我兒子的兇手,沒想到,竟然把你也驚動了。”
說著,他就湊近梁天峰的身邊,小聲道:“粱隊長,煩請你對這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回頭我會有大禮奉上。”
梁天峰把眼睛一瞪,粗魯的推開他,說道:“李老板,我和你沒那么熟,請你保持距離,我正在執法。”
李文正愣住。
梁天峰道:“公然聚釁鬧事,人數超過五十,當以擾亂治安罪處理。這個暫且不提,李老板,我問你,你剛說你在捉拿殺你兒子的兇手……這事兒我怎么沒聽說?你兒子死了?報城衛辦了嗎?捉拿兇手這種事情,何時輪到你一個平民來管了?”
李文正瞪大眼睛。
這,這什么意思?
以前你來我魯班酒店花天酒地一次點了三個姑娘玩高山流水時,可是拍著胸對我說過,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兒了言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男人在床上對女人說話不作真。
想不到,對男人同樣如此。
李文正老奸巨猾,想了片刻,好似想到什么,臉色微變。
梁天峰不再搭理他,而是走到賓館門前。
仔細看了看那個正在喝最后一口豆漿的年輕男子。
沉默片刻,梁天峰突然堆出一副笑臉,從懷里掏出一塊,額,半塊木牌,彎下腰。
“敢問,您就是陳道長?”
終于吃干抹凈的陳陽揮揮手,道:“我不是,但我是陳道長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