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墨寒硯終于查清,那一晚,他離開青城市后,軟微雨根本沒有喝醉,更沒有跟蕭懷遠做。
這也是當時蕭懷遠承認的。
他心里終于放下了一顆大石,心想,這軟微雨,真是學會騙他了……太不乖了。
不過,他還是很愛她就對了。
這幾天,就要是父親的生日了,他即將舉辦生日宴,到時候,各路明星,商業大腕,還有那些貴族公子小姐都會來。
雖然不想讓軟微雨面對這樣兒的場面,但有一點,是他早就想做的了,那就是帶她回去見他父親。
第二日,墨寒硯就在晨間運動過后,看著身下嬌柔的女人,著迷于她的嫵媚,聲音沙啞道:“寶貝兒,后天是我父親生日,我帶你回去見他吧?”
軟微雨有些驚訝,原來墨寒硯也會跟她提及他的親人的嘛?
她纖細的手腕摟著他,小嘴里吐出甜甜的話語,“硯,我,我適合去見他嘛?”
墨寒硯摁住女人纖細的手腕,眼眸又是幽深,“我說適合就適合!”
說完,又是深深的寵愛。
事后,墨寒硯讓林秉城帶軟微雨去挑晚禮服和首飾去了。
軟微雨挑了一件斜肩的星光長裙,美輪美奐,她換上后,連服務員都說從沒見過有人能把這條長裙穿得那么驚艷。
軟微雨之后并沒有去挑珠寶,因為她已經有適合的耳環,也有適合的項鏈,那就是那條“天使之心”,傳說中世界新銳珠寶設計師——墨修也極其滿意的作品。
林秉城知道軟微雨雖然愛美,也愛美好的東西,但她一般秉承適量原則,也就是一般不會要太多……雖然珠寶很貴重。
到了宴會當天,林秉城請了極好的造型師給軟微雨做了一個造型——這造型恰好適配那條黑底的星光長裙——將微卷的細軟發半挽起做了一個繁復的編織,其余的則披在雪白瘦削的肩頭,簡直太美了。
“軟小姐,你真是好美,不論怎么做造型都是不會踩雷的。”
軟微雨被夸得臉紅,其實也有些緊張……墨寒硯,未免太把她當回事兒了……這幸運,就像夢一樣,如此不真實。
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嚴格來說就是一個情人,還是滿身欠債的。即使他對她很好……可是,這夢,易碎。
當墨寒硯帶軟微雨到墨家老宅時,那兒竟然鋪了長長的紅地毯……簡直不要太隆重。
各路豪車,名媛名少,簡直閃花軟微雨的眼,當然,她甚至看到了某些熟悉的明星歌星。
墨寒硯帶軟微雨時,給軟微雨一張面具,因為今晚本就有面具舞會,所以他給她戴也無可厚非。
他可不想別人看到她的小臉兒,要是被別的男人看上了……那他可不就又多了一個情敵,他可知道,這女人美貌的殺傷力……
那些人看到墨大少氣宇軒昂地走來,雖閑庭信步,但是那股氣度,非等閑人可比……瞬間都圍上來,想要自我介紹遞名片之類的……
軟微雨站在一旁,感覺到很多人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有些無措……
墨寒硯拍拍她挽著他的手,道:“把這兒當尋常交際就好了,別緊張。”
軟微雨看著他,終于鎮定下來。
在一番委婉推脫之后,墨寒硯終于到了正廳,卻轉而帶軟微雨到了他父親所在的地方,剛進去,就被淡淡問:“你這次是認真的嗎?”
墨桑看起來和墨寒硯有幾分像,不過更成熟,他看了一眼軟微雨,眼里閃過震驚……那不僅是對她美貌的認可,還有對她容貌長得像墨寒硯從前喜歡那個女人的驚訝。
他發現,這女人竟然擁有一副極美的容貌,纖瘦的身材,適度的勻稱,且凹凸有致,小臉兒還是清麗似雨,真真是我見猶憐啊。
好美的女人。
墨寒硯拉著軟微雨的小手,嚴肅道:“父親,我是認真的。她不僅僅是我的一個女伴而已,她是我心愛的女人。”
聽到這話,軟微雨也是震驚……墨寒硯有必要嗎?他真有那么喜歡她嗎?雖然,聽到這話她很開心……可是,她卻不敢信。
畢竟兩人無論身份還是其他,都有天壤之別。
墨桑繼續打量軟微雨,忽然道:“她長得這么美,是一個禍害。你等會兒別讓她在我宴會上露臉兒,不然……”
墨寒硯明白父親的意思。
而軟微雨,則捏緊了那手中的面具,從頭到尾,都不知該怎么跟對面那男人交流。
他說她是禍害?是不認可她的意思嗎?
于是她垂了眸,說不清心里的復雜滋味兒。
墨寒硯看了心疼,就將她帶走了,然后寬慰她,“我父親不是嫌棄你,他是實話實說罷了。”
軟微雨抬頭望他,失望道:“墨寒硯,……你……你也認為我是禍害嗎?”
墨寒硯停了下來,恰好這邊光線昏暗,所以,他將她抵在墻上,勾起她下巴,看著她蘊滿淚水的美眸,然后忽然吻了她,又咬又舔……把她弄得極其難堪。
她抵抗他,“不要。”
許久,墨寒硯才放開她,有點不舍地道:“你當然是禍害,但你只能禍害我一人,明白嗎?”
他怎么這么不正經,人家正經問他,他卻這樣兒回答,她更是失落。
見她有點心不在焉,墨寒硯安慰她,“寶貝兒,我的雨兒,難道你不是禍害嗎……不過,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所以,別不開心了好嗎?”他捧著她的小臉兒,那么溫柔,又那么有男子氣概。
她真是不知該怎么回應,可是,都不等她給什么反應,他就又吻了她。
這男人,簡直隨時隨地發Ⅰ情,她怕了他了。
拒絕不能的她又是身體發軟,快要滑落,卻被他摟得緊緊的,繼續進攻。