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這個細心的家伙,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從背包里面拿出一件厚一些的外套遞給陳錚。
“先去酒店,然后去服裝店買一些衣服吧,我沒在你的衣柜里面找到合適季節(jié)的衣服。”湯姆說道。
陳錚對自己的行頭向來不怎么注意,也沒感受到上千甚至上萬的衣服有什么特別舒適的地方。
所以就只買了幾件夏天穿的衣服,其他的衣服都留在以前的老房子里面。
湯姆在陳錚的衣柜里面只找到了一件比較厚的外套,其他的并沒有找到什么。
隨手攔了幾輛車之后,湯姆帶著一群人來到五星級酒店。
之所以是一大堆人,是湯姆這個家伙根本不懂得變通。
在秦鳳茂說不單獨提供齊放之后,湯姆就直接把整隊的人都帶走了。
他也沒想到陳錚那種給其他讓人放假的騷操作。
定飛機票的時候,頭等艙的機票還不夠,只能給其他人買商務(wù)艙的了。
雖然如此,其他人卻沒有怨言。
因為像陳錚這樣愿意出錢給手下的人坐商務(wù)艙飛機的老板并不多。
能有個經(jīng)濟艙就不錯了。
很多時候,安保成員們都是坐著火車去指定地點進行人員或物品保護的。
齊放沒跟著陳錚他們一起坐頭等艙,而是跟他的隊員們坐在了一起。
雖然兩個艙位有區(qū)別,但齊放并不在意。
也就是因為如此,齊放才更得到隊員們的愛戴。
而本身齊放的本事又好,所以齊放在安保的圈子里其實是挺出名的。
湯姆定的高級單間,一人一間屋子直接占了半個樓層。
“我陪客戶出去,你們都休息。”齊放對著自己的隊員安排到。
其實知道雇主是陳錚之后,齊放就知道這次估計就只需要自己一個人了。
但湯姆下手太快,直接將飛機票和酒店給定了。
“隊長,我們什么也不干怪不好意思的。”
“是啊,每次都是你一個人受累,我們跟著拿提成,這多不好意思。”
“就是啊,給我們派點活也行啊。”
隊員們在齊放的房間七嘴八舌的說道。
就在這時,陳錚跟湯姆來到了齊放的門外。
“都在啊。”陳錚笑著跟眾人打了聲招呼。
“陳先生,請給我們也安排一些工作吧。”其中一位女隊員率先說道。
“啊?你們休息就好。”
“陳先生,我們不能只讓隊長受累,我們吃白食。”
“就是就是。”
陳錚看著隊員們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樣子,想了想,“奇瑞公司的總經(jīng)理慶榮疑似跟境外人員有公司之外的合作,據(jù)說是慶榮無法得到三分之二以上股份不能強制要求公司轉(zhuǎn)型所以暗中操作要準備自己單干。接下來的幾天你們就自由行動,可以監(jiān)視一下他。”
“沒問題陳先生。”
“我們一定會盡力找到證據(jù)的。”
隊員們一哄而散,去為監(jiān)視做準備去了。
“走吧,陪我去買兩件衣服。”陳錚對著齊放說道。
不知為什么,陳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好像有那里感覺怪怪的。
但他讓安保人員貼身保護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對啊。
等與湯姆和齊放一起走進百貨大樓之后,陳錚終于知道那里不對勁了。
他們?nèi)齻€男人一起出來逛街……
我靠,這也太奇怪了!
陳錚直接在一家店里買了秋季穿的衣服,從內(nèi)到外七八件,一次性到位。
他可不想和兩個老爺們逛街。
換了一身衣服提著兩個包走出服裝店的陳錚,忽然想其第一次去S市的時候,他讓幾個保鏢去買休閑的衣服……
那場景,想想肯定很美,陳錚不敢看。
回了一趟酒店送東西,又吃了一頓午飯之后。
湯姆帶著陳錚和齊放前往奇瑞公司。
湯姆昨天用自己公司的身份跟慶榮約見,想要暗中積累自己資源的慶榮直接答應(yīng)了。
“湯姆先生,你好。”
會客室里,慶榮認為湯姆這個歪果仁是三人領(lǐng)頭的,很是熱情的和湯姆進行了一個擁抱。
因為一直在進行對外的業(yè)務(wù)開展,所以慶榮對歪果仁的禮節(jié)也很熟悉,并不排斥。
他的外語也很正宗,聽起來有種播音腔。
“慶先生,你好。我可以說華國話的。”湯姆用流利了很多的華國話說道。
“那真是太棒了,請坐。”慶榮招呼道。
他是對著湯姆說的,卻沒想到陳錚坐到了中間的位置上。
慶榮的眉頭皺了皺,為這個隨行人員的大膽感到不滿。
但看湯姆沒有特別的表示之后,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慶榮先生,在你跟湯姆談業(yè)務(wù)之前,請允許我先進行一下自我介紹。”陳錚將筆記本打開,指著慶榮的名字,“我叫陳錚,是陳振峰的兒子。今天我過來,是向你討債的。”
慶榮的沒有皺的更緊了。
“在幾天前,我的人已經(jīng)過來和你談過一次了,但你拒絕交還股份,所以我親自來了。”陳錚說道。
慶榮的臉冷下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湯姆不是真的來談生意的了。很可能只是找一個見自己的借口而已。
“我如果不還呢,陳先生,你又能怎么樣呢?”慶榮問道。
沒到這個時候,陳錚就很氣憤老爹當初不立字據(jù)。
“如果你拒絕,我會對你進行商業(yè)上的打壓。”陳錚說道,“我有一個商業(yè)聯(lián)盟,其中有與你公司重疊的部分業(yè)務(wù)。”
慶榮對于陳錚的威脅并不怎么在意,奇瑞公司名義上的老板可不是他的,雖然慶榮擁有更多的話語權(quán)。
更何況現(xiàn)在慶榮已經(jīng)在準備把公司的資源搞到自己身上,然后出去單干了。
誰管奇瑞公司的死活。
慶榮還指著在關(guān)鍵時刻拋售股份賺到足夠的本金呢。
“陳先生,如果你想這么做的話,請便。我是不會把股份交給你的,并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我欠你的股份不是嗎?”
當初陳振峰將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借貸給慶榮,要求二十年后歸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或者相同股值的金錢。
“既然如此,看來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談的了。希望你不會后悔。”陳錚合上了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